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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見了他,隔著幾米的距離,我喊了聲他的名字。
他大步向我走來,看見我竟然什麼行李都沒帶就問:“走這麼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許牧深的身上總歸還是有著律師會有的理智和觀察力,我尷尬地繞繞頭髮,沒回答,話鋒一轉問道:“不是說有事情要和我說嗎?表哥的案子怎麼了?”
許牧深輕咳一聲:“你表哥的案子從提交訴訟到法院正式受理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我比較空。”
“你騙我!”我驚覺自己被耍了一把。
“你半夜出去肯定是什麼急事,過來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幫忙。我明白有些話你可能不方便和辭雲說,但可以和朋友說。”許牧深說得很平穩,他抬手看錶,也沒管我同意不同意抽走我手裡的機票看了一眼,隨後丟給我一句:“還來得及,我去補票。”
我有點懵,眼睜睜看著他小跑著離開我的視線。
我隨便找個了位置坐,大概十分鐘後許牧深回來,氣息還有點不穩,他喘著氣說:“補好了。”
他在我身邊的位置坐下,我偏頭看著他,多少有點警覺地問:“我們好像……認識沒幾天。”
我說得其實挺含蓄的,可他輕易讀懂了我的潛在語言。
“不管認識幾天,我們至少是朋友,更別說你還是辭雲身邊的人,我關心你很合乎情理,不是嗎?”律師說話的邏輯比正常人更清晰。
他的話讓我根本無從反駁,反倒再追問下去顯得我心裡有鬼。
最後的最後只禮貌說了句:“謝謝。”和許牧深一起靜靜等待登機。
我們的票不在一起,我和他相隔了好幾排,就是這不近但也算不得遠的距離,還是讓我心裡產生了些許異樣。
我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許牧深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他給我的印象很獨特,很喜歡笑,有時也會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即使我們曾經有過一兩次短暫的肢體觸碰,但他多半都很禮節。
飛機飛行了兩個多小時降落,夢中似乎有人在我肩膀輕輕敲擊了幾下。
“到了。”許牧深的聲音讓我從短暫的小憩中醒來。
“我睡著了。”我下意識抹了下嘴,生怕因為睡相太差流出的口水還掛在嘴角。
許牧深笑了笑:“走吧。”
我和他一同出了機場,當他再度詢問我出了什麼事時,出於一種莫名的信任感,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他。
許牧深突然笑出來:“原來是這樣。嚴靳這個人確實比較衝動,我雖然和他不太熟悉,但也見過幾次。”
我無力的嘆出口氣:“前段時間嚴靳和江辭雲還翻臉了,所以讓江辭雲知道一方面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告訴嚴靳,另一方面他要是真替隱瞞了同樣影響他和嚴靳的兄弟感情。”
“我明白了,不說。”他笑了笑,溫潤如玉。
我嘆息:“你說人活著,為什麼要有這麼多人情世故?”
許牧深和我並肩走,甩給我一句:“你這個問題就像在問每天為什麼要吃飯一樣。”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按照沈茵給的地址,我到達那個小鎮子的時候已是黎明。我往一條深幽的巷子裡走,越走,我的心越驚。
看得出來這個小鎮很落後,我和許牧深之前坐在車裡,目光中的繁華漸漸被沒落掩埋,等到了這裡,更是和城市的光輝截然不同的風景。
太陽沿著亙古不變的軌跡從東邊升起,巷子牆壁外面塗抹的泥巴層淡顯出石頭的輪廓,斑斑駁駁,很多地方留下了歲月侵襲的痕跡,就連裸露出來的石頭邊角都有著顯而易見的包漿。它甚至一點也不筆直,斜度大得可以,總感覺隨時都會壓下來把過路的人完全隱埋。
再往深處走,隱隱的哭聲穿過耳膜,在我耳朵裡迴旋了很久。
我的心陡然提了起來,匆匆加快了腳步,一個蜷縮著身子的女人進入我的視線。
她坐在老式的門檻上,頭髮很亂,身上的大碎花衣服讓我差點誤以為是我並不認識的人。
可當我看見門派號的時候一下走到了她面前,瞧了眼她微凸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問了句:“請問,這裡有沒有一個叫沈茵的女孩子住?”
她抬起頭,臉色的汙漬觸目驚心。
我張大嘴巴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穎。”她嗚咽著,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沈茵,她是多麼堅強的女人,多麼犀利又時尚的女人,可我眼前的沈茵活脫脫像是個受盡凌辱後無助且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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