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助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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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查到與唐氏有關係嗎？”

“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水手面對小風浪還會翻船的嗎？”路景風打著比喻，間接把結果告訴文墨。

“切，什麼深仇大恨。”文墨皺著眉頭，煩惱得很。

“不過也不是沒有進展。”路景風笑了一下，先是賣了個關子。

“說！”

“警局裡面坐了一個之前就看上的人物。”

“漠北天。”盤一心淡淡說了一句，內心其實也猜的差不多。

“bingo”

文墨。“等會我跟你過去警局看一下。”

路景風倒是無所謂，反正你是阻止不了。“我倒是無所謂，怕是他什麼都不說。”

“還不是因為你工作不得力，除了抓人啥都做不了。”

“我們要做的是合法合理，還能屈打成招不成？”路景風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你走的時候說一聲吧，我出去買點東西。”其實買東西是假，文墨也就想留點時間兩人。

她走出病房，坐上電梯。

電梯裡除了文墨，還有兩位護士與三個病人。文墨站在最角落的地方，靜等電梯下降。

電梯門關上，上面的數字慢慢在減少。兩位護士開始聊天。

甲護士。“聽說了嗎？昨天車禍送來的那個司機變成植物人了。”

乙護士。“我知道。聽說車禍現場並不嚴重，怎麼就成植物人了呢？”

甲“腦部重創，沒有綁安全帶。”

乙“看你之後敢不敢開車不帶安全帶。”

甲“怕了，怕了。”

“不過人家有個好的上司，願意出錢給他治病啊。”

“真的假的，上班時間車禍的嗎？”

“你見過公司上班到晚上九點的嗎？”

“……”有，加班。

“什麼公司這麼有人性化，辭職過去做個文員也好啊。做這個沒日沒夜的工作時間。”

甲護士。“唐氏集團。”

文墨一直充當著一個無意的旁聽者，直到這四個字迴盪在整個電梯間。

甲護士繼續說道。“不過你過去也沒有用啊，人家是總裁的貼身秘書。”

“那沒什麼意思。”

……

電梯最後停在屬於凌旭桀病房的那一樓層，文墨與兩位護士一塊走出電梯間。

正兩位護士往反方向走去，文墨喊住兩位。

“姐姐們好。”

“你好，怎麼了？”

“你們剛才在電梯裡將的那個人是姓戴的嗎？”文墨猜測問道。

護士乙推了一下護士甲。“小帥哥問你話呢，別犯花痴。”

“……好，好像是的。”護士甲急忙找回魂魄。

“那他的病房在哪裡？”

“這邊左拐第二間。不過警察還在調查，病人房不能隨便亂進。”

“好的，謝謝。”

簡單得詢問之後，文墨走到走廊的T字口。右手邊盡頭是凌旭桀的病房，左手邊第二個病房……有兩個人站在門口守著。

能百分之百肯定，那兩人絕對不是警察。

文墨假裝經過，裡面房門禁閉。這裡走廊的病人都不敢隨便亂走，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間。

突然身後多了一高跟鞋走進的聲音，然後聽到了……“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