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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少有人瞭解公交車駕駛臺上的一堆按鈕都對應著什麼功能,然而安朗立刻就找到了。
為數不多的乘客被突如其來變故吸引住眼球,卻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前後門一起開,剛拉開一個小縫,安朗就立刻躥了出去。
即使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安朗依舊準確地找到了蘇映冬慌張而拼命逃跑的背影,然而他還是晚了一步,他眼看著蘇映冬毫無防備地被拉近身邊的一輛黑色轎車中。
這輛車絲毫不理會交通規則,直接左轉,開進另一條路,揚塵而去。
安朗慢慢皺緊眉,三四條搜尋方法在腦中閃過,然而沒有一條是他可以立刻著手的。也許一開始就對蘇映冬坦誠相待是不是就不會引出這個麻煩了?安朗忽然想到,他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讚賞蘇映冬的警覺,還是該無奈她的多心。
他掏出手機,給那個只有號碼沒有使用者名稱的手機號發了條簡訊,之後按下一串許久沒有聯絡的號碼。不管願不願意,現在這個人能給他最大幫助。
“您好,請問哪位?”對面傳來一個不太有精神又不失客套的男聲。
“涼溫,是我,安朗。”安朗說完,那邊就陷入了沉默,隱約能聽到運氣的聲音。
那時他們還是十幾歲的少年,十年訓練五年任務,唯獨活下來的幾個人被偷偷送往海外,結果當時他們的船遇到暴風雨,桅杆斷裂,所有人掉到海里,被瘋狂吞卷的海水衝散。如果這場天災沒要了他們的命,那就是救了他們。
最起碼安朗、李涼溫,還有項宸,都活了下來。
聽著李涼溫的怒氣,安朗緩緩露出了笑容,當年都挺過去了,現在又不是最糟。
“蘇映冬被他們抓到了。”安朗直接地說。
李涼溫呼吸一停,嘆了口氣,“那可真不幸,我們這邊剛得到了蘇勤的訊息。”
*
一切都發生在始料未及的一瞬間,蘇映冬還沉浸在徹骨的寒冷和茫然中,一抬腳就掉進了另一個冰窟。
有人勾住她的手臂,把她生拉硬拽進了一輛麵包車裡,她什麼都來不及反應一隻黑黃的粗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完了。
黑膠帶緊接著貼到臉上,黑色袋子兜頭而下。
不管是眼前還是心裡,蘇映冬都只能感到一片黑暗。在一群暴力分子之中,她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安靜坐著,她所有的小聰明在遇到真正有實力主宰他人的人面前都抖不出來。
這是個局嗎?還是她錯怪了安朗?
她心裡忽然一陣難受,如果她真的誤解了安朗呢?現在的狀況已經無法改變,她沒法將時間倒轉回到十分鐘之前,無論她多麼惶恐害怕都對現在的局勢於事無補,然而她要是誤會了安朗呢?
在被拉進麵包車那一刻,她僅存的想法就是希望安朗能看到這一幕。
明明剛剛從他身邊跑開,怎麼又希望他再次來救她呢?她試圖說服自己,畢竟敬酒要比罰酒好,但是她騙不過自己心中的那份依賴,她希望安朗能來救她,她希望他是來救她的。
蘇映冬,你真讓人失望。她對自己說。
淚水悄無聲息地順著臉頰往下流,她覺得自己真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
麵包車裡除了開車人偶爾罵罵咧咧地抱怨路況以及一些粗手粗腳的物音,竟然沒有人在閒聊。
他們中似乎有某種紀律,顯然不像是那種街頭混混。
對於蘇映冬來說,這算是個好訊息,最起碼他們不會胡來,也不算個好訊息,她能逃亡的可能性更加微乎其微。
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或者更短或者更長,她被罩住頭矇蔽了感官,似乎也感覺不到時間的速度。她被拉扯下車,被人半拽半推著往前走,腳下或許是一片土地,坑坑窪窪並不平穩,她踉踉蹌蹌中聽到了鐵門洞開的聲音。再往前走,足音變得脆一些,她猜想是走到了水泥地上。
噔。
短促的一聲響,眼前的黑色透過了些光亮。
她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怎麼回事,頭上的黑袋就被人猛地拉開,耀眼的光線肆無忌憚地刺痛瞳孔。她髮絲凌亂,嘴上貼著膠帶,她閉緊眼睛,努力把頭往肩膀上貼,避開光線。
即使這一點小事,她也沒能如願。有人捏住她的臉頰,強硬地撕開膠布。膠帶撕開時如同皮肉分開一般疼痛,她咬緊牙,憤怒地睜開眼睛。
一張並不陌生且面無表情的面孔闖進她的視線,是項宸,何西燭的那個表哥。
她驚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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