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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道題,大家是怎麼理解的呢?”老師把眼鏡的位置壓低,拿起點名冊看了一眼,“韓蘇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韓蘇同學來了嗎?韓蘇?”
韓蘇的耳朵在上課的時候突然開始嗚嗚作響,彷彿耳鳴一般,他正在心煩,用力地拍拍耳朵,試圖制止這種耳鳴,但又擔心動作太大引起同學和老師的注意。
突然旁白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韓,老韓,老師喊你呢!”然後耳鳴的症狀突然間消失了。
他一下子站起來,看著臺上的老師,不知道回答什麼。
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頭老頭,他有點不耐煩,示意他坐下,然後跟大家講起來在大學期間上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們這一屆的孩子,就是因為受的苦太少了,不懂得珍惜。現在有多少孩子還沒有辦法上學,你們就這種態度對待上學這麼一件嚴肅的事情……”
韓蘇看了看周圍,因為明天就是十一了,最後一節課只有十幾個人過來聽,他突然有點佩服起來老師的心理承受能力,然後默默地拿好自己的東西,準備一打下課鈴就衝出教室。
當他衝出教室的那一瞬間,那種耳鳴又一次撲天漫地的襲來,彷彿有一臺洗衣機在他的耳朵裡跳舞,他無助地捂住自己的腦袋,緩緩蹲下去,等待這個過程的結束。
“老韓,你今天怎麼了?不舒服嗎?”何希晟一出來就看見韓蘇抱著頭倚坐在牆邊。
韓蘇的耳鳴在他喊他的時候戛然而止,身體輕鬆的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他有點疑惑。搖搖頭,被何希晟一把拉了起來。
“沒有,就是有點耳鳴,估計是耳朵裡面積累的耳屎太多了吧。”
“我看你上課就有點不在狀態,實在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別硬挺著。”
韓蘇點點頭,和何希晟一起離開了教學樓。
醫院:
“醫生,我最近耳朵不太舒服。”韓蘇在等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拿著病歷本,走進了充滿來蘇水味的醫生辦公室。
“可以說說具體的症狀嗎?”醫生問道。
“就是,好像有一臺拖拉機在耳朵裡面碾過的那種巨大的轟鳴聲,有的時候又像是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但又聽不太清楚的那種感覺。”
“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醫生在病歷本上開始唰唰地寫起來,韓蘇不太能看清他寫了什麼。
韓蘇想了想,“大概三四天吧,一天可能會出現四五次,但沒有什麼發作頻率可循。”
醫生示意他坐過來,然後用專門的器材看了看他的耳朵,大概看了十多分鐘,醫生又在病歷本上了寫了一些,對他說:“你去前面交一下錢,然後去做一個仔細檢查。”
韓蘇按照醫生的囑咐乖乖地去進行了更為仔細的檢查,然後拿著檢查結果回到了醫生那裡,醫生看了一會兒,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思考了一會兒,對他說:“從檢查結果來看,你的耳朵本身沒有一點問題。這樣,你可以考慮去精神科看一下,先不要激動,不是說你有精神病,只是因為有一些情況可能是由於,一些心理作用導致的,您明白吧。”
韓蘇點點頭,有點無奈,折騰了一下午,結果說耳朵沒有任何問題。
他正在思考選擇是去看看精神科還是回宿舍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韓蘇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哪位?”
“請問是韓志穎的兒子韓蘇嗎?”電話那邊是很嚴肅的男聲。
韓蘇有點納悶,“是的,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父親去世了,可能需要你回來處理一下後事。”
韓蘇正在走路,聽到這個訊息,一個趔趄差點坐到醫院的地上,好在扶住了旁邊的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爸出事了嗎?”
“您父親因為過度酗酒導致突發心梗,希望您能節哀順變。”
韓蘇覺得自己那個時候突然變得異常冷靜,他甚至有點懷疑這個打電話的人是在詐騙,“你開什麼玩笑,我爸很少喝酒的。”
電話那邊語氣依舊嚴肅的讓人害怕,“總之希望你能夠儘快回來,因為您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
韓蘇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定的車票,他甚至還回宿舍收了收行李,這種狀態他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似乎,內心越焦急,反映出來卻越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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