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會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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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尷尬地笑了一下。“額....謝謝。”

凌旭桀很無奈，卻又不捨得去說她。

“你到外面坐著吧。”

“嗯。”文墨懶得跟他矯情和辯論，她快速走出廚房，像極了老鼠見到了貓。

凌旭桀將包子從鍋裡拿出來。

剛才文墨還沒有回來，他叫張姨先別把她喜歡的包子拿出來。結果面對空空如也的對面座，自己居然連一個雞蛋都吃不下。

這件事，文墨也從餐桌上發現了。時不時亮屏的平板和喝光了的咖啡杯。

文墨剛準備坐下來，一封郵件的提醒聲讓她抬頭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

當凌旭桀出來的時候，人坐在原本吃飯的位置低頭玩手機。

他故意把盤子用力一些地放在她面前。

“吃完再玩。”

文墨抬頭，眼神有些不對勁。她把手機放到一旁，認真地問道。

“你昨天問我相信你嗎？”

凌旭桀站在她身側，看著她。

“你...並沒有回答我。”

昨天晚上，當凌旭桀問出了那個問題。她很想說相信他，可由於某些原因，最後自己都沒有選擇去回答。

兩個人的相處....最怕的莫過於懷疑。

“我能反問你一個問題嗎？”

“恩。”

“你覺得我能相信你嗎？”文墨並沒有任何質問凌旭桀的意思。除了眼神，語氣之類的與平時沒什麼兩樣。

忍住想要抱著她的衝動，凌旭桀沒有絲毫的考慮與拖拉。

“與世界為敵，都不會與你為敵。”

文墨不明白，只覺得他說的“情話”並不吸引她。

他們兩個，註定不是一個世界。

“這句話的聆聽者，不應該是我。”

凌旭桀右手撐著桌子，文墨一看瞬速站起來。椅子被翻倒，發出“砰”的一聲。

文墨扶著凌旭桀的身子。

“你沒事吧。”

“嗯。”

距離接近了，文墨才發現凌旭桀臉上的蒼白。她抬手貼上他的額，有些燙。

“先扶你上去。”

文墨將人扶上二樓，凌旭桀也聽話跟著。

翻開他床上的被子，文墨讓人躺上去。

剛準備轉身離開，手腕被床上的人抓住。文墨回頭，與他對上眼。

沒有了平時的犀利，血絲的眼球帶有疲倦。

“又要去哪？”

“我去找張姨拿徐叔的電話。”

凌旭桀的眼神不曾離開半步。“為什麼不找我拿，你很怕我嗎？”

文墨選擇迴避他。“沒有，你想多了。”

“你看著我。”

文墨想要掙脫。“我去給你拿藥。”

“你知道我不需要這個。”

“你生病了。”

“留下來，陪著我。”

文墨的視線終於看向凌旭桀，為什麼逼著她去做一個不仁不義的人呢。

猶豫了一下，文墨開口。

“好，你先鬆手。”

“你坐到這裡。”凌旭桀示意讓文墨坐在床上，這樣他就不需要鬆手了。

“我發現你真的很會得寸進尺。”

凌旭桀一笑。“我是病人。”

文墨無奈，坐下了下來。“一晚上沒睡，你休息一下吧。”

這裡桌面與樓下都有喝光了的咖啡杯，不用想他昨晚肯定通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