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鯰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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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詳細回答了怎麼看到男孩子被淹死的情況，現在輪到他來提問了。他想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入這個世界的？剛才又是怎麼出去的？

金鐲兒這樣回答：“是這樣的。我有個能力，可以把人瞬間轉移到這個地方來，也可以吧人瞬間轉移回去。你瞧，他們都是我轉移進來的。回頭，我還可以把他們轉移出去。這對我來說很簡單。”

黑衣男子：“……”

這等於什麼也沒有回答。這本來就是他猜都能猜出來的答案啊！不過，也不能怪這個小姑娘，是自己問的問題太傻瓜。

“好吧！”黑衣男子說，“再往下我還有很多好奇心。不過，我不問了，我跟你要一樣東西，可不可以？如果你統一的話，我隨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部回答你。”

看到小姑娘欣然答應了，黑衣男子就像逮住了什麼好事、生怕女孩子反悔，立刻說：“那你不能反悔！等會兒你把我送回去的時候，能不能送給我一樣東西？”

女孩兒問：“你想要什麼東西？”

黑衣男子指了指那條鯰魚精，有點斗膽地說：“這個鯰魚精，能送給我嗎？他對我很重要！”

女孩子想了想，說：“我現在不能給你，我還有你個任務必須完成，等我完成了，就送給你。”

“好！一言為定！不能變卦呀！”黑衣男子一直在擔心女孩子反悔。

“好！一眼為定！”女孩子答應的很爽快！

“那你問吧！”黑衣男子也很爽快。

女孩子說：“在集市上，你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白鬍子老者是一條鯰魚精的？你當時在喊：前面坐著的那個老頭是個鯰魚精。大家快去追，追到了它就等於撿了一塊大元寶。為什麼會這麼說？鯰魚精很值錢嗎?”

黑衣男子說：

我認出這白條鯰魚精，是因為我見過它。我幾乎每天早上在這個湖裡捕魚，然後，白天把魚賣掉，換些錢帶回家。賣不掉的魚，也帶回去讓我那婆娘做了給我的小孩吃。

上個月幾乎幾天，我都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每次我到湖邊的時候，都有一個白鬍子老頭在那裡打太極拳。我還跟他說過幾次話，那老頭似乎能聽懂我說什麼，但是，他自己回答的時候卻像個半啞子，吐字很不清楚。

而且，他總是在我捕魚的時候，假裝走遠了，回家了。結果在離我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會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再也不出來。再見他的時候，就會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而且，基本是早上五點到六點的時間。

其實，我後來發現，那老頭似乎故意早上在這裡等著我，他在模仿我說話，在跟我學習咱們人是怎麼說話交流的。隨著交流的次數增多，那白鬍子老頭會說的話也越來越多。而且，幾乎每句話，聲調的快慢都很像我說話的方式。

我已經推斷出他是個水某個魚蝦之類的變成了精。但是他不說，我也不點破，一直相安無事。作為回報，每次他和我告別說要回家後，他就趁我不注意偷偷跳到湖裡了。而他跳入水中之後，我捕到的魚蝦會增加一點，可以多賣一點錢。

我知道，或許是那白鬍子老頭在感謝我，他既然是湖裡的一個水怪變成的精，自然有能力送給我點魚啊蝦啊，雖然不是太多。

可是，就在七天前，我再次來到湖邊的時候，我看見有一個巨大的水怪，從嘴裡吸住了一條蒼老的鯰魚，噴到岸上，就像咱們人故意往岸上摔東西一樣。然後，再把蒼老的鯰魚吸到肚子裡，再次噴到岸上。

反反覆覆摔了很多次。那條蒼老的鯰魚被摔得土頭灰臉。它在岸上一個勁兒地對著湖中巨大的水怪作揖求饒。還不小心說了一句人的話：“饒過小老兒！”

這句話是我頭一天剛剛教給他的。當時是給他講了一個故事。說一個小老頭因為偷東西被衙門抓住，那小老頭跪下說‘饒過小老兒’，講這個故事的時候，那白鬍子老者反反覆覆跟著我說了好幾遍，又自己在那邊嘟嘟噥噥訓練了很久。

那那條蒼老的鯰魚說出‘饒過小老兒’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立刻就明白了，那白鬍子老頭就是這天鯰魚精變化而來的。

看來，鯰魚精每天化身成老頭子在岸上和人類交流，是犯了它們水中老大的規矩了，這是在被老大懲罰了。

自那後，白鬍子老頭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更加能證實，白鬍子老頭這鯰魚精變化來的。那天在集市，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它就是鯰魚精。”

金鐲兒聽著黑衣老者的話，心中暗想：“既然你和人家鯰魚精老者多少有了點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