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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便不要去後悔了,希望有朝一日天下太平,魏姑娘能理解公子的苦心,”遊四方看我沉默不語,知到我心情沉重,於是有意扯開話題,從懷中取出來一封信,遞給我道:“公子託我找的人我找到了,你的猜測沒有錯,他果然還活著,而且還同帝京的某個人有書信往來,只是沒想到這書信被我們先拿到了。”

我望著房梁呆了半晌,先在心中默默想了一個名字,再把書信接過來,開啟一看,果不其然。

“長風弟見信如晤。”本王念出這一句,幾乎要笑出聲。

陳長風啊陳長風,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

趙孟清生辰宴畢後同本王怎麼說的來著?

“且今日,兵部尚書陳長風也想跟我借《七國神戰誌異》下卷,我藉口忘了放在哪裡,他這個人『性』格耿直,萬一跑到皇上面前參我丟了藏書樓的書,我受責罰事小,皇上看到下卷事大。”

原來你同趙孟清借下卷不是無意也不是耿直,而是有心為之故意設計。

趙大人的直覺還真準吶。

卻說本王也早有那麼一丁點兒察覺,所以方才沒開啟信之前,便在腦袋裡把這個名字拎了出來。

我是從什麼時候對他起疑的呢?

大概也是趙孟清的生辰宴。

陳長風其人位居兵部尚書以來,一直特立獨行,奉行“恪本職,不同流”,於是多年以來,未曾同別的官員打過什麼交道。甚至有個沒有明說的規矩,就是不與『奸』佞一起出席宴席——於是,撇開群臣不得不都去的皇帝大婚,在本王同秦不羨的婚宴上,他是沒有到場的,因為高蜀和李敬堂去了。

便是這麼一位視『奸』臣為仇敵的陳長風,卻去了趙孟清的生辰宴,是因為趙大人風姿綽約左右逢源還是因為他陳大人想借此機會探聽虛實?

本王拿捏不準,好在是當天做給秦不羨看的局,做給他看也是可以的。

畢竟,衛添大婚的時候,他曾拿著高濟那本關於南國府奏章的仿品,把本王引到偏僻的牆角,在本王狐疑地問他是如何得到這奏章的時候,他這樣回答——

“既然殿下問了,那下官便一五一十地回答。下官昨夜有事出了一趟城,今日匆匆趕回來,卻在城門不遠處遇到了劫人卻不劫財的匪徒,在我前頭的高大人被從天而降的麻袋兜住,再出來的時候便成了方才文武百官們看到的模樣。下官在後方山林隱藏許久,最後發現他們放高大人離去之後,脫下面巾,一個一個都是殿下軍中的面孔,領頭的那一個下官格外熟悉,近十五年,南國府唯一一個副將,徐光照。”

當時的本王怕他拿捏住徐光照的把柄進而對本王做出要挾的舉動,所以心中只顧慌張,暗自埋怨徐光照行百里者半於九十、這趟差事辦得忒不像樣,未曾去仔細琢磨陳長風那段話的真偽。

可趙孟清生辰宴後,本王認真地想了一想,便明白過來他這段話裡漏洞很多。

第一,他昨夜出城,今日趕回來,怎麼就這麼巧,正好遇到了徐光照劫人?

第二,徐光照出城前,本王告訴他從南國府到帝京皇宮的一路很長,動手的機會比比皆是,徐光照深知我意,所以不應該在“距離城門不遠處”人流往來頻繁的地方動手——所以,當初不是徐光照故意選了這個地方,就是陳長風撒了謊;

第三,徐光照此行的目的便是拿到那封混蛋奏章,他在我身邊多年,對一次行動的目標很清楚,不應該出現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只顧揍高濟而忘了拿奏章這種失誤,更不可能不清理“戰場”,任憑這勝利的西瓜讓路人撿了去。

意識到了這些漏洞,那剩下的事情便可以順水推舟地想清楚了。

本王曾以為陳長風是看到那奏章中寫的,“讓南國府兒郎入閨閣暖帳、樓闕畫舫賺銀兩;送南國府女子入異國以交好諸國將相王侯,聯合而抗南境之莽莽賊寇”,一怒之下要投奔本王,於是說出“我早已看不慣陛下對南國府的諸多的做派和行徑,若殿下有意稱帝,長風第一個參與”這種最不應該在皇宮中出現的話,哪怕是皇宮一個偏僻的角落。

於是,出於保護他的目的,當初我拿走那封奏章的仿品,否認了自己想稱帝的想法,並勸他安心做官,不要輕舉妄動:“稱帝從不是我本意,這只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我只要南國府有個可以期盼的好前程。況且這條路道阻且長,不可回頭,你萬不要站隊捲入不必要的皇權爭鬥,更不要因此喪命。帝位更替『亂』得很吶,誰曉得最後死的是誰,你且保重自己。你這樣的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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