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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冷靜點,這對小君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造化,你若是現在衝上去強行打斷,那可就壞了上蒼的一片苦心啊!”海大汴攔住了呂錫元。
“箐兒已經沒了,我不能看著小君也離我而去啊!”呂錫元近乎狂暴,看著海塔上的兒子,無力的喝道。
“相信我們,大哥。”紀楊把手搭在呂錫元的肩膀上,說道。
“大哥,小君要是沒了,我和你再生一個!”田原喝道。
“滾你老妹!”
……
呂君煉體已有十年之久,凡如常人,煉體三年便可踏原塵境,六年踏巔峰,九年便可開拓凡塵,入開塵境。
但是呂君恰好就是一個怪胎,五歲煉體,修裂塵訣,習十年之久,到如今依舊卡在原塵境巔峰,難以進寸步。
今天呂君閒來無事,便想到海塔上去散心,誰知烈陽與呂君彷彿心靈相通,一股感覺驅使著呂君到達了海塔的頂部,開始盤膝修煉。
此時的呂君,從頭到腳,全身都經受著烈陽的洗禮,從身體到心靈,逐漸的呂君通體散發出一種純粹的氣息,那是……
呂君的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掌控,他的境界和實力在慢慢倒退,呂君心中萬分焦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得如廢人一般。
忽然,呂君腦海如被重物敲擊,一陣刺痛,隨後便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
再醒來時,呂君躺在自己屋中的床上,呂錫元坐在床邊眉頭緊鎖,見呂君醒來立馬眉開眼笑。
“小君,你醒了。”呂錫元關切的說道。
“爹。”呂君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說完,自己大吃一驚。
“小君,來喝水。”呂錫元拿起杯子,對著呂君的嘴就開始了。
一陣猛灌,呂君想要掙扎,但是卻有氣無力,沒一會呂君開始意識昏迷,最後又昏了過去。
“小君,小君,尼瑪,又暈了,郎中,郎中,我兒子醒了,又昏了……”呂錫元扯著嗓子吼道,手裡那這杯子不知所措。
……
對於呂錫元,呂君是十分的無語。
呂君意志有些低沉,苦修十年,毀於一旦。換做是草民,估計就立馬自殺了。
最終醒來時,那是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了,呂君望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低頭沉思。
半晌,呂君又躺在了床上,嗚呼睡去。
清晨,風起。
呂君起身,走到院內,對著風和落葉,舞動拳腳。
裂塵訣,凡階三品煉體術,屬於較為珍貴的物品,在軍中屬於基礎煉體術,但在平民百姓當中,屬於聽而無可見的。
拳腳舞動,順次有序。
每一拳落下,都是為下一拳的揮起做基礎。
拳落的聲音啪啪作響,震盪著空氣。
周圍已經有不少僕人在周圍觀望,小聲嘀咕著,呂錫元也早已經到了這裡,在僕人群中靜靜的觀望。
呼!
拳落,呂君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這有些令他感到吃驚,隨即再度開始煉體。
正午。
呂君已經將裂塵訣打了近百遍,也只是有些喘息,流了些汗,換做以前,打十遍就得累的抬不起胳膊直不起腰了,而如今自己還依舊的身輕如燕,並且修為也進到了原塵境初期。
呂君太過興奮,不吃午飯,便去到了海城的演武場中,與一眾士兵修煉起來。
呂錫元和紀楊等人坐在呂家的議事閣中,靜謐無聲。
“大哥,小君這樣是好事啊。”紀楊首先打破了沉靜。
“這有些反常啊。”呂錫元撓著頭說道。
“昨天我就說這對小君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造化。”海大汴說道。
“要不,請雲海的醫師看看。”一直都寡言少語的馮覓幡說道。
“嗯,可行。”田原說道。
“看看,就看看吧,一家掏五分之一。”呂錫元說道。
“這……”
“什麼這那的,咱們兄弟五個,還分誰和誰嗎?哈哈!”呂錫元站了起來,推開了議事閣的門,笑著走了出去。
“我怎麼感覺,咱們進套了呢?”海大汴說道。
“誒。”馮覓幡嘆息著站起身,也走了。
“雲海的醫師,雲海的醫師!”紀楊憤憤的站了起來。
“等我發達了,早晚把雲海的醫師都抓來給我做小!”紀楊說著,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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