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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要把它掰斷了?”周慕辰閒閒散散的轉過頭來,手裡已經拎著半根鐵條。

我目瞪口呆,“你,你怎麼弄的?”

昏暗的路燈下,周慕辰嘴角微揚,竟是露出了一個淺得十分不像笑容的笑容。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自己眼花。他在笑?他竟然在笑!雖然笑得很是隱晦,但他貨真價實的在笑!

從我認識他以來,這應該還是第一次見著他笑。恍惚之間,竟然忘了再看得仔細些。

“小心些,衣服蹭上鐵鏽可不太好弄乾淨。”他低低的說了一聲,身子一低,已經從他弄出的那個縫隙裡鑽了過去。身法那叫一個敏捷熟練,看來打小沒少練習鑽人院牆。

“愣著幹什麼?快點!”看我還愣在外面,周慕辰低聲催了一句。我這才趕緊學他的樣子貓著腰從那縫隙裡擠過去。周慕辰又把那鐵條裝回了圍欄上,我這才看清原來單單那一條是斷開的,不過卡在槽裡看起來和其它的鐵條沒什麼不同,掰一把才知道這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但誰又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來掰鐵欄杆玩呢?原來周慕辰還深諳這偷雞摸狗之道,我對他的感覺立馬又昇華到一個難以言狀的程度,就像是發現某雄才偉略的皇帝原來鍾情於烤白薯,既驚訝,卻更多的是莫名興奮。

穿過了那圍欄,內裡就如入無人之境了。當然我直覺的認為這鬼地方應該也不會有人吧,如果從牆角拐出來一個除我和周慕辰之外的人形生物,我的第一反應絕對是見了鬼了。走在昏暗且有些陰森的老樓裡,那感覺很像是解放前的諜戰片,既要風馳電掣又要輕手輕腳,難怪特工的身體素質都是頂好的,天天這麼踮著腳狂奔,能不好嗎?

周慕辰顯然對這地方已經熟到家了。在樓裡一陣七拐八繞的奔了一陣之後,他終於在一間房間前停了下來。然後,他伸手在門頂的門楣上摸了一陣,放下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磨得很舊的鑰匙。然後,他輕車熟路的開啟了門。

一臺看著就有些年歲的鋼琴靜靜的立在屋子中央。月光透過老舊的窗臺,將那琴上輕薄的灰塵和斑駁的漆色照出了一股別樣的風情。我心念一動,忘情的失聲高呼:“這是哪一輩祖上傳下的文物?”

周慕辰也不甚在意。他直直的走到鋼琴前面,隨手撣了撣琴蓋上的灰塵,然後把蓋子揭了起來。他用食指隨意在琴鍵上一摁,發出了一個清晰的音節,那聲音鑽進我耳朵的時候,我竟然沒來由的顫了一下。寂靜的夜裡,那個音節帶著些旖旎的迴音,說不出來的好聽。

周慕辰說:“央曉,你過來。”

我默默的走上前。月光下,象牙白色的琴鍵散發著一股柔和的微光,像是要把周慕辰搭在上面的那根手指融了進去。我嚥了咽口水,他的手怎麼能漂亮得這樣?

“先試試這琴的音準怎麼樣?他們估計已經很久沒用過了。”周慕辰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很自然的坐到了琴凳的一邊。

指尖觸到琴鍵的瞬間,我被那柔和的涼意激得低嘆了一聲。這是一臺質感非常好的鋼琴,雖然我彈過的鋼琴並不多,但這也不妨礙我在彈出第一個音節的剎那就愛上了它的音色。從琴蓋上的灰塵來看,它確實是很久都沒用過了,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音準和音質,只能說明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者們用的東西那真是不一般的上檔次。

我試了幾個音之後就停了下來,讚歎道:“真是好東西。”

周慕辰撐著頭,笑得有些得意,說:“你要不要先練練手?”

我想也沒想,就已經摁下了那首折磨了我童年幼小心靈一百遍一百遍的《致愛麗絲》。童年陰影果然是不可小覷的,自從我爸媽徹底明白我連上縣城禮堂都有點困難之後,我就整整四年再沒摸過琴邊。如今再這麼彈下來,竟然一個音符都不帶錯的。要當時考級的時候能有這發揮,說不定我就奔著維也納去了。

不過現在的心情卻和那時候完全不一樣的。我深深的記得,那時候只要一坐進考級教室,我就心無旁騖的只有一個目標:趕緊把那曲子彈完!在這個目標的驅動下,《水邊的阿狄麗娜》生生被我彈成了火裡的特種部隊,鏗鏘有力節奏昂揚。我一走出考場,老師就在旁邊扶額長嘆:“央曉,你是趕著彈完了回家去挺屍嗎?”

但現在,我卻只想慢一些,再慢一些……直白一點就是,矯情一些,再矯情一些……我想我這輩子能想到的最矯情的話就是:我寧願那一刻就是永遠,讓他深邃的目光再也不要從我身上移開……

但,還沒等我把這矯情的句子畫上一個句點,一個啼笑皆非的聲音就掐掉了後半截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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