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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寬大的手掌緊箍在我耳側,帶著溫度和力道的吻從脖頸迤邐,最後深深地落在我唇上。
我費力抓住他的手,臉頰從他帶著侵略『性』的親吻中挪開了一些,以只有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別再胡鬧了殿下,你的婠婠一直在門外守著呢。”
他撐著身子同我離開了一些,眉頭舒展著似乎十分平靜,可額頭上全是細汗,他便這樣看了我幾秒,不知道現在想什麼,過了會兒忽然發出一聲不羈的笑:“即便是在夢裡,你也這樣惦記著旁人麼?”
說完雙手緊緊捧住我的臉,雙唇吮過我的眉心、鼻尖、唇畔,動作並不粗魯,可不知為何卻叫我覺得他比之方才更熱烈,更荒唐。
心底抽出一陣極其莫名的悸動,像被荒火撩過的原野上,見春『露』夏雨,見秋霜冬雪,卻不見草籽再發芽、幼蕊再生花,可有一天某個人以放『蕩』不羈的姿態攜風闖進,這荒原上的生命再一次被喚醒,不可控制地長出漫天遍野的草木與葳蕤蓬勃的花樹。
我們似乎好久不見,他似乎也曾以這般瘋狂的模樣出現於我生命之間,後又轉身離去,留下不可遏制的荒火將我焚燒殆盡,使我的人生荒涼多年直至了無生機。
如今他又回來了,有一瞬間,我想長成這樣的草原開出這樣的花樹來迎接他的到來,可我又想到當初被燒枯的痛苦煎熬與之後的凌『亂』不堪,再不敢盛放著同他道一句:“你回來了。”
耳畔傳來一句低啞又沉浸的聲音:“你好像並未動情。”
我這才發現他的手指已越過我的腰線,臉頰幾乎是在一瞬間變得漲痛不已,我逃命一般蜷縮起身子,企圖從他懷裡抽離出去,好離開這熱氣升騰的環境。
可面前這個人顯然對我這樣迴避逃離的姿態十分生氣,於是直接將我拽回他身下,這樣好像還覺得不夠,又箍住我的腰,用盡力氣將我推進床榻裡側,我的背便這樣撞上了冰涼的牆面。
“衛期!”我低喊出聲,盯住他的眼睛,想到他重傷在身,又想到門外等候的疏桐和婠婠,所以費力壓制住怒火對他說,“你冒犯到我了。”
他眯起眼睛,似乎並不在乎我的氣憤,以至於語氣都變得十分嘲諷和不屑:“冒犯?”
說完呵呵笑了幾聲,然後直起身來,低頭的時候看到了胸前那個冒著弱弱的藍光的蟲子,將它捏開扔下了床,然後對我放肆笑道,“秦大人在夢裡夢外,可真是表現如一啊。”
我忍不住想抬手把這混賬從夢裡給打醒,這廝卻以為我在反抗,直接扣住我的手腕壓在我頭頂,這個姿勢十分要命——要命到本首輔深知自己已於吊掛起來的烤全羊無任何區別,眼睜睜地看著此人要將我拆解入腹而無任何還手的餘地。
墨袍子確實已經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了,俯身又壓過來,唇瓣貼緊我的肩窩,隔著鎖骨咬了一口。
咬便罷了,咬完還要問本首輔:“秦大人,那個人曾如此對你麼?”
“你說誰?”我皺緊眉頭問。
“你喚得十分親切的蘭舟小公子,”他挑眉,『露』出一個極其危險的笑,手掌落在我身上,掌上的繭將我的肌膚摩挲得生疼,“他曾如此對你麼,秦大人?”
他提到了陳蘭舟,我便更加清醒了起來:“崇安王殿下,我不知你為何總要與蘭舟小公子比較,在尊重我、體諒我、瞭解我方面,你明明連蘭舟小公子一根寒『毛』也比不上。”
不出意外,這句話令他的身體清晰一頓,轉瞬間,那雙眼眸中藏著的笑意也漸漸散去、直至完全空洞起來。我看到他轉動幾下脖頸,也聽到頭頂手腕處發出來的咔嚓咔嚓的響聲。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呼痛。
“是啊,”他又低頭看向我,眼眶漸漸變得通紅,唇角卻勾起來,『露』出一個極其歡暢恣意的笑,“本王不尊重你,不體諒你,也未曾瞭解過你,所以才將這樣大的遺憾留到了今天。我自己也知道在你心中,他比我好千萬倍。所以你才對我沒有一丁點兒的感情了,連恨都沒有一丁點兒了。”
一顆眼淚毫無預兆地砸到我的眼下,最後順著臉頰滑到耳中。
正如那個雨夜一樣,我不明白為什麼被壓在身下肆意欺侮的人明明是我,為什麼對我這般冒犯的這個人卻要『露』出更加痛苦和受傷的表情。
我別過臉去,不想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努力按住心頭那些不知名的情緒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有微燙的指腹帶著顫巍巍地碰觸,從我的臉頰一路滑到脖頸,良久之後,熟悉的低沉聲音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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