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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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嗎？”

“……子丹……”楚雯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使了好大的力還是說不出話。

子丹從欄杆上跳下來，攬著他就進了屋，反手關上門，“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不是。”楚雯退幾步離開她懷抱，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讓自己說出下面的話，“你不要碰我，會倒黴的……”

呃？這話從哪裡說起了？楚雯還在斷斷續續，“你、你去找個尼姑庵，沐浴、淨身……”

“我又不當尼姑，去尼姑庵做什麼。”子丹皺著眉一把拉過他，楚雯一下撞到她懷裡，她手收得緊緊的，楚雯一邊掙一邊說，“你、別、會倒黴……放……”

“楚雯，你來葵水了？我不怕，我不信沾了葵水會倒黴的話。”

楚雯的臉騰地紅起來，這個女人、她、她、她、怎麼說葵水說得這麼順嘴！他低著頭，“不是，不是……你放、放開我……”他突然拼了命地掙扎，子丹怕他傷到自己，連忙依言放開他。楚雯遠遠退到床邊，一手撫著心口強制鎮定，“我只是想說，我有喜歡……”楚雯閉了閉眼，一口氣說下去，“我是有喜歡的人的，你不要再對我做些越禮的事，會毀了我的清白的……”終究，他還是不敢把原本想說的話說出來，子丹子丹對不起，我不想讓你討厭我，不想……

原來他要跟她說的是這個，子丹嘆氣，這裡的男子最注重清白，他心裡又有別人，對她會有抗拒也是正常，不管怎麼說，像昨晚的那種事，是不能再做了……鬱悶！

想到昨晚，子丹控制著自己離開他的唇，他還是瞪大了眼睛的一副呆傻樣。子丹也不說話，只是含笑著理了理他鬢邊被她先前蹭亂了的發。

她的動作讓他稍稍回了神，他傻傻道，“你、你、我、我……我先回去了。”

她含笑點頭，“好，早點睡。”

然後他轉身回房，途中好幾次踩到自己的裙子差點跌倒。子丹現在想起來還想笑。

只是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何況她現在鬱悶到了極點也笑不出來，她誠心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只是，楚雯，我不會道歉的，因為我對你所做的事，都是發自內心的，我是真的喜歡你，你試著接受我，好嗎？”

聽到喜歡的人對自己表白，說不動心是假的，不敢看她，怕看了自己會任性地點頭，楚雯使勁咬舌讓自己清醒點，深吸口氣，才開了口，“這是不可能的，我喜歡的那個人，我從小就喜歡她……”

子丹看他，明明他也不是無動於衷的，想了想，還是不忍逼他太急，便妥協道：“好，我知道了，你也別難過了，該出去了，吃過飯你和紫風不是要去上香嗎？”

是啊，他和紫風還要去上香的，楚雯正了正色，跟她一起出了房門。

吃過飯上香回來，楚雯臉上顯然笑著，其實還是有些鬱鬱寡歡，子丹便提議去百花樓接了夏竹和秋菊來玩，尋思著人多點鬧著點讓他也跟著心情好點，楚雯對夏竹和秋菊印象好些，便也同意，子丹便親自跑到百花樓去將人接過來。

子丹將人接到家，楚雯見了便迎出來，“夏竹來了，快進來烤火，天好冷呢。”又問子丹，“秋菊呢？”

子丹聳聳肩，“他啊，說是有客人定了讓他晚上陪著吃飯，來不了了。對了，我已經跟小百合說過，今晚夏竹就不走了，你等下收拾個客房讓他住一晚。”

“那好啊，平日裡也沒時間多聊聊，今日到多個人說說話了。”楚雯笑著又招呼夏竹，“夏竹快進來，別覺得拘束，都是認識的人呢。”

夏竹用懷疑的眼光上下看了楚雯好幾次，才不確定地問：“楚雯？”

楚雯抑制不住笑道，“是我是我，如假包換，這是真面目。”

夏竹這才微微笑了，一邊說著打擾了的話一邊隨著楚雯往裡走，小草跟在後邊，走了一半路才驚撥出聲，“楚公子，你你你……”

“草兒，不得無禮！”夏竹輕斥。

“沒事。”楚雯擺擺手，“不過還得請你們回去後什麼都別說，我還是以前那個樣子。”

“楚公子放心，草兒，回去也不可提及楚公子的容貌，知道了嗎？”夏竹自是明白，以楚雯的姿色，比他們四大名花還要出色幾分，難怪在百花樓他要化妝成那樣子了；也難怪徐小姐對眾多小倌示好均無回應，如此絕色在旁，那些庸脂俗粉怎還能入得她的眼。

“是。”草兒答，又讚歎，“楚公子你好美啊！”

楚雯笑答，“麵皮而已，總有人老色衰的一天，平平安安才最好。”說著剛好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