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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已經用各種方式舔吻過她無數次了,他把她當做糖果一樣吮吸,享受她的美妙滋味。開始的時候,湛露會覺得非常害羞,然而時間久了,當他再這麼做的時候,湛露只會感到悲哀。因為她明白,他並不是因為心中戀慕她才吻她的。她勾起的是他的食慾。
然而悲哀之餘,她又要感嘆。她不知道他除了食慾以外,是否還會有別的慾念,是否還會有別的感情。至少……他還對她有這麼一點食慾,不是嗎?
但這一次似乎有什麼不太一樣。
他曾故意用尖利的牙齒劃破她脆弱的肌膚,用他帶刺的舌頭品嚐她鮮甜的血液。他也小心翼翼,免得嚇壞了她,然而那是因為他害怕一旦把她嚇死,他就將失去鮮活甜美的肉食。一直以來,他其實並不溫柔。在他抱著她的時候,有時候她忘記了自己是人類,她覺得她就是一盤菜,是他未來的美餐。
然而這一次的感覺彷彿和從前有些不同。他那麼小心,他的唇舌那麼溼潤,他待她彷彿珍寶。
“自從你飲過我的血,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他有些幽怨地這樣說著,“我簡直要嘗不到你本身的味道了。”
湛露輕輕吸了吸鼻子,在她看來,她的味道與從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她輕聲問他:
“郎君不喜歡?”
剩下的半句沒有問出口,既然不高興,何必由著她咬呢?受傷流了血,又要埋怨她的味道變了。
他卻搖頭,滿面含著笑意:
“不,這樣很好。這樣誰見了你,便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哦,原來他那會兒不躲,是要藉此做標記的。
湛露應了一聲,低垂了頭。心裡一疊聲地數落自己:
清醒一點吧,這樣一個郎君,哪裡是她能覬覦得了的?她只消乖乖的,活上二十載,把自己養的肥肥白白,教他吃了,一生過完了,也就算完了,別想那些沒邊兒的事啦!
她正這麼想著,心裡幽怨著。沒留神明夷君吻上了她的面頰,在她耳邊含混不清地說著:
“等你及笄……”
她的心又跳了跳,面頰上飛起紅色,強作鎮定顫聲問他:
“等阿露及笄……郎君要做什麼?”
他的唇熱極了,沾在湛露面頰上,讓她覺得幾乎是滾燙的。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繼續說著:
“等阿露及笄,就成人了,就不再是幼獸了……可以嫁人了。”
湛露沒心思去糾正他那所謂“幼獸”的奇怪說法,只是輕輕問他:
“郎君要把我嫁給別人?”
明夷君看看她,她睜大了眼睛,臉色青白,樣子楚楚可憐。就算是不用讀心術,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些什麼,不覺憐意大起,柔聲道:
“我怎麼捨得把小阿露嫁給別人?等阿露加了笄,就嫁了我罷。”
聽了這話,湛露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轉過身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他。她看見他淡淡笑著,姿態悠閒,彷彿只是說了一句玩笑話。她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然而那心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明夷君卻仍是笑:
“小阿露……不願意嫁我?”
她明知道他又在捉弄她了,可是她還是羞紅了臉,低著頭,侷促不安。她聽見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輕響著:
“不說話……那我就當小阿露是願意了。等小阿露加了笄,就跟我到西南去我的洞府住些日子吧……不過,在那之前,當然要先想辦法把小阿露的味覺全找回來才行。”
湛露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
“郎君……是在說真的?”
明夷君輕輕搖頭:
“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也很難說清啊……嫁娶之類的,本來是人類的事情,與本座這樣一隻饕餮,又有什麼關係呢……按照常理來說,身為饕餮,是不該與人類有這樣的牽扯的。”
他的語氣不再像平常那樣倜儻不羈,居然帶上了一點煩惱和困惑。湛露聽見他這麼說,突然驚覺,他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她面前以“本座”自稱了。
他是何時起,開始用這樣親暱的口吻與她說話的?他說的這些……又是個什麼意思?莫非……他……真的……
湛露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卻又不敢相信,不敢開口問他一句,生怕真的問了,他會對她說她弄錯了,她所聽見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懇求似的看著對面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給她稍作解釋,給她一個合理的回答。
明夷君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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