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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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眾人都離開後，只剩下白塵和老邋遢二人，二人相視一笑，露出只有二人能懂的微笑。

他們將邪魅女子倒吊在木靈樹的樹幹上，縱身上樹，用草芥撓邪魅女子的腳心，讓邪魅女子“生不如死”的痛苦並快樂著。

“說，你叫什麼名字？”白塵來了興趣，漂亮女子誰不喜歡，而像這種世間真絕色，他平生也就僅見過那麼幾個，一隻手數的過來，遇上這般女子自然是要好好調戲一番。

“呦，還嘴硬，少爺問你話還敢不說，真是找揍。”老邋遢說道，將樹枝遞給白塵，白塵接過，控制力道不重不輕的打在那渾圓滾翹上，自那傳來陣陣的酥麻之感讓邪魅女子羞憤不已。

“說是不說？”白塵聲調一挑，揚起手作勢要打，嚇得邪魅女子立馬招供。

“我叫山鬼。”邪魅女子脫口而出，自小便養尊處優的她何時受過這般待遇，她氣憤不已，但卻對白塵無可奈何。

“我何曾問你代號了，我要名字，姓甚名誰？”白塵不滿道，又打了幾下。

“李，李青黛。”李青黛說的十分生澀，像是在唸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般。

“李青黛，好名字，賞你兩木枝。”白塵嘴裡唸叨著，饒有趣味的拿起樹枝輕輕拍打著李青黛的圓滾翹。

白塵正和李青黛聊得火熱，老邋遢見到白塵笑逐顏開，也是心情大好，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白塵生性冷淡，對不熟的人少有交談，所以身邊朋友很少，平日裡也多寂寞。

幾番調戲過後，白塵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李青黛那三千青絲，長髮繞指滑過，留下冰冷的觸感，幾番擺弄，弄得李青黛風鬟霧鬢。

李青黛惡狠狠的盯著白塵，白塵伸手捏住她那高挺的鼻子，輕笑道，“怎的，不服氣？”

“如若你未踏入王境，說不定還能倖免於死，而今，你死路一條。”李青黛並未搭理白塵，而是望向老邋遢，朱唇輕啟，道。

“來來來，把你背後的靠山細細道來，老夫洗耳恭聽。”老邋遢手中捧著一壺春茶，身子向李青黛這邊靠了靠，說道。

“天河之下不得再有真王臨世。”李青黛輕聲道。

“是天庭？”老邋遢眉頭一挑，問道。

“想必你也知道，而今六界皆在天帝掌控之下，四皇分管東西南北四大天庭，我身後家族勢力所投靠的，便是東天庭。”李青黛說著，情緒有些低沉。

“呵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妮子，想當年老夫縱橫天河……”老邋遢滔滔不絕的說著事實，而這事實在李青黛耳中卻是大話。

“大言不慚。”李青黛不屑道，斜過頭去。

“好了，是時候送你上路了。”老邋遢起身，彈去袖袍上的灰塵，深吸一口氣，說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李青黛閉上了雙眸，面無懼色。

白塵站起身，將李青黛一把攬過，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李青黛依然緊閉雙眸，一股渾然天成的香氣撲面而來，白塵一隻手攬在李青黛腰間，另一隻手抬起李青黛的下巴，細細的近距離觀賞著這張毫無瑕疵的絕色容顏。

“你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殺我手下四人，餘生，便留下來做我身邊的一個暖床婢女來贖罪好了。”白塵輕聲道，時間彷彿回到了四年前，那時的白塵萬人之上，地位無比尊崇，一呼萬應，好不神氣。

李青黛緩緩睜開雙眼，兩人貼的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兩人對視著，凝望著彼此的雙眼。

半晌，李青黛似是認命了一樣，緩緩閉上了雙眼，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老邋遢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只留下白塵和李青黛二人。

白塵攬過一隻柔荑，枕在一條玉臂上，嗅著那淡淡的體香，感受著那羊脂美玉般的細膩柔滑陷入了沉睡，李青黛神情複雜的望著白塵的後腦，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夜過去，兩人相安無事。

次日，天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著幾顆稀落的殘星，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著，顯得生氣勃勃。

隱約間，有紫氣東來，幾縷紫氣纏繞住白塵，白塵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發現李青黛竟縮成一團在他的懷中。

白塵看著那楚楚可人，半晌，搖了搖頭，一腳將還在睡夢裡的李青黛踹下樹去，李青黛腦子一陣迷糊，強忍疼痛，衝著他張牙舞爪，恨不得把白塵生吞活剝了。

“做婢女的就要有婢女的覺悟，哪有做下人的起的比主子晚的？”白塵聲音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