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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祭酒聽見這麼說, 鬆了口氣, 躬身道:“皇上聖明。”

皇帝搖了搖頭:“朕和泰寧侯等是當局者『迷』了,虧得九郎來信提醒這一聲。朕倒不知道他這個年紀, 竟還精通武事?”

楚祭酒道:“似乎懂得一些,這也是託先帝的遺澤,九郎在讀書上不大有興趣, 先帝那年召見他,發現了這點, 以九郎的身份,無需為科考費神, 先帝仁德, 便沒有壓著他硬學, 下旨命九郎兄長在府裡找了一個弓馬嫻熟的侍衛,另行教授他習武。因臣只教文課, 究竟九郎在武課上學成如何,臣就不甚明瞭了。”

“侍衛——”皇帝沉『吟』了一下。

他知道代王府如今只有一個充樣子的儀衛司,裡頭選出來的侍衛再厲害也有限,真正上戰場廝殺過的都在護衛指揮使司裡,而這些精銳,早在成祖時期就全部削去打散分入各地衛所了。

也就是說,朱成鈞在府裡學些拳腳還行, 很難得到真正兵法上的傳授, 從成祖時起, 對宗藩們就只實行一個政策:當豬養。

但他卻能於滿朝喧囂主戰聲中, 獨排眾議,提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見。

這不可能是巧合,也不是譁眾取寵者能說得出來的話,他這一針,就是精準見血,馬上讓皇帝清醒,然後心中的天平全傾倒了過去。

皇帝心中忍不住有些感嘆,雖然代王這一支不成器得多,但作為曾經鎮守國朝最要塞之一大同關的邊王,後嗣中終究也有一二繼承了先祖武烈血脈的,可堪任用。

當然關於最後一句,皇帝只是這麼想一想罷了,真要用,他是不可能用的,瓦剌韃靼是外虜,宗藩就是內賊,他想安安穩穩地坐在這個位置上,那就都得防著。

“這封信就留在朕這裡罷,”皇帝回過神道,“朕得了閒,再看一看。楚愛卿,多勞你了,下次再有這樣的話,只管拿來朕看,若有不妥,朕不依行就是了。”

學生『露』了臉,楚祭酒也有些高興,連忙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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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暖風裡,儀衛帶回了楚祭酒的信。

信中沒說得太明,朱成鈞畢竟是藩王身份,楚祭酒有師徒名分,才好與他來往,但也不能涉朝政太深,只含蓄地表示,皇帝應該是聽進去了他的諫言。

細雨連綿的黃梅時節隨後而至,今年年景比去年好,入夏以後還沒下過一場暴雨,但對於不種田的城裡人家來說,這天氣就很叫人不快了,天空整日陰霾著,淅淅瀝瀝往下漏著雨絲,洗淨的衣裳只能晾在屋簷底下,兩三天才能上身,上了身也不痛快,總覺得還沒晾乾似的。

秋果就受不了了:“這兒的天氣怎麼這樣?我們大同下雨就沒這麼囉嗦!我記得去年也不是這麼沒完沒了的,都多少天了,也沒見個太陽。”

他手底下管著的一個小內侍搭話道:“大總管,去年也是這樣的,只是比這短些,中間出過幾天太陽,還有大暴雨,城東的橋當時修得半拉拉的,都叫淹了,不過今年就好了,不用淌在那爛泥河裡過了。”

“是嗎?”秋果仰了頭想了一會,想起來了,好像是,但當時可沒覺得有什麼不便,他和爺閒了就去縣衙溜達,摻和展伴讀的公事,他家爺還往山裡遇險了一回,展伴讀又去救他,回來又和臨川郡王打官司,一直熱熱鬧鬧的,誰管得上天氣怎麼樣呢,就是不好,那也影響不著他們的心情。

不像現在,朱成鈞還能把儀衛們提溜到校場上練一練,他是真的閒,府裡就一個主子,除此外既沒女主子,也沒小主子,他想奉獻都不知道該往哪奉獻,天天只好跟這漫天雨絲大眼瞪小眼,可不悶得發慌麼。

“唉!”秋果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兩邊忽然就冷淡成了這樣,簡直跟決裂了似的——上哪兒說理去呢,朱成鈞不許他去縣衙,他也不敢私自跑去,只好就這麼挨著,只覺得這一天天的,可真長啊。

好在,二十來天的黃梅雨季終於熬了過去,昭昭的烈日掛到頭頂上,熱是熱,人心裡也終於敞亮了起來。

到了這時候,也能確定跟韃靼的一場大戰是打不起來了,皇帝只命守軍將來犯邊的韃靼兵趕走,不曾另派兵馬,韃靼從大同討不到便宜,只好調頭又迎上了瓦剌。

關外兩大異族打得稀里嘩啦,江西這裡從表面上看,比前兩年倒都安靜了,朱遜爍損失了個兒子——雖然他對兒子的心疼也就那麼回事,但朱成鈳被趕回甘肅的處置對他起到了極大的敲山震虎的作用,皇帝能讓朱成鈳走,就能讓他走,他一頭拔了牙的老虎,再能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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