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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伏多年的種種情緒,在他審視著我的眼神裡漸漸甦醒,可腦海混沌如初,這萬般的情緒在黑暗中四處亂竄,可最終無路可逃,於是都擁堵在喉頭,致使那裡又澀又苦,我沒有忍住,掩面咳了一聲。

那墨色衣袍的公子卻還在看著我,似驚異、似苦痛的目光一刻也未曾離開過。

我在想為什麼。

我明明沒有見過這位公子,為什麼還會有這般強烈的感覺,覺得覺某年某月某日,我同他頗有交集?

我明明連個名字都叫不出,為什麼還會覺得他的姓氏、名諱甚至稱謂就藏在壅塞不通的情緒後頭?

我明明心平氣和好多年了,為什麼看到他的這一刻,忽然感覺自己這些年從未有一刻安靜過——惡劣的心境與慌亂的生活一直如影隨形,且在某個眼神交匯之處,迅速擠佔我全部的生命。

這些疑惑最後都變成一個問題——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可我搜尋了全部的記憶,卻未曾找到一個答案,只覺得忐忑而焦慮,想低頭趕緊走過去,可盯著他的眼睛又不願意挪開半分。

畫舫二層人來人往,尋歡作樂的客人目光迷離,路過樓梯上站立不動的墨袍身邊時,偶爾會不懷好意地上前準備搭訕一番,可最後都在這位公子冷冽如刀的眼神裡打退堂鼓,兩步之後又路過同樣站著不動彈的我和君青身邊,覺得我二人是渾身上下都可捏的軟柿子,於是下流之言便此起彼伏了。

這些搭訕的人中有一些是認識君青的,知道他膽小,也知道他在這畫舫之中地位不及其他小哥,於是說的話就更難聽了。

比如:“哎喲小青兒,你們在房裡是做了甚?瞧你這嫩臉兒,都被揉腫了。”

比如:“君青啊,你今日瞧著可真是楚楚動人啊,今日要陪客人到幾時呀,晚一些哥哥來你房裡可好呀?”

又比如:“噫,這不是小青麼?方才在一樓還聽說你今夜不聽話捱了陳大公子一個耳光,怎麼著,都入了這一行上了這隻畫舫,還覺得自己是清白乾淨的小公子吶?”

君青站在我身前,抬著寬大的衣袖,有意替我遮擋,卻不料一些混賬因此注意到他身後的我,於是一把檀木骨的扇子觸上我的下巴調戲起來。

“這位小哥是新來的?王老闆這挑人的眼光不錯啊,瞧瞧這麵皮,長得又冷又俊,哥哥我就喜歡你這一掛的,今夜有主了嗎,不如隨哥哥去三樓吃酒呀?”

那扇上沾染的脂粉浮上來,俗膩難聞得一塌糊塗,惹得我胃裡一陣一陣噁心;握著扇子的那隻手,拇指上有一枚碩大的金色扳指,那扳指的光也晃得我眼暈。

君青小公子趕忙替我把扇子撫過去,“公子”“老爺”的喊了好幾聲,賠了一通不是,才得以從這群人身邊擠出來,他還是如進房間之前那樣,攥起我的衣袖,同身後的我道:“公子,你跟著我,別被擠散了。”說著便拉著我往西側樓梯口走去。

於是,我無路可逃地同杵在那邊的墨袍公子打了個照面。

墨袍公子終於不再直視我,緩緩垂下了眼瞼,樑上大紅燈籠的光落下來,透過他密而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又深又暗的一片影子,瞧著十分冷峻。

他在想什麼,我完全不知道,淺猜過後,目光掃過他沒拿穩、落在地上碎得稀碎的玉骨扇子,所以我想他神情這樣冷,八成是心疼這扇子。

下樓梯,路過他身旁的時候君青停下來,把依舊完好的扇面撿起來雙手遞給他,待墨袍公子接過後,又低頭把碎了的玉骨一一撿起來,抽出一方帕子包裹好才遞過去,笑道:“公子小心,可別扎著手了。”

我沒有君青這般細心,我的目光落在那幅扇面上——那是歐陽詢八十五歲高齡時書寫的《千字文》,當然不是真跡,但其上的仿字是我所見過最有歐陽詢筋骨的。

某一個瞬間,彷彿覺得自己過往的生命裡出現過一位模仿歐陽詢的書法且模仿得很像的人,可只要我再仔細回想,就覺得這更像是夢中場景,雖然有板有眼,卻是假的。

我很想趁機問他到底是誰來著,為什麼我見到他會有這樣難以名狀的複雜感覺。可我最終什麼都沒有問,就跟著君青繼續往樓下走。

那公子也並沒有同君青道謝,面色冰冷未曾有須臾的緩和,連身姿也未曾有片刻的變動,直到我快走到一樓再往上瞧的時候,他站在原地,周遭人流如織,他把手中的碎玉攥得很緊,儘管隔著君青的帕子,這力道依舊迫使著碎玉變成利刃割破手掌,我看到有些猩紅的血絲從他指縫中滲出來。

一個心悸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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