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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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一起談笑玩耍的兄長,一次次謀劃著奪取自己的生命,挑起朝中戰亂,只為了那一把耀眼卻孤獨的龍椅。
皇兄的挑釁、大臣的逼迫,百姓的殷勤,曾一度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下令將幾個皇兄革職軟禁時,她將自己的唇咬的鮮血橫流,才能讓自己的淚水隱藏在冰冷的眸子之下。
她曾一個人躲在幔帳中,將所有人隔絕在外面,回想著從前的時光,就像是他們仍舊在。肆無忌憚的流淚,卻在第二日,將所有情感掩在精緻的面具下,面對他們的壓迫,從容不迫,沉穩淡然。
他能在戰場上指揮千軍力挽狂瀾不是偶然,是經過一次次鮮血的洗禮,累著身邊兄弟的屍首。
一次次生死邊緣的徘徊,守護至親與炎夏的信念仍舊不滅,掩飾所有情感,忘卻自己女兒身,才換的今日朝堂之上揮斥方遒賞罰果決的攝政公主。
兩個同樣是經歷九死一生越挫越勇的人,就像是兩塊相互磁石,相互吸引著,也相互排斥著。
兩人說話的時候,新衣總是靜靜地立在不遠處,能看見,能聽見,卻不會打擾他們。
她很認真得觀察著二人臉上的表情,主子的笑中有了一絲純真,那是自皇上出事後,便被丟棄的東西。也有一抹小女兒家的情懷,那是一身攝政服的主子,從不會說的話,做的事。
她也會看著鳳塵,那個一向冷漠又毒舌的男子,總是很認真地看著主子,目光中有探索,有不解,還有一絲絲心疼。
二人在一起的時光,更多時候是沉默的。鳳塵倚在藤床上看書,李汐在一旁的案上看摺子。
主子時常思考著,鳳塵會悄無聲息地續上一杯熱茶,在一旁燃好沉香。主子乏的在案上淺眠,鳳塵便會將早就準備好的披風細心地給她披上,然後將散亂在案上的摺子分類堆砌好。
有時主子有了不決之事,也會詢問鳳塵,兩人的意見總是不謀而合。
新衣想著,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舉案齊眉罷。
李汐與鳳塵不再鬧了,朝中也一片寧和,安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又可以尋花問柳了。
安國候一提起這個兒子,便是滿心的擔憂,偏生又做不了他的主,只好入宮讓李汐關照關照,若有適當的姑娘,便給安佑賜婚,或許能令他收收性子。
李汐是太瞭解安佑,要他收心,只怕得是天上的仙女才能做到。安國候是她舅舅,膝下就兩子,小的那個不到三歲,自然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大兒子身上,這話可不能當著他的面說。
一面應下,抽了空便將安佑喚來,將老人家的擔憂細細一說,安佑果然擺擺手,吊兒郎當道:“我可不是鳳塵,你別害我。”
李汐道:“舅舅也是為你好,如今你也二十過三,你看看哪個王孫公子這個年紀,還沒有幾房夫人小妾的?”
安佑靠在案上,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人,“我若記得不差,這話是廉親王對你說的,你當時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開旁人先例又如何?如今公主與駙馬雙宿雙棲,就見不得臣逍遙了?”
安佑生性風流,李汐十分無奈,也知道他的心不在兒女情長上,話鋒一轉,“聽說,你和李承鋒打起來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老子設計陷害我,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我不與他計較。李承鋒本就欠扁,教訓教訓他,也是為公主好。”
“你這可不是為我好。”李汐白了他一眼,“今兒一早,六皇叔就入宮來見過我,痛述你尋花問柳不務正事,還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語氣稍稍嚴肅,李汐頓了一下,才又問道:“說說吧,那柳依依是怎麼回事,狀元坊又是怎麼回事?”
“這老匹夫,旁的本事沒有,告狀還這麼殷勤。”安佑嘟噥一句,見李汐神色認真,不說明白是過不了的,只得從頭到來。
原是安佑生性風流不羈,對規章法則尤其痛恨,三綱五常在他眼中也不過虛無,喜的是真性情,結交的也是在旁人不恥之人。
京基街尾巷末,說起朝中官員,哪個嘴裡離得了安國候家的安小侯爺。
上至京中商家富賈,下至街頭流浪的乞丐,只要安佑看的上眼的,無一不用心結交。他若是瞧不上的,哪怕是你在他跟前搖尾乞憐,也不會多瞧一眼。
這柳依依便是安佑看的順眼的。
狀元坊是京基的煙柳之鄉,裡頭的女子皆是落難的人,被這裡的媽媽收留了。這裡原不叫這名,安佑去過一次,說以前的名字太俗豔,便親自提了個牌坊,自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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