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公主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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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女,身穿青灰色衣裳,頭髮高高挽挽,面相看起來有些兇惡的模樣。
侍女道:“閣主,楚世子一直攔撓我們行事,我們又不敢對他動手,做起事來處處受阻,如何是好?”
清音閣主臉露不虞:“他雖身懷王室血脈,但實在不知輕重,有蕭寅這位正主在,他便不能成為真正的雛龍,既然我們管不了他,便讓能管他的人來。”
“閣主的意思是……”
“飛書給魏國王后。”
侍女瞭然應道:“是。”
“寧闕還是不肯說出天子印的下落麼?”
“各種刑罰都用遍,此人意志非常堅韌,我們用了攝魂術,他也一句話不肯鬆口。”
“天樞宗主又豈是那般好對付,如此結果本座早已料到。”
“那如何是好?”
洛梵音匆匆敲門而入,面帶急色:“師父,寧闕趁師妹不備,將師妹打暈,逃走了。”
洛梵音以為清音閣主必然會大怒,責令她們將人抓回來,誰知清音閣主卻淡然道:“隨他去吧。”
“師父?”洛梵音滿是不解,費了那麼大功夫才把人抓回來,就這麼讓人跑了?
“天子印不在他手中。”清音閣主輕聲為她解惑。
“師父是如何得知?”
“寧闕無心權術,不喜世俗,為人任性妄為,更不會考慮天下蒼生,他不會為了天子印,被千般折磨也不說的,但他肯定知道天子印落入何人手中,那日龍氣沖天,雛龍破禁而出,”清音閣主剪去了一截桃花枝,桃花落在地,凌落成泥,“梵音,你說,那日除了蕭寅還有何人在場?”
“是一個叫葉芃的道士。”說起葉芃這個名字時,洛梵音眼睛裡劃過一絲暗光。
“道士?”清音閣主尾音挑了一下,莫不就是那日與她在斷魂嶺交手的神秘女子。
“是,那人一直潛藏在蕭寅身邊,也不知是何居心,弟子見她出手極是不凡,功力怕是在弟子之上,與寧闕的關係也甚好。”
“如此說來,那個葉芃的極有可能就是搶奪天子印的神秘女子,清音,你且去為師做一件事情。”
“師父但請吩咐。”
十五圓月,月色皎潔,萬里無雲,風清月朗,又恰適盛京花燈節,男男女女,手持花燈,穿梭在繁華熱鬧的街道,街道上擺上各色的攤子,辰國海外貿易較為發達,裡面不少番邦異族的奇巧之物,算不上多珍貴,就是稀奇。
還有不少街頭買藝,耍弄把式的,這些都是普通百姓玩樂的,但貴族們自然不會在這裡跟人擁擠,更多的是買下一艘畫舫,賞月遊舟,再喚上些歌伶舞伎,載歌載舞,豈不快哉。
葉芃迎窗而坐,手持酒壺,大口大口地喝酒,當年從軍,她也時常跟將士們席地而坐,對酒當歌,仗打勝了,他們圍著篝火唱歌對飲,一罈子一罈子的酒灌下來,豪氣干雲,何等暢快淋漓。
將士們說話雖然不文雅,可勝在實在啊,有一句便說一句,就比如她的副帥夏沂,行軍打仗是個好手,性格卻極為火爆,動不動就罵娘,後被她教訓了幾次,脾氣倒是收斂了,但一激動起來還是髒話連篇,每回犯了錯,見了她就像老鼠見著貓,躲著她走,實在躲不過便裝跟鵪鶉似的,粗俗之餘卻顯得可愛。
跟將士們相處起來,她也舒服自在,不似現在,每說一句話都不知藏著多少心眼,處處皆敵,處處防備。
蘇琬站在船頭看著她,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踱上了層淡淡的銀輝,映襯著她如玉的臉龐,便顯得葉芃俊俏非凡,眾人皆誇她哥哥蘇玹君子如玉,照她看來,如玉君子未免太過幻夢,倒不如眼前之人來得真實,嬉笑怒罵,有酒便飲,也不拘文人那樣,一小杯一小杯的,故作清高文雅,酒就是要大口喝才暢快。
蘇琬看著酒液順著葉芃的喉嚨滑落,滴落到她的衣襟,染溼了她的衣領,顯得幾分性感,不禁看得入了神。
蘇琬甚至幻想,若是自己是‘他’膚上的酒液多好,她曾讀過一首古詩,詩中作者幻想著成為愛人的枕蓆,衣服,只為可以時時刻刻陪伴在愛人身邊,那時讀完這首詩的她只感覺十分肉麻、噁心,如今當她真有了心上人時,方真正讀懂了那首詩,讀懂了作者的心情。
臉上染上了些許微紅,卻不知是這酒醺人,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蘇琬手擒著一壺酒,與葉芃並排而坐,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往來畫舫不斷,燈火通明,一派歌舞昇平。
“公主喚我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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