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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將軍怕不是認錯人了罷?在下從不認識東啟國的什麼人,”我篤定道,“況且,我年少時候甚是不羈,上牆爬屋、打鳥捕兔,根本沒個女孩兒樣子,不瞞公主說,我在南國呆了十多年都沒有一個公子瞧上我,遑論為了我這樣姑娘去拒絕聰慧絕美的公主了。”
她眼波流轉,目放華彩:“秦大人,你們南國有幾個叫秦不羨的郡主?”
“……只有我一個。”
“那便是了,他親口說自己的心上人是南國的郡主,名叫秦不羨。”她指尖輕釦了扣茶案,笑道,“秦大人不必這樣慌亂,總之是過去多年的事情了,薛秣也早已不在這世上了,本公主也早已放下。”
我大抵顫了顫,“他過世了?”
“是啊。”
“是戰死沙場?”
星冉緩緩搖頭,唇角噙了一絲笑,我看不出她的悲喜,只聽她嗓音淡淡道:“說來你可能不信,是万俟殊讓他死,他不得不死。”
本首輔控制不住打了一個寒噤:瞧著那般純淨的万俟殊,為何會有這種陰狠手段,能把薛秣逼死?
星冉似是瞧出了我的疑惑,於是捏起茶盞,對著窗外輕輕合上眸子,思緒再次回到當年的東啟國。
……
星冉出使錦國,未能借到一兵一卒,於是又回到了東啟。一來一回,船行七日,重抵東啟的時候,同倭寇的戰亂已經平息了。
她站在蔚海城南碼頭,望著海平線上尚未散去的滾滾濃煙,有些恍惚。回頭問身旁的人這是怎麼了,沒有一個人能回答。
薛秣沒有來接她,來接她的人是万俟殊。他坐在一輛高大華麗的馬車上,車轂上貼著雕花金箔,車簾上繡著仙鶴銀紋——這是東啟皇新賜給他的。
六歲的孩童撩開車簾打量了碼頭上的她一眼,那個目光清涼而迷離,蕭索而孤寂,像焰火陡盛之後灑下的灰燼,又像曲調驟停之後的人散去。她愣了許久,忽然想到去年這個時候,万俟逸過世,她在馬車裡遙望他時,看到的也是這樣的人兒,也是這樣的目光。
她走過去,馬車上的人兒掀開車簾,朝她伸出手。
她第一次沒有把手交給他,提起裙襬自己邁上馬車。
“東啟國可還在?”這是星冉坐下之後,問的第一個問題。
“在。”万俟殊回答。
“倭賊何在?”
“死傷約二十萬人,其餘的逃回倭國了。”
“東海岸的十萬將士死傷如何?”
“無一傷亡。”
“薛秣是如何做到的?”她大驚失色,旋即欣喜若狂,“他明明說勝算不大的,可你看他卻不費一兵一卒就把禍亂平息了!。”
万俟殊的目光十分平靜,瑤瑤望了一眼海面上的濃煙殘艦,沒有回答星冉這個問題,只是裹了裹自己的衣袍,輕聲道,“公主殿下,你安然無恙地回東啟了。”
“是,姐姐我沒用,未能借到一兵一卒。”
“以後,你的親事可以自己做主了,”頓了頓,抬頭縹緲地看著她,“恭喜。”
星冉猛地抬頭,七天前,她沒有聽万俟殊的建議,主動領命去錦國借兵,她以為万俟殊會嘲笑她,因為這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万俟殊沒有笑話她,而是恭喜她以後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婚事了。
可她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她想起薛秣的話:
“公主,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當駙馬,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應該喜歡你。縱使你確實聰明,也確實美貌。但你還是有機會不是麼,只要你回來,你還可以請陛下賜婚,還可以讓我做你的駙馬。”
“小殊弟弟,”她故作輕鬆地笑了幾聲,看著他問道,“你覺得姐姐我應該選誰做駙馬?”
入眼處的人兒細密而長的睫毛輕輕地撲簌了一下,卻沒有立刻回答她。
“你覺得本公主同薛少將軍般配麼?”她又問。
“公主最好不要考慮薛少將軍了。”
她覺得好笑:“為什麼,因為他不喜歡本公主?”
万俟殊又沉默了,面色平淡得不像話,彷彿這件事與他無關。而事實上,她也知道這件事確實與万俟殊無關,她不該跟一個六歲的孩子討論這件事、更不能指望著從這六歲的孩子口中得到中肯的建議。
她終於斂了笑意,靠在馬車輕柔的軟墊上,自顧自地喟嘆道,“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應該會很辛苦罷,所以本公主……”
“因為他必須死。”身旁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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