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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綾和藍衣嘴角齊齊一抽,卻見她笑意璀璨如星雨,似說笑卻又含著一份認真。二人慌忙後退了一步,低下頭不敢再言語,只是那微紅的雙頰洩漏了她們此刻的心思。
寧淵卻是被慕晚歌的笑驚豔了一把,片刻的怔愣後連忙移開了視線,想著這慕五小姐還真是厲害,只一笑便男女通吃,不知道和主子比起來誰高誰低呢?
慕晚歌淡淡掃了眼面前這表情各異的三人,含笑著點了點頭,顯然是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手中的摺扇越發賣力的搖起來,隨即轉身抬步往裡走去。
藍衣頓時抬起頭來,貓著個腰想要湊過去,卻見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快速的關起了門,屋內的一切再也看不見。她睜著大眼睛,氣鼓鼓的瞪著侍立門邊的寧淵,卻見他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如個守門雕塑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時覺得自己的小拳頭都打在了一團棉花裡,腮幫子的氣無奈的洩了下來,慢騰騰的走回一臉凝重的浣綾身旁,無聲等待。
隨著雅間的門被合上後,房間內的光線少了許多,卻不妨礙慕晚歌細細打量房間內的一切。一眼望去,珠簾翠幕,地毯鋪陳,右側垂著兩層軟薄的紗簾,簾幕後襬著一張桌子,桌上不見珍饈美酒,只有堆疊成山的本子。本子上放著一樣東西,似是玉佩,簾幕晃動中依稀可見一點若有若無的光澤。
慕晚歌好奇心突起,素手挑開紗簾,正要走進去,可步子還沒邁動,便聽身後傳來一道戲謔聲:“本相誠心誠意邀請慕五小姐來此一聚,且已在此等候多時了,不想慕五小姐竟如此忽視本相,可真是讓人備受打擊啊!”
聞言,慕晚歌不由得好笑,看了眼桌上閃著微弱光澤的東西,緩緩轉身,透過左側的碧綠珠簾,可以看到一身淺紫色錦袍的元宇傾正雙手環胸靠在窗邊,窗子大開,陽光投射進來,在地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頎長卻不魁梧。背光處,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此刻正熠熠生輝,極具穿透力。
看著眼前的頎長身影,慕晚歌忽然有些恍惚起來。前世,羅浩宇就經常在她耳邊唸叨著這麼一句話:高處望遠,胸中填滿了大千世界的起落沉浮,卻掩不住一個身影滲透出的落寞悽清,終究是高處不勝寒。
此處雖不高,可這一刻,她原本平和無恙的眉眼,忽然染上了一層薄霜,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只覺眼前這身影中竟透著一股落寞,透過它,彷彿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獨立高峰、無人作陪。
只是,落寞麼?眼前這男人身上會出現這股氣息麼?
他是紫啟國年輕有為的左相,自小上陣殺敵,還未弱冠便位居百官之首。可以說,這個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有兵權,不是皇室中人,卻有著不輸於皇室中人的尊貴和權勢,就連太子和洛王都要敬他三分。因其丰神俊朗,文韜武略,更成為紫啟國諸多閨中少女夢寐以求的夫婿人選。而昨晚慕香玉下意識看向他的目光,怕是早已芳心暗許。
正這麼想著,忽見元宇傾站直身子,幾步走過來挑開珠簾,笑意燦爛的俊臉低了下來,戲謔道:“本相怎麼不知慕五小姐還有此等癖好,竟喜歡與人隔簾對望?”
從未被人靠的如此之近,也不知道元宇傾是有意還是無意,慕晚歌只覺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盡數噴到了自己的耳畔,惹得她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她只覺眉心一跳,藉此機會與他錯身,走到前方的椅子上坐下,邊開啟摺扇扇去面上的暈熱邊漫不經心的開口:“元相不愧是元相,竟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能浮想聯翩。如此本事,當真是令人望塵莫及。”
口上雖這麼說著,可暗地裡卻是恨得牙癢癢,想著剛才鐵定是眼花了,居然會以為這個男人會落寞!看來回去後很有必要好好的洗洗眼睛,竟然連這都能看錯!
元宇傾卻是但笑不語,亮晶晶的眸子裡射出兩道黏人的視線,隨著她的移動而如影隨形。剛才從樓上望下去,遠遠一眼便感覺耳目一新,如今近看更覺如此。又見她一手搖扇,一手執起茶壺倒茶,袍繡舒展間,隱有淡香從袖口逸出,幽淡清冽。
一時間,元宇傾感覺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般,視線落在她身上後便再也移不開,只覺那張投射日光下的水墨素顏仿若淺淺辰光,雨落如花,花爍如星,眼裡頓時劃過一抹驚豔。他見過她白衣的飄逸靈動,見過紫衣的高貴雍容,卻不想,一身男子裝扮竟端的如此俊逸迷人。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是女兒身,單從這舉手投足間的不凡氣度,定會以為是個翩翩佳公子。
“本以為元相日理萬機,不是在皇宮處理政事便是在元相府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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