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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讓她明日上午再來中宮一次,她會安排金公公與她見面。宋舞霞見目的達到,且無驚無險,告辭回了怡景山莊。而皇后娘娘去了太后那邊。

山莊的餐廳內,午膳已經擺上。宋舞霞換了衣裳,淨了手出來,趙嬤嬤告訴她,閔長觀來了,已經等了一上午了。

宋舞霞本想用閔長觀給金公公傳個話,讓他單獨見自己,如今既然有皇后幫忙,自然就用不上他了,所以她也不急,吃完了午飯,又歇了一會,這才見了他。

還是與上次一樣,閔長觀抱著一盆花。不過這次宋舞霞並不認識那是什麼花。她閒話家常般問了他一些養花的常識,又誇讚了他幾句,卻始終不給他主動說話的機會。

有時候人是很奇怪的。閔長觀種了四五年花,耐心等待了這麼久,理論上應該很有耐性,可偏偏,宋舞霞叫了他,又遣走了他,讓他坐立難安,只覺得自己一分鐘都等不了了。眼下,他在急促不安中等了好幾個時辰,心中已經急得上火,但宋舞霞依然慢吞吞,不慌不忙的。眼見她半眯著眼睛,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他生怕她以午睡為由,遣退自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怎麼了?”宋舞霞嚇了一大跳。事實上,她並不是想試探他,她只是打算明日見到金公公的時候,順便問一下閔長觀之前所言是不是事實,再決定用與不用。

“郡主”閔長觀磕了一個頭,焦急地說:“奴才知道郡主做事謹慎,必是對奴才昨日的話起了疑心。奴才可以指天發誓,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奴才可以證明的。”

“證明?”宋舞霞失笑,“那麼久以前的事,你要怎麼證明?再說,你又能證明什麼?”

似早就知道她會這麼問,閔長觀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郡主,您一定覺得金公公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而錢公公是太后的心腹,他不會因為金公公求情就放過在下,所以對在下的話起了疑心,其實那時候小的之所以打翻了花瓶,是因為金公公正在向錢公公彙報皇上的情況,小的因此嚇到了。”

“你是說,金公公也是太后暗藏在皇上身邊的人?”宋舞霞的驚訝全寫在了臉上,續而搖頭,“不可能,如果你聽到的是這樣的事,恐怕根本活不到今日。”

“郡主,奴才本來不知道與錢公公說話的是誰,只知道是皇上身邊的人。後來是金公公主動告訴奴才,是他救了奴才一命,我才知道當日那人是他。那時候他要在下把太后宮內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他,可惜,很快我被錢公公調走了。”

“你的意思是說,金公公只是假意投向太后,所以,他是雙面間諜?”宋舞霞一邊說,一邊仔細思量著這個可能性。從金公公命閔長觀傳達的那個故事上,她覺得金公公肯定是忠於皇帝的,可如果太后的勢力已經可以命令鄭晟睿最信任的太監,某種意義上,太子之位豈不是輕而易舉,根本用不著她和丁文長?

宋舞霞越想越想糊塗,回憶稍早之前,陸妙彤聽到她要見金公公時的奇怪表現,她又覺得閔長觀的話是可信的。只是如此一來也證明了金公公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因閔長觀的指證,第二天宋舞霞看到金公公時,眼光也有些不同。她猶記得第一天入宮時,他把宋墨黛攔在了靜思齋外,還對她說了很多話,句句都是向著鄭晟睿的。她當時唯一的想法:好一個忠心的奴才。

金公公見宋舞霞只是盯著自己,若有所思,卻並不說話,心中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郡主讓皇后娘娘叫奴才前來,可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只是想知道,你讓閔長觀講給我聽的那個故事,可有結局嗎?”宋舞霞笑盈盈地問。眼睛的餘光觀察著四周。這是中宮內的一個小房間,四周都沒有人,至於外面有沒有人,恐怕只有皇后娘娘才知道。

宋舞霞的面前,金公公看著她的笑容,心中直打鼓,或者說,她的笑意越濃,他心中的不安更甚。他不想看到皇帝因為對她念念不忘,愈加執著,所以才僭越了,說了那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故事。如今,面對宋舞霞,他知道,以皇帝越來越瘋狂的執念,說不定可以為她摘下天上的星星,更何況他這條不值錢的賤命。可想到先皇臨終的殷殷囑託,想到自己伴著鄭晟睿長大的各種不易,他壓下各種情緒,冷靜地回道:“那個故事的結局,在於小狗如何選擇。”

“不,你錯了,因為這世上還有一個‘孝’字。”說著,宋舞霞朝太后的居所方向望了望。

金公公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低頭說:“那郡主的意思是?”

“這裡也沒有旁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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