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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最在乎她的那個人,所以她記恨了整整三十年。
何淺淺叫了一圈的叔伯爺奶,爺爺應該沒少在他們面前炫耀過她,叔伯爺奶們對她的一切可謂是瞭如指掌。
賣棉花糖的老奶奶道:“聽你爺爺說,他家孫女婿一表人才,可惜不得空出國了,下次一定要帶來給奶奶看看啊。”
何淺淺只得點頭含笑稱是。
正說著,一隻顫抖的老手伸過來,將一隻熱氣騰騰的燒餅遞給她:“來,囡囡,嘗一嘗。”何淺淺抬頭去看,爺爺自人群裡擠過來,“是你最愛吃的那一家的,快,嘗一嘗。”
人群漸漸散去,何淺淺接過燒餅,狠狠咬上一口,鼻子微微的酸,忽然她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半仙,算一卦。”
爺爺見有生意,忙正襟穩坐:“算什麼?”
“姻緣。”
何淺淺猛地嗆了一口,忙端起爺爺的水杯猛灌幾口。然後默默看一眼對面亦是正襟穩坐目不斜視的問卦人,獨自走到偏僻處蹲在牆角吃燒餅。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淺淺聽到頭頂傳來葛向東的聲音:“老爺子的生意可真好。”
何淺淺探頭遠遠看過去,果真她吃塊燒餅的功夫,爺爺攤位前已經有兩三個人排起了隊。
“求神問卦這種事,信則靈,不信則無。”何淺淺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燒餅屑,是個欲笑不笑的表情,抬眼看葛向東,只見他沿著寺廟牆根信步閒逛,忙追上去忍不住好奇,“大哥,你那卦算得怎麼樣?”
葛向東且行且道:“嗯,還不錯。”
“哦?”何淺淺更感興趣了,“說出來聽聽唄。”
葛向東停下腳步,正在仔細觀摩頭頂屋簷上的木雕,愛搭不理又故弄玄虛的:“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何淺淺哈哈大笑,嗤之以鼻:“這種話,你也信?”老太爺竟然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你說信則靈,卦象於我有益,我自是深信不疑的。”葛向東低頭看向何淺淺,看了一眼,便是眉眼深浮了笑意,低低沉沉的嗓音,是毫不掩飾的繾綣寵溺,“讒姑娘——”
午後的日頭有些烈,何淺淺竟一時有些晃神,在她愣神的功夫,葛向東帶著老繭的指腹在她右臉頰輕巧擦了一下,原來是她剛才吃燒餅時沾了點燒餅屑在臉頰上。
何淺淺忽的後退一步,臉頰紅白相交,覷眼去瞧爺爺,幸好爺爺正眯眼算卦不曾留意這邊的動向。看在葛向東眼裡,正是個既羞且惱的鮮活好容色。
“……”何淺淺囁嚅了半天,顧左右而言其他,抬手一指那木雕飛簷,“雕工怎麼樣?栩栩如生吧?我爸就是做這行的,最鼎盛的時候帶了二十幾個徒弟呢……”
葛向東依舊俯身垂眸笑意盈盈的看她,向來威嚴的厲眸似藏了數不清的繁星,若隱若現,如璀璨琉璃。
何淺淺遊移著視線:“那個,我去給你買個燒餅嚐嚐。”說完,落荒而逃。
卦象說:道阻且長,行則將至。
老爺子說:年輕人,初心不改,方得始終。
卦象不錯,老爺子的話尤其喜人,在九十高齡的老爺子面前,他可不就是年輕人。合適的時機,合適的人,她不算很年輕,他也還未老去,不早不晚正相宜,一切都是剛剛好,他很滿意。
☆、心底事
老爺子早早收了攤,邊收拾攤子邊詢問何淺淺晚上要吃什麼。
老爺子是獨住慣了的,一年裡也就逢年過節回鄉下去住個幾天,他原先是在附近租房住,後來何淺淺考上鎮中心高中,老爺子拿出積蓄在學校附近買下了三十平米的老房子,簡單隔成了兩室一廳,何淺淺在那裡度過了三年高中生涯。
待得何淺淺高中畢業,老爺子又將那買來的房子租了出去,自己重新改在寺廟附近租房住。
何淺淺這十年來每年都有定期往老爺子賬戶打款的習慣,想著老爺子能悠閒安穩的過個閒人,但老爺子說自己不缺錢,只是不想閒著,一閒下來就覺得自己老無所用。
何淺淺陪著老爺子將工具搬到與寺廟一巷之隔的租房,順便快手快腳給老爺子收拾了一番屋子,老爺子坐在搖椅上喝一口茶看一眼忙碌的何淺淺,眉眼樂開了花。
他是人老心不老,越老越人精,這次何淺淺回來,他明顯看出何淺淺清瘦了不少,且絕口不提葛向西,何況每年的清明她是必定回鄉的,今年卻是沒有回,且這大半年打給他的電話很少。
老爺子心裡清楚,定是與向西的婚姻出了問題,他原也沒看好過這段婚姻,能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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