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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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來工作後就知道了。自己喜歡的吧，人家又不喜歡，自己不喜歡的吧，卻被追得死去活來。”

“你人又漂亮，工作單位又好，追的人應該很多吧，隨便挑一個嘛，為什麼要找我呢？”

“你他媽佔了便宜還不爽是不是？”她輕輕地捶了一下我的胸部，又接著說道，“你長得像我以前的男朋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斜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你拿我當替身啊？”我按熄了菸頭。

“你不願意嗎？那我們斷絕交往吧。”她依舊奸笑著。

這是我的第一次性經歷，這是我只花了三天時間就泡到的一個女人，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想過哄一個女孩子上床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太容易吧，儘管我有些喜歡他，但我還是覺得，“她是我的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

我終究還是沒有和葉知秋斷絕交往，當她打電話過來叫我去她家吃飯後，我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以後搬到我家來住吧？我還可以幫你輔導一下。”吃飯的時候她對我說。

“你行嗎？”我笑著問。

“你小瞧我了？我可是重點大學畢業的。”

我終究還是沒答應。

我雖然還是有點喜歡她，最多的還是感激，但更多的，我內心知道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一種最原始的獸性慾望，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時的我還深愛著瑾。

“喂，你把你警服穿起做好不？”那天晚上做愛的時候我對著她說。

“你他媽變態啊？”她笑了笑，然後接著說，“你是不是在看守所被關怕了，所以對穿制服的人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

“不是，是為了讓你更加有壓迫感。”我說這話時，使勁地用了用力。

“壓你家屋頭。”她用力一腳把我蹬下了床。

我的快感一下全無，下體跟著軟了下來。

“不來了？”她笑著問。

我看著她裸露的身體搖了搖頭。

“真沒勁。”她說著翻過身去找來衛生紙擦著自己的下身，待擦淨後看我仍然站在床前看著她，就笑了笑說，“過來我幫你擦一下。”

我走了過去，待擦淨後，我就上床背靠在床頭躺著抽菸，她則把頭靠在我的胸前。

“你爸媽呢？怎麼沒和你住？”我突然像想起一件什麼事情似地問。

“死了。”她淡淡地笑了笑說，“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就死了，後來讀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媽也死了，那時我哥剛結婚，就一直跟他過。”

“你嫂子對你怎麼樣？”我問。

“非常好啊。”

“你哥怎麼比你大那麼多？”我有些不解。

“我爸先前在鐵路上工作，可能是回家少的原因吧，所以就大那麼多囉。”她說著抬起頭笑了笑。

“怎麼感覺不到你有一點傷心的樣子？你爸死的時候很老了嗎？”

“早哭過了，有什麼好傷心的。”“我爸死的時候我還不懂事，我媽死的時候才39歲，她和我爸的年紀差不多。”“所以結婚不能找年紀一樣大的，那樣不吉利。”她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幾眼，然後理了理她的頭髮，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從她的眉間看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我開始有些同情她。

“明天我休息，我們找個地方去玩吧？”她說。

“走白洋井去偷西瓜吧。”我笑了笑說。

“好啊。”她突然坐了起來，顯得很興奮，她想了想又接著說，“好像還沒成熟吧，我記得當時讀高中的時候，班上的男生偷西瓜來給我們吃，應該是快放學的那一段時間。”“乾脆我們去小河溝偷櫻桃吧？”

“你這人怎麼對偷那麼感興趣。”我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

她“嘿嘿”地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雖然名義上說是偷，其實那時的農民都很淳樸，都知道就是幾個學生，根本就吃不了多少，壓根業沒管過。

那時小河溝還沒有修公路，要過去只能坐船，我們早早地吃了一碗粉後就出發了。她穿了一件牛仔褲和一件T恤，為“偷”櫻桃作了十足的準備，到了小沙壩後，發現已經有許多城裡模樣的人在那裡上船等著，估計都是過河去吃櫻桃的，一個老農划著船過來問我們是不是要過河。

她點了點頭問：“船費是多少？”

那老農看我們只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