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初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五章,獨步歸一,林上初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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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去兆寧宮看了太后,只是呼延芙臉上的傷還未痊癒,就沒讓他進來,隔著屏風對他說道:“小治,如今你當上了主君,就應該多些看書習政,哀家這些日子臥病在床,不能垂簾聽政,你且替哀家好好打理朝政。”
“母后對我朝這般鞠躬盡瘁,是乃我國之福。兒子定當不會辜負母后的期望。”貝毅治稱帝前已然將名譜歸至太后名下,這聲母后叫得也算順口。
呼延芙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哀家乏了。你退下吧。莫要忘了哀家之前的話。”
“兒子明白。”
貝毅治行禮離開後,呼延芙的態度轉瞬即便,她瞧著鏡子裡幾乎被包成粽子的臉,氣得眼角發抽,拿起東西就往鏡面砸,“太醫呢,都給哀家叫過來。”
太醫趕到之時,呼延芙的臉又見了血,因她方才過度激動所致。
太醫院原本還有幾個太醫的,被呼延芙一怒之下斬殺杖責了好幾個,現在還活著並能好好站在這裡的也就這三個了。
“都這麼多天了,為何哀家的臉還不見好?”呼延芙將手裡的茶使勁地砸往地面,玻璃渣碎得滿地都是,仍不解氣地憤憤罵道,“庸醫,都是一群庸醫。”
“回,回太后。那毒,那毒實在是罕見,像是……像是失傳已久的一種禁毒,這種毒見血就融,融可蝕骨,極為殘忍,且其為混合藥,極難調配,一時片刻怕是配不出解藥。”一太醫說完,額頭被突然從屏風裡邊拋過來的硬物砸得流血,只見他渾身顫抖,之後直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呼延芙臉色極為陰沉,厲聲怒道,“何為失傳已久?既是失傳已久那怎麼還被哀家見上了?言外之意是在咒哀家命運不濟嗎?拖下去,五馬分屍。”
也還好那太醫暈了,不然現在還得暈一次。
剩下那兩個太醫身子狠狠地顫了一下,恨不得眼不見耳不聞。
“你們,可有法子治好哀家的臉?”呼延芙難得平靜下來。
不過還是嚇著那兩個人了,兩人自進門來就一直在瑟瑟發抖,這會更甚,是與不是都不能回答,因為都會喪命,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罷。
時間長的,更加折磨。可若是立刻死去,他們又心有不甘。
暗自思量後,兩人均重重叩首在地,“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勢必治好太后的傷。”
呼延芙冷冷地看著他們,“哀家給你們三天時間。若三天後你們還不能想到醫治之法,哀家一定,誅你們九族。”
“是,是……微臣領命。”
“太后,呼延將軍來了。”一宮女卻弱弱地走進來彙報。
呼延芙罷了罷袖子,“退下吧。”繼掃一眼拼命低頭的宮女,“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把人請進來?”
“是是。”宮女立刻拔腿就走,也不能走得太快,太快或太慢都有可能觸犯呼延芙的不悅,在兆寧宮服侍,時時刻刻都得打起萬分精神,如履薄冰。
就算如此,他們都還不知道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何時會揮下來。
呼延厲方才在外面看到一個滿頭是血的太醫被人拖走,聽是太后下旨要將其五馬分屍,自作主張地先把人救下了,這會見著房間裡的狼藉,心下也沒多少把握,“太后。”
“哥哥來了。”呼延芙依然躺在木榻之上,透過屏風裡瞧見宮女還在地面收拾,又略有不滿地訓斥道,“手腳利索些。”
呼延厲見那人嚇得手指顫抖,便好意讓她們退下,繼對呼延芙道,“太后,你重傷未愈,不宜動氣。先消消氣吧。”
“我臉上的傷一日未好,就一天消不了氣。”呼延芙哼道,“那孽障審的如何了?”
呼延厲輕嘆,“寧兒那丫頭素來心善,斷不會對太后下這麼重的毒。這裡面怕是有蹊蹺。只是寧兒這幾日心神不寧,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概是受了驚嚇。微臣打算讓她平靜兩日再審。還有一件事,他前些日子說要過來,算算時間也就這幾天了,若是讓他看到我們把寧兒逼急了也不太好。”
想到那個人,呼延芙心中的火氣也熄了幾分,“這件事必須要徹查。務必要將幕後唆使之人找出來,哀家不將他碎屍萬段都難解心頭之恨。至於寧兒,就算她是哀家的親骨肉,可她害得哀家遭了這麼大的罪,不得不罰。你關著她的這幾日,任何人都不許探監,她若一天不說出實情,那就永遠將她拘著,飯食且照獄中的來。”
“太后,萬萬不可。寧兒的身體您是知道的。如今宇文清已經死了,沒有她提供的血,寧兒的病本來就越加嚴重。若是再不加以好好照顧,微臣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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