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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趙氏與孫氏是同輩,她不管是論年紀還是論輩分都是她的晚輩才是。
“無功不受祿。”周氏輕笑。“何況我何德何能去收您的東西,您若有心,改日來去與太太說,或者與公公說,我是做不了主的。”
趙氏笑的意味深長。“旁的做不了主,給不給我面子還做不了主嗎?”
趙氏雖笑著,可不論言辭還是語氣,都帶著幾分脅迫的意味。
周氏一窒,想到張大娘所言這些人的心狠手辣,心底驟然有些慌亂。
見周氏愣了一下,趙氏伸手拉住她,忽又變的十分親暱。“別怪姐姐說話不好聽,雖說你名義上是江家的兒媳婦,可實際上呢,別說孩子了,恐怕都沒有和你相公圓過房吧?”
周氏被問的面紅耳赤,心想這次算是遇到了真的狠角色。
看到周氏臉紅,趙氏笑意更深。“現下有用的著你的地方,以後倘若江大人再納幾房妾,兒孫漸漸多了起來,你又有何立足之地呢?你可曾想過,你在這個家裡能指望上誰?”
周氏苦澀一笑。“指望或指望不上,也只能這樣了。”
趙氏道:“人生在世,這世道上是否能有你的一席立足之地,不在於出身的尊卑貴賤,甚至不在於是男是女,只看你是否有立世之本。想要指望別人是最蠢不過的,因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資本,有的人的靠手藝,有的人靠美貌,有的人靠才華,有的人靠智慧。”
“而你——”趙氏抬眼,正色的看著周氏。“你本身有很多可以仰仗的東西,而這些東西,也許只是現在有,以後可能就沒有了。”
說著,趙氏湊近周氏,在她耳邊道:“什麼東西是即便你被趕出江家、並且不能回周家之後,還能讓你在這世上活的安然自在的,那這個東西,就是你現在最該為自己爭取的。”
說完,沒等周氏回話,趙氏便起身徑直離開了。
周氏對自己的未來很茫然。
她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能指望,更別提江家的人,跟在身邊十幾年的人,說懷疑就懷疑,說發賣就發賣,指望江家這些人,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趙氏說的問題,周老爺也同她說過不止一次,她何嘗沒想過呢?
別說她沒男人,難道有了男人就能依靠一輩子嗎?
江善德和孫氏算過了大半輩子,就算沒了初婚的恩愛,也該有很深的情分了,結果呢?
不過一個玉鳳,就把江善德迷的神魂顛倒,一點不顧念舊情的三番五次和孫氏鬧。
有江善德夫婦做前車之鑑,她可真不敢相信世上有永恆的依靠。
可趙氏的一番話卻好似在迷茫的前路上點燃了一盞明燈,讓她隱約知道了該怎麼走。
她的心底有一處隱隱發熱的地方在雀躍著,蠢蠢欲動,像是虛榮,又像是某種慾望,是從小到大她內心永遠充斥著的慾望,不服氣、不甘心,她本該有個更好的舞臺來施展自己,而不是隻做一個多餘的兒媳婦,每日遊走於無聊的家長裡短。
也許,她該再勇敢的往前邁出一步。
而趙夫人,就是能夠引領著她儘快上路的人。
趙氏離開,春梅這才從外面進來,她招呼了兩個丫鬟把茶几上的茶杯撤了,又換了一杯新的熱茶遞給周氏,周氏接過茶徐徐吹著熱氣,抿了一口。
春梅看到周氏身邊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便拿起來問道:“這是什麼?”
周氏瞥了一眼。“開啟瞧瞧不就知道了?”
春梅先掂了掂重量,隨即揭開盒蓋,盒中之物在陽光下光芒熠熠,驚的春梅一抖。
周氏的心也隨著春梅抖了一下。
盒中之物乃是一塊未經雕琢的天然紅寶石,且看其成色,更是難得一遇的鴿子血。
周氏家中雖不是大富大貴,可在京城見過的權貴人士多了,寶石也見過不少,能佩戴的起鴿子血紅寶石的,連親王貴胄都是少的。
因為這種紅寶石產於暹羅與越南,而鴿子血成色的乃是百裡挑一,大多做為貢品上貢給了皇上,即便有異域商人來賣,也是標出天價,幾乎無人問津。
春梅並不知這東西有多名貴,拿到手裡看來看去,“好醜的石頭。”
周氏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當然不相信這是那位夫人買來送給她的,憑他們這些人的做派,好東西自然不是偷來的就是搶來的,總之不可能是正道來的。
不知道來路,別說請工匠雕琢了佩戴了,就連賣也不敢賣,萬一是個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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