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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心下一動立刻道:“好啊,咱們去車裡說。”
“不,不。”楊悅趕忙拒絕,她要坐進警車還不知同學都怎麼看她呢,“就在這說吧,我說完就走。”楊悅小聲說著,在她看來和警|察彙報個情況和給老師交給作業的意思差不了多少。
郭磊順著她說:“那好,就在這說。”他和同事在這,周圍又都是學生,沒什麼可怕的也不用太擔心。
“其實、其實王冰死的那晚,我遇到她了……我當時在東湖的北面,她在西面。我聽到她在喊,一邊喊一邊跑。”楊悅緊抓著胸前斜挎包的書包帶,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晚。
“我當時……我太害怕了。我沒敢說話,然後王冰就沒聲音了。我、我以為她是喝醉了,我沒多想就會宿舍了。轉頭聽說她死了,我以為她是喝醉掉水裡了。我一直在後悔,後悔沒過去看看,要不她可能就不會死了。”楊悅哽咽著哭訴說。
郭磊趕忙安慰她,“這不是你的錯,你沒去看是對的,她當時可能處在危險中。現在告訴我,她當時喊的是什麼?”
楊悅泣不成聲,一直搖頭。
郭磊有些焦急,他知道這很可能是破案的重大線索,“你說出來就沒事了,她喊得什麼?”
“她、她喊的是 ‘蘇映冬’,喊了好多次,是 ‘蘇映冬’。”楊悅啜泣著說。
郭磊頓時僵住,蘇映冬不是他問詢的那個女學生嗎?為什麼死者會喊她的名字?他有些茫然地抬起頭,正看到走到一半的蘇映冬站在陽光和樹蔭的邊緣,面色慘白,彷彿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每個人總是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何況楊悅已經沒有精力去控制聲音了。
當天下午就傳出,蘇映冬作為嫌疑人被警|察帶走的訊息,剛剛平靜下來的校園立刻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
“在看什麼?”張河漢手裡端著一杯濃茶,站在瑩瑩發光的電腦螢幕前。警|局裡只有值班的他,和這個突然變成工作狂的李涼溫。
“交友網站?行啊涼溫,開竅了啊,知道找女朋友了。”張河漢打趣道。
“噓——”李涼溫眉頭微皺,翻開了個網頁說,“你看剛上大一的女孩就急著找男朋友是什麼心態?”
“正常心態唄。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想和電腦結婚啊?”張河漢笑道。
李涼溫不滿地嘖一聲,終於把眼睛移開電腦說:“張隊,你今天話格外的多。不過……好吧,也許是我用詞不當。那你說一個大一女孩急著找丈夫結婚是個什麼心態?”
“結婚?”張河漢一愣。
李涼溫錯開身|子,把網頁給他看,“這女孩是死者,她在網上寫的交友要求,你看,一年內完婚。”
張河漢抱著手臂,想了想說:“這大概……”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涼溫打斷了,“哦,我知道了,沒事了,你忙吧。”
張河漢和他是老搭檔,知道他想事情時就是這麼跳躍,於是虛心地問:“怎麼回事?”
李涼溫指了指另一個學校內部網的網頁,解釋說:“看,這是她的真實年齡,已經22了,但是所有社交網站上,她都虛報成19。再看生源地,她來自中部的一個縣城,但是社交網站上寫的都是這——臨市。上學晚又來自一個我也沒聽說過的地方,估計觀念比較落後,被逼婚了。”
“哦,”張河漢點點頭,“誒不對啊,你怎麼連死者家庭資料都沒有?”
“今天去分局找雷諾達的時候,正趕上他們處理這件事,在旁邊聽了幾句,現在沒事就上網查查。”李涼溫說。
“怎麼,這案子有隱情?”張河漢也來了興趣。
李涼溫玩著手中的鋼筆,“說不準,不過有一個名字你肯定感興趣——安朗。”
張河漢頓時一臉瞭然,感嘆道:“他啊。”
“所以說,很可能演變成大案,而且他當時和死者的室友一起過|夜。”李涼溫笑道。
張河漢皺起了眉,“也許上面另有安排,建議你別搗亂。”
李涼溫一聳肩,“什麼叫搗亂,我正式申請介入了。放心,一切按程式來。”
等上面的手續下來,李涼溫以顧問的身份去了分局,正遇上王冰的父母要去學校。他去了雷諾達辦公室,一邊看案宗,一邊和他聊案情。
“報告!”
“進來。”
和郭磊搭檔的方騰拿來一份資料交到李涼溫手中;靦腆地叫了聲“李隊”,站到一邊等他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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