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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傾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還能見到自己的家人。
玲兒說的這個客人,名叫烈楚暮,聽說是她的哥哥。
這個哥哥,還是親生哥哥,是有血緣關係的。
玲兒還說,烈楚暮是她的雙胞胎哥哥,她的孃親在生下她之後就死了。
為此烈如傾還心下唏噓,若是她出生比烈楚暮早先,那害死母親的罪魁禍首就不是她了。可偏偏,她母親就是生下她之後才走的,這份愧疚,突然就又加過來了。
“話說玲兒,你對我的身世怎麼比我還了解啊?”烈如傾很是懷疑,“溫狐罌說我是嫁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磕碰了腦袋,又恰好發了一會高燒,這才把過去通通給忘了。可我醒來時候他對我說的話我可是一句都沒忘。他說我是孤兒!我,烈如傾是孤兒。是孤兒,孤兒你懂什麼意思嗎?那就是在世上沒有其他親人。你現在平白無故地跟我說我哥哥來了,而且還是親哥哥,你讓我怎麼受得了?”
玲兒莞爾,“娘娘看起來也不像是受不了的樣子啊。”
“那是我沒表現出來。內心裡可翻騰了。”烈如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先別把人放進來,我得找溫狐罌來當面對質,萬一他騙我怎麼辦?”
“娘娘,少主騙誰也不可能騙你的啊。”玲兒張手攔在前面,“娘娘,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發誓。”
“你說的是實話?”烈如傾感覺一陣晴天霹靂,那雷直接劈在她頭上去了,一時臉色也不大好,“你那要是實話,那溫狐罌對我說的就是謊話了。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玲兒你讓開。”可玲兒還是不肯放手,那一股倔強勁兒偏偏也是從烈如傾這兒學來的,烈如傾就是想生氣,也還得過自己這一關,故又冷靜下來瞪她,“好玲兒,你說你現在說的是實話,可當初溫狐罌說我是孤兒的時候你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你沒說就等於預設,你預設溫狐罌騙我,那你就是幫兇,罪加一等。你讓不讓開?”
“你不用怪她,她這麼做,都是遵從了我的吩咐。”一個藍衣少年款款走來,和沐春風,模樣俊俏。
關鍵是玲兒一聽到聲音就閃一邊去了,大開著門讓那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烈如傾氣得老血翻騰,“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有說請你進來了嗎?你知不知道擅闖嬪妃的寢宮是大罪,大罪是要殺頭的。”
可那烈楚暮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還堂而皇之地找了椅子坐了下來,袖子一揮,反客為主地邀她落座,溫和道:“你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來問我,不必驚動外人。”
“外人?”烈如傾無語輕笑,見過厚臉皮的,但臉皮這麼厚的烈如傾還是第一次見,“我是溫狐罌非妃子,溫狐罌就是我的丈夫。你說他是外人,那你……”
“我是你哥哥。”烈楚暮說道,輕輕地閃過無奈,“算起來,你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年,三年的時間,足夠了。”
三年……
這麼說,她還睡了兩年?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何他會是她哥哥,又為何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你不用猜來猜去的,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出來就好了。”烈楚暮一眼看破她的小心思,又道,“我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自然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我需要你幫我去勸一個人,這個人,也只有你能勸。”
“有客遠道而來,怎可不先奉茶?”溫狐罌突然走進來,又有魯平示意兩個宮女進來泡茶,生生地將烈如傾和玲兒忽視了個乾淨,“傾兒,你這待人之道還有欠缺。”
烈如傾悶悶地看了那人一眼,“他也不是我的客人。”
那烈楚暮半點為客的含蓄都沒有,還好生飲了一口茶,“來的真快。”
“溫狐罌,他是誰,你可認識?”烈如傾遲疑地盯著他。
溫狐罌面無改色地扯了一個溫和的笑,“你先出去。”
這個要求,烈如傾自然是不樂意的,可不樂意那也沒辦法,溫狐罌都用魯平來請她了,魯平的功夫她見過的,能傷人於無形,逼人於潛移默化。她就是站著不走,也會被魯平給擼出去。
畢竟魯平誰也不怕,就怕一個溫狐罌,而這又是溫狐罌的指令。
雖然溫狐罌平日裡對她多半是言聽計從,但就那少半數里面,她對他的要求都是不能反抗的,反抗也無效。就像現在,烈如傾各種法子想溜進去偷聽,不管是左邊的窗戶還是另一邊的門,都給魯平給嚴防死守住了,別說偷聽,遠遠地偷看都沒有機會。
氣急之下,烈如傾連玲兒也不理會,憤憤然地出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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