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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再度劃過我的眼睛和心,為什麼?為什麼他連說一句愛我都始終不願意。也許如是像他說的那般他不愛我只是喜歡我。喜歡我什麼?只是喜歡和我做嗎?

我突然害怕得不行,一個猛力推著他,可他紋絲不動,反而有股力道貫穿我全身,讓我再也無力反抗。車裡放著調子緩慢的老歌,就像歌詞裡寫的一樣,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被吞沒在月光如銀的夜裡。

黎明的第一束光來的時候,我和他坐在海面,就是曾經他坐過的那塊礁石上。我靠在他肩膀,任憑海風放肆地吹過來。

江辭雲柔如絲的頭髮被一次次捲起,飛揚。我們身上旖旎的痕跡也早已散盡了。

他的襯衫只扣了幾顆釦子,像壁壘般分明的胸口幾乎坦蕩在外面。

“穎穎。”他扭頭吻了下我的太陽穴,低低地開了口。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叫我,曖昧至極的語氣真的容易讓人昏頭。

“你看,日出來了。真好看。”我指著遠在天邊的那個似粉如橙的太陽。轉頭看向江辭雲時,他淡淡笑著,是毫無防備的那種笑,一下就奪走了我目光。

我的眼神再也移不開,我愛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進我心裡的,但我很清楚他再也不會出去。哪怕有一天我們會分離,哪怕註定沒有人會永遠在一起。

“太涼了,我們進屋。”他說。

我們回去好好補了一覺,我和他幾乎是同時醒來的,時間是中午,原因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江辭雲快速套了件寬大的T恤,我也火速整理了下頭髮從床下下來。

我正在套拖鞋時,嚴靳像是瘋子一樣衝進了臥室,他又喝酒了,濃濃地酒氣在他進門的那刻開始就襲擊我的鼻子。

“唐穎,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告訴我,你他媽告訴我!”嚴靳握住我的肩膀搖晃。

我被搖得暈頭轉向。

是江辭雲拉開了他。

嚴靳跌在地上,他沒有再爬起來的意思,眼睛是溼的,模糊了。他一條腿筆直的貼在地板上,另一條腿曲起,相同方向的那隻手臂掛在上面。

嚴靳低著頭一陣陣大笑:“為什麼不告訴我。我的兒子,我喜歡的女人,都走了。以後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這日子太難熬了。唐穎,我玩過很多女人,有些可能都記不得臉。可能是報應,是報應!”

我看著這樣的嚴靳,深深皺起了眉頭,止不住嘆息了。

感情的世界裡誰愛誰多一點,輸得就慘一點,嚴靳明明是個男人,可我從他身上依然可以聞到相似的地方,我們是那麼無能為力,像看著一出悲劇似的,苦澀裡又有一絲幸運。

“嚴靳,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我低下頭,雙手攥著衣角。

嚴靳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指著江辭雲,緩緩地說:“好,好,我不會再問了,我他媽自己找!呵呵。”

他其實是哭著走的,我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可以哭得那麼傷心和淒涼,然後我的頭快低到了塵埃裡。

江辭雲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輕輕搓動了幾下說:“我去看看他。”

“好。”

“今天哪也別去,在家躺著。”

江辭雲換了衣服就匆匆出門,我一個人待在海景房,給自己煮了壺香濃的咖啡,許牧深的電話進來時我才想起和他有約。

“吃午飯了沒?”

“還沒有。”

“一起吃。”電話那頭的許牧深聲音含著笑。

我親口答應的承諾,沒好意思拒絕,頓了很久才斷斷續續地說:“哦,好。地點你定。”

電話結束通話沒多久,他發簡訊給我說了地址。

我如期趕到了地方,是一家很普通的中國飯館,店很小,大廳只放著六張桌子,但每一張桌子都是坐著客人。

許牧深向我招手,同時進入我眼底的還有他的笑容。

我走過去把包掛在了椅子上:“怎麼不選個好點的地方?不用給我省錢的。”

“我喜歡溫暖的地方,高檔餐廳氣氛是很不錯,可惜少了點人味。”許牧深拿起店員給他泡的涼茶喝了一口,不是好的茶葉,所以葉子特別大,顏色也絕不是碧綠,是劣質茶葉和類似隔夜茶水的深褐色。

“你要吃什麼就點什麼,別客氣。”我說。

許牧深說:“放心,我不會和你客氣。”

如是男女間有些曖昧的話讓我的身子有些僵硬,他點了幾個家常菜和一個湯,要了幾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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