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婚宴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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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澄讓人扶著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給皇帝行了大禮,舞伎被突然出來的人驚嚇到,音樂舞蹈盡皆停了下來,看向皇帝。
皇帝原本閒散倚著龍椅的身子坐直起來,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他微微抬起眸,嘴角溢位一抹笑意,“呂卿家手腳不便,不必行此大禮,來人,將呂卿家扶起來。”
“陛下請恕微臣不敢起身。”呂澄滿頭的白髮,乾癟而多皺的面孔,灰白色的鬍鬚稀稀拉拉地分佈在下巴上,暗紅的嘴唇已經乾裂,臉上密密麻麻點了老人斑,枯紫般的手上青筋清晰可見,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皇帝,此時卻亮得灼人。
“呂卿,”蘇潯的聲音沉了些,“今日是朕與宸妃大喜之日,任何事情留待明日再說,你有何冤枉申訴,朕自會為你作主,你先坐於一邊,喝完朕與宸妃之喜酒,來人,為呂卿擺席。”
“陛下,”呂澄大喊了一句,眼睛裡流出了淚,目光卻十分堅定地仰望著臺上高高在上,丰神俊朗的男人,“臣之冤屈,驚天駭聞,等不及明日再稟,請陛下容臣詳奏。”
“你要狀告何人?”皇帝聲音清冷,含著一絲警告。
面對皇帝射來的沉沉目光,呂澄心中毫無所懼,嘶啞低沉的聲音在這時反而更清亮了些:“臣要狀告陛下。”
“你說什麼?”
“臣要狀告陛下草菅人命,殘害無辜百姓幼童。”
一句話令整個太和殿如同沸油中被淋了一勺冷水一般,瞬間炸開了鍋,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蘇潯目光一寒,微眯起來,冷笑道:“呂卿可知自己在說什麼,朕知曉你喪子心痛,神智失常,朕便不與你計較,還不速速退下。”
呂澄置若罔聞,完全不受周邊環境的影響,聲音鏗鏘有力,“陛下為復活先皇后,寵信奸臣,聽從妖道蠱惑,從全國各地抓無數童男童女,練成血咒,企圖令死人復活,陛下身為天下之主,視天下百姓如芻狗,有違天倫。”
“住口。”蘇潯冷聲道,咬緊著牙,厲聲道:“拖下去。”
幾名殿上禁衛面面相覷一陣猶猶豫豫地走過去。
呂澄繼續說道:“陛下為掩飾所犯罪行,屠殺白城城外葉家村一百三十四條性命,將數十名不滿一月的孩子放幹血亡,損傷陰德,為天理所不容。”
禁衛壓住了他,欲將他拖走,他卻掙扎著繼續道:“臣之幼子,不曾犯事害人,不曾冒犯天顏,向來孝順懂事,卻被陛下施以剝皮放血之刑,懸於微臣家中門口,臣身為監察御吏,上諫天子,下察百官,今日臣以諫臣之身,更以亡者之父的身份,請陛下還臣以及無辜枉死百姓一個公道。”
一字一句,如泣如訴,每一個都含著血淚,禁衛不敢用力拉扯他,他一掙扎就鬆開了手,呆立一旁。
眾文武百官聽得個個心頭大震,面露不可置信,不由自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們想起堂中跪著的這個人,可是三朝元老,素來最是剛正不呵,也從不無的放矢,數十年來進諫之言從無虛假,無論是多麼位高權重之人,一旦犯到他手裡,他皆直言不懼。
當年皇帝在國庫空虛,兵憊將疲之際,執意興兵南夷,人人不敢言,就是這位三朝元老,一人跪在皇帝的御書房外,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強撐著不倒下去,皇帝被他困在御書房三天三夜,終於受不了出來,於是皇帝走到哪,他就跟著哪,氣得皇帝直喊老匹夫,數次要將他殺了,最後沒殺成,鬆了口,不興兵了,而事實證明,那確是南夷設的一個計,幸好沒有出兵,否則損失必然慘重。
皇帝為了嘉獎呂澄,賜他一把黃金鐧,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而今,他親自奉上這把黃金鐧,上殿。
帶著一股堅決,充滿著悲壯的氣息。
他奉上了一卷長達百米的白絹,裡面密密麻麻全是用血寫下的名字,有的歪七扭八,有的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字,印下了大拇指的指印,白絹上有著點點汙漬,那是他們的血淚,多少在籤的時候,是流著血的,他們如何能相信他們敬仰的天子,竟就是奪去他們孩子性命的兇手。
“這是被害者父母的血書,所籤之人,共三百九十八個,他們此時正在宮門之外,泣血訴冤,請陛下下聽民意,還無辜枉死者一個公道,縱使陛下要將臣千刀萬剮,臣,雖死無悔。”
呂澄眸中飽含有著的淚滾滾而下,他展袖拜倒以額觸地。
這一個緩緩磕下的頭如同重重一記悶錘擊打在殿中諸人的胸口,雖然言辭簡潔並無渲染之處,但聲聲泣血,其中的痛苦絕望傳遞到殿中每一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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