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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無異。所謂得時無怠,時不再來;天予不取,反為之災。當初您應該心狠一些牢牢控制住秦不羨,借東里枝的事情,將衛添擊倒。現在我們已錯過最佳時機,您若再不動手,我們便永遠不可能完成那件事了。”
“你怎麼知道本王沒有動手?我已『逼』迫秦不羨給高蜀李敬堂用秘術種恨,他二人倒臺指日可待。”
“殿下,非也,她……”
“本王對秦不羨的所作所為,手段之陰險卑鄙,已經不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應該做的,她甚至為了做到我想要的事,不惜讓自己也喝下衛添的恨種,這些我都已經告知過徐光照,他沒有告訴你們麼?”
“殿下,您先冷靜。”
我放開程遇,起身『逼』近陳蘭亭,夜風衝得衣衫凜凜,也激得我自己怒氣凜凜,“本王現在已十分後悔將她拉進這件事裡,你為何還要還指責本王未曾控牢牢制住她,你可知她同阿遇都是應當被認真疼愛的姑娘,她本就是外人,為何一定要讓她死你才甘心?”
陳蘭亭身形僵住,面容也僵住,一雙眼裡佈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
下一秒,我聽到身後砰的一聲,猛然回頭,發現程遇栽倒在臺階上,額頭磕在青石板上,緩緩滲出血來。
我趕緊上前想要抱她起來,可她卻用力拂開我的手。
“阿遇……”
“不要叫我阿遇了,你不是以前那個衛期哥哥了。”她閉眼,兩行清淚從臉頰劃過,“你以前還給我講過書生被狐妖勾引,丟了『性』命卻依然愛著那狐妖的故事,你還曾不齒這世上真的有人會被一個人的麵皮給『迷』得神魂顛倒。可現在看來,你何嘗不是被秦不羨的美貌蠱『惑』、失了自己的幫手丟了自己的兄弟、反而還為她辯解的那個‘書生’啊。”
“阿遇,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秦不羨不是好人。”
支離破碎的資訊從腦海裡重新組合,直至某些猜測變成畫面清晰地呈現出來,我感覺心中似有些地面轟然塌陷,歡喜與期待連同秦不羨的名字一起往下墜,抓也抓不住,護也護不得,最後神魂被抽離出去,我聽到自己木訥的聲音響起——
“難道,是、是她……”
程遇沒有回答我,只剩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身後的陳蘭亭卻輕聲開口:“殿下,或許您不相信,但在我們這些時日的調查中,徐將軍的事確實與秦不羨有莫大的關聯,甚至……”
“甚至什麼?”
他倒吸一口涼氣:“甚至她就是陷害徐將軍的罪魁禍首。”
心窩處封著刀口的神膠便是在這個時候裂開的,血水攢聚成束從刀口溢位來,我明明沒有碰它不知道為什麼它會自己破裂開來。有千萬個念頭激得腦袋疼得厲害,激得心頭也疼得厲害。
我走了兩步到了程遇身邊,坐在她身旁的臺階上,將她扶起來靠在我肩上,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卻花了很長時間。
陳蘭亭察覺出我的異樣,上前跪道:“殿下你怎麼了?”
我望著他,溫和笑道:“你起來,繼續說是從哪些地方看出秦不羨有問題的。”我面上輕鬆,可秦不羨這名字從口中說出來,心口上便又湧出一股血——只有我知道,這名字已如一把刀,提及一次便要從我心上剜下一塊肉一樣。
陳蘭亭卻沒有起身,眉間蕭肅成秋,攥緊了拳頭道:“殿下離京時,衛添給殿下的旨意是,把徐光照留下看守王府,秦不羨作為家眷不宜跟隨是以也要留在帝京,殿下可曾想過衛添為何要把秦不羨也留下?”他頓了頓,看著我的眼睛道,“因為她是衛添的親信也是衛添的劍,只有她留下,衛添才能有機會束縛住徐光照。”
“還有呢?”
身旁的程遇喑啞道:“光照哥哥確實給我們說過關於種恨術的事,他也說過高蜀、李敬堂喝下了衛添的恨種。可衛期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恨種是她一個人去鹿呦呦身邊取來的,左右都在她手上也只有她認得,若是她隨便拿一杯酒告訴你酒裡有恨種,且把這酒讓高蜀李敬堂喝下,你該如何分辨他們是不是真的被種恨了?我聽徐光照說因為恨種很少,要三年五載後才能見分曉,可衛期哥哥,三五年後我們怕是早都被衛添殺死了。”
我絕望道:“所以你們覺得,高蜀和李敬堂沒有被種恨是麼。”
“不止沒有被種恨,反而那恨種還在秦不羨手中,趁殿下不在帝京的時候,她給徐光照種了恨,將衛添的怨恨都遷在徐光照身上,一直把他弄進了死牢。”陳蘭亭亦是滿臉絕望。
“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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