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事情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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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旭桀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

因為唐雨涵身高只到了文墨的耳朵，面對一米八多的凌旭桀還是有些招架不住的。

“我不會和你結婚，當你遇到對的人時候，所有任何想要參與進來的人，都不值一提。”

唐雨涵脫口而出。“那天文墨找我聊天。他說他不會再見你，還祝我們幸福。這你還要堅持嗎？”

凌旭桀毫不顧忌唐雨涵現在的感受，轉身離去。

是否堅持，是否失去，與她無關。

唐雨涵不放棄，抓住他的衣服做最後的掙扎。

現在在她面前任何的自尊都不比得到他重要。所謂對的人，是可以靠自己爭取過來的。

“旭桀，你或許覺得他是對的人。但那是歪門邪道啊，你們兩個是沒有結果的。而我不一樣，我可以和你做很多男女之間才能做得事。說不定你會喜歡，愛上，離不開呢。”

邊說，唐雨涵的手從抓住衣服變成了撫摸凌旭桀的腰部。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暗示，凌旭桀怎麼會不知道。

他快速甩開唐雨涵在自己身上的手。

“自重。”

這兩個字莫過於直接把一個女人踩在了地底下，在自己面前永世不得翻身。

眼淚滴到地板上，一滴兩滴。在他的眼裡，自己連狗的不是。

“這輩子，我唐雨涵與文墨勢不兩立，不是他死就是我忘。”

凌旭桀回頭，眼神犀利。文墨是他無可撼動的底線，不管是誰。

“你可以試試。”

張姨把兩人的早餐拿出來，剛過去打算喊他們吃飯的，結果看到只有蹲在客廳裡大哭的唐雨涵。

.........

當文墨有意識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這一次經歷再一次證明，自己不認老都不行了。感覺自己上天了都要。

收拾好自己，文墨走出休息室。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一個身體更不行的妹子還沒有醒。

文墨拿起旁邊的便利貼和筆，寫下。“我去醫院換藥，晚些回來。”

戴上圍巾和口罩，文墨也就出門了。

外面風很大，還有幾朵烏雲。感覺會發生事情發生一樣。文墨把視線回到人行道上，坐“十一路公交車”過去醫院。醫院位於winner的正前方，距離也不是很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文墨從醫院後門坐電梯上去到沈菲的辦公室，發現並沒有人在。摸了摸自己口袋，好吧，又沒有帶手機。

有時候發現自己活得跟一個八十年代的人。不會沉迷遊戲，也不會老是低頭玩手機。最可笑的是連帶手機也會忘的。

既然沒有人，文墨只能退出沈菲的辦公室。在經過的護士口中得知了，沈菲臨時接到任務去急診室幫忙。

問到了急診室的樓層和方向，文墨動身過去找人。

越接近急診室，人越來越多。

一個接著一個傷者從救護車被抬下來，醫生們的衣服大大小小沾著不一樣的血跡。

沈菲看見往這裡走過來的文墨，她把口罩脫下來。

“不好意思，車站出了事故，人手不夠。你稍等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