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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清將書撿起來遞給我,沉聲道:“我當初看到這裡,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反應。”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秦不羨是種恨人?”我問他。
“當年皇上找到我,說秦不羨在宮裡經常干涉他同東里枝的私事,所以準備把她送到我禮部做侍郎,問我有什麼看法。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只以為一個太監,縱然是一個長得眉目如畫身形似仙的太監,於祖宗的禮數而言,也不應該從司禮監摻和到六部裡來任侍郎,所以拒絕了。衛添便同我道,秦不羨不是太監,是女兒身,怕我不解便給我交了個底兒,說他當初讓秦不羨任掌印太監,是方便為他種恨。我便是由此知道了秦不羨種恨人的身,也大致對種恨有了個瞭解。”
我的手指又覆上那一頁,那幾行字入眼,依舊惹得指尖控制不住地顫。
趙孟清接著道:“當初看到這一頁的時候,我還拿捏不準秦不羨是不是這種被專門創造出來的種恨人,但我依然覺得這幾行字,觸目驚心,所以看完之後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把這書燒掉,讓別人再也不知道這件事。可又想到天下僅此一本,便總覺得應該留一留。於是下定了決心,在我死之前,拼盡全力也要保護這本書不叫旁人看到,等到我臨死之時,便先把這本書燒了,自己再入墳。誰料這本書的上卷……”
“誰料,這本書的上卷在帝京大火起來。”心中『亂』作一團的線索被逐條清理出來,我心中萌生了一些猜測,於是道,“甚至是有人故意印了這上卷,放置於市井街巷,令其名聲大噪。”
趙孟清眉心一跳:“殿下這猜測十分有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啊,怕就是真的。
我對趙孟清道:“你仔細回想一下,自己是如何看到這上卷的。”
他默了一會兒,旋即認真回道:“有一日我去帝京西市,無意間進了憑雨樓說書館聽了會兒書,那日的說書先生講的故事十分無聊,無趣之際,發現腳下有人掉了一本書,這書便是《七國神戰誌異》上卷。殿下方才說可能是有人故意印了這上卷,放置於市井街巷,令其名聲大噪,我認為十分正確,因為當時地上零零散散落了不少書,雖然我未曾一一翻看,但那些書可能都是《七國神戰誌異》上卷。”
憑雨樓說書館的斜對面,是陳蘭亭的狀元書屋,書屋的後面,是程遇藏身的印書坊。
可真巧啊。
更巧的事還在後頭,講述完自己經歷的趙孟清,惆悵問我:“殿下呢,是如何看到這上卷的?”
一股苦澀又從肺腑湧上喉頭,我捏著那書卷,手背上泛起道道青筋。
“本王第一次見這書,是在藏書樓頂樓迴廊,遇到你的時候從你手上看到的,這一次應當是偶然。可接下來的幾次應當都是設計好了的。”
比如本王夜訪徐光照,當時發現他手中的書卷正好翻到封面,《七國神戰誌異》的書名叫我一目瞭然;
他甚至做了剪短的介紹,為了讓我看一下:“對,這本書是最近一年才刊印的,在坊間很火,講了曾經御、錦、南、寧、瓊、啟、梁七國之間,七場規模宏大的戰爭,這些戰爭有個特點,都是以少勝多,彷彿得到戰神相助、一夜之間扭轉戰局。但是屬下認為,既然是戰爭,勝敗便都有可借鑑之處,所以屬下便找來一看。”
比如次日一大早到了程遇那裡,程遇懷裡依然是那本《七國神戰誌異》,在取她血『液』的時候,她甚至看得津津有味而忽略了疼痛;
又比如後來,我單獨去找程遇,時隔多日,她依然在看這本書,知道我還沒有看過這書以後,主動推薦給我:“你且回去看一下這本《七國神戰誌異》,雖然不知道是誰編纂的,但應當對你有用,你該借來一看,只是下卷有點難找,在皇宮藏書閣裡,你自己想辦法罷。”
便是由於周圍的人都在看,本王當日回了王府,挑燈夜讀,將這本書一口氣看了個差不多。
時至今日我才明白,那些事情不是巧合,怕是徐光照和程遇故意設計給我看的。
將這前因後果都給趙孟清講完,趙孟清十分震驚:“他們用意如此鮮明,殿下當初難道就看不出來麼?”
我苦笑一聲:“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當時我對他們是滿滿當當的愧疚和信任,如何能察覺出來這是故意安排好的呢,如他們所說,我只以為這是一本很火的書,大家都在看罷了。”
“順著這個想法推測下去,那這本書的上卷很可能是……”
“很可能是在狀元書屋後面的書坊裡,大批次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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