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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我打斷她,“又要給我講一遍南國滅亡後,你和母親逃亡,盤纏被搶,母親急火攻心撒手人寰,你一個人流亡吃不上一頓飽飯?還是要說給李掌櫃搬木炭,在說書館做燒水丫頭,給染坊的張大姐挑水,被曉夢樓的老闆坑來養著日後做花魁?”

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甚是好看。

我狂笑不已,“秦不羨啊秦不羨,你起碼還被你那『奸』臣賊子的父親安排了一個退路,這退路上你有盤纏,你有母親,後來生出的這些變故是上天看不慣你父親的所作所為給你的報應而已,比起當初毫無退路跳入河裡的阿遇,你有什麼好哭訴的?”

聽完這些話的秦不羨已然怒紅了一雙眼,她目不轉睛地盯住我,牙齒打顫道:“時至今日我不想為我父親辯解,縱然我知道他不是你口中這種『亂』臣賊子……”

“不是『亂』臣賊子怎麼會主動放棄抵抗開啟城門,怎麼會在其他臣子『自殺』殉國的時候出門迎接敵人,怎麼會當場下跪,以孫輩自居喚我們爺爺?”我『逼』視她道。

秦不羨甩開衣袖,厲聲斥責我:“那我也想問問你,崇安王殿下!錦國二十六年,是不是你帶兵攻滅的南國,萬萬千百姓是不是因為你的進攻一夕之間沒了國,君王又是不是被你『逼』得走投無路自縊於後山楓林,皇室女眷又是不是怕你們進城之後名節被汙,才於狂風暴雪之中跳入護城河?”

晚風驟起,吹得她衣衫振振作響,吹得她一頭青絲凌風飛舞,她上前來指著桌案上那幅畫,大罵道:“衛期,你本就是這場人禍中的劊子手,所以你畫上這場景與我何干,與我父親何干?難道他區區肉身能擋得住你們千軍萬馬麼,難道他抵死不從你們就沒有辦法攻破城門了麼?我並未哭訴自己這些年的遭遇,當初關帝廟前,我守著一碗餛飩麵,你說願意聽我講,我便當個故事說給你聽一聽罷了。事實上我早已放下當年之事,也早已看透南國的覆滅是大勢所趨。正如你說我有上天給我的報應,南國也有上天安排給它的命數,我自始至終沒有怪罪過你滅了我南國,你又作何來譏諷我挖苦我,處處與我作對,一定要『逼』我聲嘶力竭地同你爭辯一個對錯?”

秦不羨,我為何一定要『逼』你與我聲嘶力竭地爭辯一個對錯,因為我深知只有這些事情能把你拉下淡漠疏離的神仙境界,刺激得你聲嘶力竭頹敗如一個塵世凡人。

所以我未曾有絲毫收斂,將這一幅畫抽離出去隨意扔在地上,乘勝追擊,潑墨揮毫,在下一幅畫面上,畫下徐光照跪在死牢,衣衫襤褸,雙手被懸掛吊起,渾身佈滿鞭痕血跡的場景。然後將她拉過來鎖在身下,帶了力道按住她的脖頸,叫她低頭認認真真地看。

“混賬!你放開我!”身下的秦不羨劇烈反抗,卻掙不過本王的手掌,於是脖頸更深地低下去,那繃緊的手指死死按住石桌上的宣紙,最後又悉數嵌入紙內,摩擦之中漸出血跡。

狂風扯起那畫的一端,未乾的墨跡也『亂』了陣腳,在畫上四處沾染讓整個場景變得混『亂』不堪,本就孤立無援的徐光照更顯窘迫也更加頹然。

我聽到自己在風中發出的癲狂又凌『亂』的笑聲:“你說程遇在河底生死未卜與你無關,那他呢,風華正茂明媚俊朗的徐光照呢?你給本王仔細看,他現在落入死牢,是不是也與你無關?”

“但他確實與我無關!”

“怎麼與你無關?恨種是在你府上搜到的,徐光照,程遇,陳蘭亭也都說是你!縱然本王相信你,可你這番模樣又怎麼讓本王相信。今日,我讓你給趙孟清種恨,其實是想借此試探你一番罷了,可你卻果真如本王所料,同趙孟清沆瀣一氣本是同黨!日後徐光照成了冤魂野鬼,本王要你跟你的趙孟清一起賠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知何時咬破了下唇,往畫上狠狠啐了一口血,然後放棄抵抗,在我身下淒厲大笑,隨後咬牙切齒念起了《左傳》僖公十年那一段:“夏四月,周公忌父、王子黨會齊隰朋立晉侯,晉侯殺裡克以說。”

我反應過來她要說什麼,於是捂上她的嘴:“你同裡克大夫沒有相提並論的資格。”

可她咬破了我的手指,吐出汙血,攥緊了拳頭,堅定著繼續念道:“將殺裡克,公使謂之曰……”

我捏住她的下頜,將她死死壓在石桌上,一字一句道:“本王說你沒有資格!”

但是她依然不管不顧,即便不能說得清楚也嗚嗚咽咽地將那段話念下去:“‘微子則不及此。雖然,子弒二君與一大夫,為子君者不亦難乎?’對曰:‘不有廢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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