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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試圖聯絡朱軍師求援,然軍師稱病,李帥則遠在太原。鉞多方探聽朱軍師之病,方知軍師中拜火教之毒,天策府本是殘部,眼下又被拜火教滲透,整個天策府危機四伏。為不打草驚蛇,鉞只能繼續與拜火教周旋,又生怕交易中骯髒之事卷執禮入其中,只得忍痛疏遠,然而保住了執禮一人性命是鉞唯一一次贏過命運。直至剿殺拜火教行動失敗,鉞方知自己當初翻下了滔天大錯。可惜為時已晚,拜火教種植在鉞體內的混毒發作,再不能脫離拜火教,而執禮身體亦因混毒每況愈下,鉞便知報應不爽,只恨為何報應不降在鉞一人身上,鉞心痛如絞,夜不能寐。

臻兄不知鉞五內俱焚,只道鉞對你薄情,鉞不能解釋,亦勸不得,只能眼看著臻兄遠走西域。然臻兄遠離天策府,卻讓鉞看到了一線生機,若執禮亦離開天策府,是否等同於遠離了危險?

可是鉞也知道執禮不會同意,然此事不能再拖下去。

這時拜火教聖女血靈離教入世,奉教主之命監視鉞,又對鉞糾纏不休。鉞以為找到了方法,便將血靈帶回天策府,命她裝成七秀坊弟子,化名白翎雪,用以將執禮驅離天策。明明計劃成功,鉞卻覺得生不如死。

也許執禮不曾發覺,鉞曾派一隊親衛沿路護送執禮入蜀,直到進入臻兄地盤無法施展,這才離開。然而終究差了一步,自得知執禮跳下幽冥淵之日起,鉞竟無一日能安眠。

在此懇求執禮,萬勿輕生,執禮的命是鉞用一輩子賭注換來,執禮若身死,鉞亦不能活。

白翎雪其人,陰險狡詐,擅用毒,在拜火教內部地位甚高,執禮不可輕視她。但經日前一戰,方知文迦大師可克她,執禮或可求文迦大師相庇護,待此間事了,鉞會親手除去白翎雪,為你報仇。

昨夜之事,是鉞之過,鉞對執禮之心從未改變,做出冒昧之舉,實為情之所至,難以自抑,執禮恨我也好,怨我也罷,鉞不做辯解,只遺憾不能再與執禮育得一兒半女,盡享天倫,念及此,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這半生,是鉞欠你良多,只惜至此永不能再與執禮相見,唯願執禮平安喜樂,長命百歲,一生無憂。

——罪夫靳鉞絕筆

信紙從我指尖飄飄蕩蕩落在了地上,我僵硬地站在原處,想彎腰撿起來,可是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

好像……很多事都能解釋了。

可我憑什麼要相信呢?

如果他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呢?

我想笑,大笑,可是我沒有力氣笑出聲,乾巴巴撇了一會兒嘴角之後,有兩行眼淚從我的眼角滑落到唇邊,滴落。

眼淚讓我的視線都模糊了,我卻還是掙扎著彎下腰,在地上摸著,把那封信撿了起來,貼在胸口,即使那上面已經沒有了一點溫度。

我短暫的半截人生裡愛過的唯一一人。

他說他和我,此生都不能再見了。

第三十一章

文迦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捂著胸口跪坐在地上的樣子。他似乎嚇了一跳,趕緊衝上前把我抱了起來,直到確認我還清醒著只是在哭,才鬆了口氣把我放回了床上。

他瞟了一眼我手中的信,道:“你好像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

“拜火教脫離本教太久,教眾又不成規模,眼下不足為懼,那個白翎雪更是一手垃圾,執禮姑娘無需害怕。”他淡淡道。

“文迦大師,你好像知道很多事,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我眼淚汪汪地抬頭看他。

文迦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看著我,最終還是妥協了:“你想知道哪方面的?關於靳鉞的吧。據我所知,靳鉞應該一直沒有對拜火教妥協,而是做著雙面間諜,負責幫拜火教辦事,又偷偷給李承恩遞訊息,他來成都一方面是因為拜火教和南詔王之間的交易需要人手,另一方面是為了你。但拜火教在成都的觸角本沒有伸得太遠,靳鉞這等人物沒有來的必要,反而畫蛇添足,引火燒身,畢竟拜火教南詔王之間的利益糾葛牽扯到了太多勢力,包括大唐李氏,大理段氏,蜀中唐氏等等,其間利益分化太過錯綜複雜,我不能一一詳解。只能告訴你,靳鉞來成都這步走錯了,他的陽奉陰違已經被拜火教察覺,之前白翎雪要帶走他,也是想帶他回教中嚴刑拷打。而今晨我才聽到訊息,天策軍得到內應情報並獲得丐幫協助,已在金水鎮將拜火教餘孽一網打盡。現在拜火教僅存的首領,就是身在成都的白翎雪了。”

我聽完了他的話,仍然覺得有些難以理解,這場在暗裡交鋒的戰爭,彷彿就在我一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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