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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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不了事實。”
“唐臻大哥,”我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拳頭,“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你說?”他的臉有些僵硬。
“我恨靳鉞,刻骨的恨,我分不出其他感情,所以……我沒辦法再接受任何人了。”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冰冷刺骨。
也清晰地看到唐臻的臉色變得蒼白。
他忽然又笑了起來。
“執禮,我知道。”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你從來只把我當大哥,害怕多餘的東西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是哥哥愛護自己的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你無須有太大壓力,就讓我代替你未來的良人照顧你一段時間吧。現在你只是還沒有走出靳鉞給你的陰影,慢慢都會好的。”
“謝謝你,唐臻大哥。”我把感動深深藏在心底,卻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決定,“我要動身去成都了,那裡有我萬花谷的師兄,若我所料不錯他早已在等著我過去。我身體雖弱,卻也能自己照顧自己。”
“我會,嗯,送你過去。”他頓了一下,笑容天衣無縫。
我卻不能忽略我說出自己照顧自己那一瞬間,他裂開的表情。
“你休息一下,把高熱退了,我就動身。”我最後對他道。
第五章
或許是心中隱隱預感,我沒有過多考慮,便拖著尚未痊癒的身體動身去了成都。唐臻大哥執意跟隨,還帶了兩個人同行。一個是照顧了我很久的唐媚,另一個是一名義堂弟子,名叫唐卓,據說很擅長機關之術,我們路上乘坐的機關重重的馬車就出自唐卓之手。
成都的街市比我記憶中繁華了很多,我照著之前那位青年給的字條東拐西拐,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了師兄開的醫館,然而匾額那草書的“知雪醫館”四個字,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我站在醫館門口嘴角抽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走了進去。
醫館裡果然人滿為患,看病的擠滿了左邊,抓藥的擠滿了右邊,堂裡不時有一亢奮的少年音刺破耳膜:“排隊!排隊!哎我說你們……”
我在角落站了一會兒,便知道自己這身體死也沒辦法擠進去見人。
唐臻大哥臉色黑了又紫,最後似是忍無可忍,轉身吩咐唐媚照顧好我,自己則束了束袖子,朝人堆走去。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使起唐門以為禁術的流傳千年的詭譎身法在一眾千奇百怪的病人及家屬中穿過,最後成功揪住一人的衣領,提起來。
我看清那是一個年紀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眉目竟與那天給我送藥的青年有幾分相似,皆是五官精緻,眉眼風流俊美。
“請教小兄弟,你這裡有沒有一位叫做君若離的大夫?”我聽見唐臻大哥問道。
“這位大哥……還請先放下我我呼吸有些……困……難……”少年被勒得嗓音都變了調。
唐臻大哥便順勢鬆開了手,臉色卻沒有好上半分。
“你們……找君若離?”少年摸了摸脖子,視線穿過人群看過來,直勾勾盯在我身上。
身後唐媚便走到我身前擋住了那人的視線,面對著人群。不知她是否擺出了什麼獰惡表情,我身前吵嚷的病人和家屬們居然奇蹟般安靜下來,還讓出了一條路給我。
唐臻大哥對我點了一下頭,我會意,跟著唐媚抬步前行,行至少年面前,俯首一拜:“在下萬花谷葉執禮,應師兄君若離之邀前來,請問這醫館是否君先生所開?”
少年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答道:“醫館的掌櫃的確姓君,卻不是君若離,大姐姐莫不是認錯了?”
我一愣:“怎麼會?”
“不瞞大姐姐,掌櫃的便是我師父,師父的名諱,做徒弟的怎會記錯?”少年彬彬有禮地對我拱手,“君若離這個名字,恕在下沒有聽過。”
我直覺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只好再次請求道:“既是這樣,還請小兄弟告訴我,令師父的名諱又是什麼?”
“君不知。”他答了三個字,語氣畢恭畢敬,帶著些孺慕。
君不知?
什麼鬼??
沒聽過???
我猛然回過神來,君若離師兄有一個死去的摯友,那位摯友的佩劍就是江湖聞名的“山有木”,越人歌有云: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如果這位君不知真的是我師兄,那他改名字的原因想必是這個,我應該不會猜錯。
正在我急著確認自己的想法時,內室忽然傳來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道柔和沉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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