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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死衛朗的兇手,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德、為了抒發自己對親人的疼愛,給他僅存於世的唯一一個弟弟刻了一枚玉令,旁敲側擊暗示大臣們作文章讚頌之,於是一時間,大錦朝野上但凡有個官職的,都為此事作過一兩篇文章,所以這枚玉令不是普通的玉令,是帝京的皇帝和本王濃厚熱烈的兄弟情義的象徵。
“陸大人,”我特意把玉令在他面前停了三秒,痛心疾首道,“本王猶記,當年皇兄重回帝京,對本王恩寵有加,親手刻了這枚玉令送給本王,趙大人當時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縣衙主簿,作的文章卻文采飛揚,皇兄看後大為讚賞。皇兄對本王的情義,明明你是最清楚的,現在為何卻說皇兄要殺本王?”目光轉向趙孟清,“趙大人,誹謗聖上,玷汙聲譽,挑撥皇親關係,以惡念貪慾汙衊聖上昭昭仁德,此罪該如何論?”
趙孟清一臉嚴肅,俯身拜道:“回王爺,該罪滔天,此人應於街市腰斬,以儆效尤。”
我點點頭:“本王麾下將士此刻正好駐守在大人府外,洛昌果然不是太平之地,本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率兵千里迢迢趕過來為百姓修河道,這裡的父母官卻埋伏好殺手要殺死本王,而且還打著皇兄的名號,本王痛心疾首,恨不能痛哭流涕啊。”
陸書遠聞言,轟然一聲栽在地上。他現在才理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可為時已晚。
片刻之後,他猛地跪起來,抓住本王的衣袍哭天搶地道:“殿下饒小人一條命罷!小人不敢誹謗聖上,小人是受了李大人蠱『惑』!對,全是李大人的主意,是李敬堂的主意,是他要殺您,跟小人無關啊!”
我居高臨下,看著他這副德行,心中竟十分噁心,以至於裝都不想裝了,語調十分冷漠:“你說不敢誹謗聖上,卻實實在在地誹謗了,本王和趙大人都聽得真真切切,你是賴不掉的。至於李大人,你有沒有汙衊他本王也說不準,總之要帶你回帝京,等見了面你二人當面對質罷。”
他見求我不得,於是跪走到趙孟清面前,不住磕頭道:“趙大人,您到洛昌那天,曾說過自己動手取崇安王的命,出了事也一個人擔著,不讓小人受一丁點兒牽連,讓小人繼續在洛昌做好父母官。您還記得麼趙大人?”
趙孟清正襟危坐,望著他,似是在努力思索。
陸書遠似乎看到了希望,於是將頭磕得哐哐作響:“至於暗影也是您同小人商量著來的,您說碼頭上留那麼六七個就是了,城中佈置得多一些,趁崇安王吃飯的時候,投個毒下個『藥』,神不知鬼不覺,他就奔了地府去,還不用髒了我們的手。您還記得麼,趙大人?”
趙孟清一本正經地開口:“唔,我還真記不起來了。”
陸書遠身形一卡,面如死灰。
不曉得列位有沒有網過魚,在魚剛入網、剛知道自己逃路不多的時候,它掙扎得最厲害,甚至連命都不要,也要想著逃出漁網——“魚死網破”這個詞便是這樣來的。
於是陸書遠宛若一條魚,迴光返照一般一蹦三尺高,蹭蹭竄到前廳中央的梁圃背後,目『露』兇光,咬牙切齒道:“給本大人,殺死他們,誰也別想回帝京,都得給本大人死在這兒!”
要不說本王把這呆子比作一條魚呢,他這腦子就跟魚腦子一樣,呈豆腐狀。
梁圃要是殺我們便早殺了。可他沒有動手,不止沒有動手,反而在那條魚掙扎於網中的時候,暗戳戳遣散了滿屋子的舞姬,不僅如此,他還是將陸書遠甩進我們漁網裡的那根釣竿、那個魚鉤,若不是他來這兒鬧騰一場,陸書遠怕是不會這麼快就『露』出破綻,本王怕是還要跟陸書遠周旋許久。
趙孟清身邊的人,道行不淺吶。
於是事情的發展宛如鯤魚化鵬扶搖直上,趁陸書遠反應不及,梁圃一招鎖住他的手腕,掏出繩子利利索索將他綁了。
這三四日,宛如三四年,光陰便是這般詭譎的東西,他在歡欣雀躍中轉瞬即逝如雲煙過眼,在苦痛兇險中卻千迴百轉慢而又慢。
好在是,本王終於可以藉此差池,回帝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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