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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念喬笑著拉開壁角衣櫥,裡面滿滿一櫥都是婚紗,有的掛不下便團團皺起,塞在角落,隨著櫃門的開啟而跌出。念喬俯身在那大堆的婚紗裡,歡躍地一件件抓起來,在身上比畫,一面喃喃自語,“我穿哪一件好……”

念卿彎下身子咳嗽。

薛晉銘扶住她,一時無言以對,低低說了聲:“走吧。”

驀然聽見身後念喬尖聲問:“你要走哪裡去?”

薛晉銘愕然回頭,見念喬站起身來,目光幽幽盯住自己,眼睛剎那間瞪圓,“你要和她走?”

念卿回過神來,將薛晉銘往身後一擋,弱聲喘道:“他不是程以哲,他是四少。”

然而話音未落,念喬已撲到跟前,揚手抓住念卿肩膀,語聲尖厲扭曲:“把他還我,不許你帶走他,你要害死他……你要害死他……你要害死他……”她重複尖叫著這一句,直至被薛晉銘鉗住雙手,強行帶離念卿身邊。外間的警衛也一擁而入,將她牢牢按住。

念卿以手掩面,耳聽著念喬淒厲慘叫,無力地靠在門邊。

警衛熟練地拿出注射針劑,片刻後,念喬叫聲減弱,昏昏歪倒在沙發上。

薛晉銘攬住念卿,覺察她身子顫抖,雙手冰冷,當即不由分說將她帶下樓去。

走出門外,念卿臉色已慘白如紙,直至被薛晉銘攬上馬背,這才仰頭將眼一閉,任憑淚水滾落,卻仍緊咬了唇一言不發,隨他一路疾馳返回。

到門前下了馬,她不理會迎上前來的萍姐,徑自疾步奔上樓去,將書房的門重重一甩——薛晉銘搶上前去,一手將門抵住,“念卿!”

她不應聲,腳步虛浮地走到壁角酒櫃前,剛拿起一瓶白蘭地便被薛晉銘劈手奪去。他用力握住她肩頭,語聲近乎哀切:“別這樣!”

第三十二記 心上傷·袖底血(4)

念卿回頭看他,啞聲道:“在船上你問起念喬,我沒有答,現在你都看見了,那就是念喬,她已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念卿與霍仲亨的婚禮之前,有一件醜聞雖被壓制了,仍在市井坊間傳得沸沸揚揚——霍夫人的妹妹在訂婚當天被未婚夫當眾悔婚。有傳言說,那程氏是有骨氣的正經人家,瞧不上霍夫人的風塵出身,拼著得罪權貴,也不認這門婚事,程少也因此流亡異鄉……然而當年恩怨,薛晉銘再清楚不過,那程以哲是他親自下令逮捕的激進分子,也曾當面刑訊。那人性子偏激狹隘,一腔盲目熱忱,視軍閥政客皆為死敵。

彼時世上尚無念卿,只有豔名傾城的雲漪,她也還未識得霍仲亨,仍是金絲籠中夜夜歌唱的夜鶯,是伴在薛晉銘身側巧笑倩兮的紅粉。薛晉銘也記得清清楚楚,程以哲初時狂熱追求的人,正是念卿。及至入獄後,因愛生恨,所憎所惱的人,也是念卿。

“我明知道他懷著別樣心思,卻攔不住念喬的痴心。她認定了一心仰慕的程大哥,說什麼也要同他一起。”念卿黯然,一縷亂髮從鬢邊垂下,“當日程家向念喬提親,我心中知道不妥,卻不忍令念喬一再失望。我的管束令她不滿,她畢竟已長大,或許也該放手讓她走一走自己的路……我卻不知道,這一放手,便再也找不回她。”

程以哲與沈念喬的訂婚訊息傳來,薛晉銘已身在南國,對這突兀喜訊只覺莫名。

“念喬便是因為姓程的悔婚而想不開?”薛晉銘皺眉問道。

念卿垂下目光,恍惚搖頭。

“程以哲不止退婚,還留下一封遺書給念喬,在訂婚當日跳海自殺……”念卿語聲沙啞,“那封信十分惡毒,將他利用念喬報復我的原委盡數道出,一字一句寫著他從來不曾愛過她。”

薛晉銘憤然脫口:“無恥!這算什麼男人,他死有餘辜!”

念卿漠然道:“他的屍身並沒有撈到,我總不信他那種人會真的自殺……那隻怕是他刺激念喬來報復我的又一個手段。念喬自然深信不疑,對我恨之入骨,當日她撂下一句狠話便與我反目而去。我只當她是氣話,卻想不到她真能做得出來。”

——“你既毀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如願以償嫁入霍家。”

時隔多年,這一句咬牙切齒的話重又迴響在耳邊,仍令念卿寒徹肺腑。

薛晉銘心驚,忍不住追問:“她究竟做了什麼?”

念卿緘默,額頭有細細汗珠冒出,良久才啞聲道:“那時候子謙也來了,他在家中沒能遇上念喬,念喬卻機緣巧合認識了他。那天夜裡,他喝得大醉,念喬……她……”

繼室的妹妹與繼子鬧出醜聞,算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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