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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冉朝他的臉上啐出一口血,牙齒打顫道:“混賬,別讓我再看到你。”

……

聽到這一段,本首輔忽然想到,當日我說出“你方才說……‘還給’?這不老琮是万俟殊為你放置的?”這句話的時候,星冉為什麼瞬間失控,抓住我的衣襟滿臉殺氣地嘲諷我:“秦大人應當知道的呀,你我都是被割開過肌膚,被放置過玉琮,被當做積攢壽命的容器的人活過這些年吶。”

這段經歷,是她的噩夢。

當初我經歷這一遭的時候,衛期至少給我點過迷魂香,讓我在沉睡之中完成了這一遭。

可她不同,那時的她翻身都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身上做這些恐怖的事。

但我又明白万俟殊為什麼要這樣做。

星冉跟我與万俟殊不同,她過往的歲月裡從來沒有接觸這東西,她體內也沒有門祖傳至今日的強大恨種,不老琮不是尋常人都能駕馭的,恨種若是無法被壓制,反而駕馭著她,那她不但不能靠著不老琮內的壽命活下去,反而可能被強大的恨種反噬,當即死去。

所以,万俟殊要這樣做,要說這樣的話,激發她體內的恨意,讓對他的恨強於不老琮裡的恨種——且這恨意,對於當時毫無生氣的星冉而言,是支撐她活下去、為薛秣報仇、為她自己報仇的強大動力。

万俟殊不怕星冉恨他。

他只怕星冉誰都不恨了,然後毫無牽掛地離去。

我回憶著前些時日,星冉給我講過的過往之事,又發現了一個破綻,於是喃喃道:“可是七年過去,她依舊沒有死。”

“嗯。這讓我花了很大周折,至今也愧疚著。”他說。

聽到他親口承認,我忽然覺得眼睛有些發燙,似有潮霧要漫出來:“万俟大人,你根本不愛方白雪對不對?否則不會在七年將到的時候,故意設下這麼大一個圈套,讓星冉注意到方白雪,並把方白雪的壽命存入了星冉體內的不老琮裡。”

“方白雪本就不可能活下去。當年薛秣的案子是我主持審理的,他們二人犯了同樣的錯誤,我無法偏袒她。但畢竟是一個年輕的生命,所以偶爾想到,還是會心疼。”

我約莫笑了一聲。

不知道該作何評價,因為他做的這些,我做過無數遍。

於是輕聲喟嘆:“万俟大人,我曾經給一個姑娘種恨,後來她死了,死得很慘也很絕望。這是令我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事。因為她,我開始強烈排斥種恨術,並暗暗發誓,以後再不為兩廂歡喜又無甚過錯的人種恨。我同星冉公主交談的時候,心裡便是這樣的想法。”

万俟殊平靜又期待地看著我,等我說出下面的話。

既然他從另一個角度,告訴了我他何星冉的過往糾葛,那本首輔也覺得他們夫妻二人的恩怨,還不至於到拿命來解決的地步:“你馬上就要二十五歲了,所以,她想把體內的不老琮,還給你。然後,讓我把你體內關於她的恨絲抽離,讓你不要再恨她。星冉委託我的,就是這樁事。”

万俟殊怔了片刻,然後悵然地笑出聲來。可越笑越淒冷,跟窗外驟然飄落的雪沒什麼不同。

“原來,她一直以為我恨著她呀。即便是我二人都成了親,也在枕畔互吐衷腸,她卻依然以為我恨著她。”

“枕畔的話就是真的嗎?”我就這樣想到衛期,也跟著苦笑起來,“實不相瞞,我在枕畔聽過崇安王殿下許許多多的情話,但我依然覺得,他恨著我,不然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心口處的這個傷痕,星冉有,本首輔也有。有刀刃留下的,也有言語留下的。不可忘,不可滅。”

万俟殊敲了敲桌沿:“既然秦大人把這件事告訴我了。那我也告訴大人一件事。”

“什麼事?”

“崇安王殿下三天前還來找過我,希望我能為大人取出體內的恨絲。”

儘管這也是我希望的事,但聽他這麼說,卻還是有些懷疑衛期的動機:“他以前就做過一次,強行取了我的恨絲,對我百般欺侮,我卻恨不起他來。”

万俟殊搖了搖頭:“這一次好像不同。他說你被恨絲反噬著很痛苦,且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他心有不忍,很想讓你好受一些。”

我恍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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