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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傾滿腔熱血地要去教訓那個負心漢,半路卻被決明子他們給截了回來,並落進看戲的團隊裡,一人給她端茶一人給她果子。

“好戲還沒結束,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了。”決明子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另一邊的木清瀾也道,“對了,剛才忘記介紹,我是木清瀾,你可以喊我……”

“孃親。”決明子突然接了話,在烈如傾瞪大眼睛的同時仍是淡定如廝,“這是我的妻子,我們是那溫狐罌的義父義母,你喊我們父親母親,理所應當。”

“哦。”烈如傾稍稍緩了緩,突然又覺得不對勁。

他們若是溫狐罌的義父義母,那方才聽到她已經嫁給溫狐罌時候一副震怒是怎麼回事?

莫不是嫌棄她?

而且都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烈如傾當坐直身子,嘴上乾笑,“那個,你們好,我那個,是溫狐罌……不,不是。我是皇上的小妾,我是安嬪。方才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冒犯了。”說著正要起身行大禮,卻被兩人一左一右地按了下來,“我們不會讓你當他的小妾的,你儘管放心。”

烈如傾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連小妾都不讓她當了,這是要把她趕出宮啊!

趕出宮也就罷了,反正出宮是她這輩子的夙願。可他們這搬胸有成竹的模樣,真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含蓄啊。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而且溫狐罌後宮佳麗三千,他們怎麼就非得親自過來趕走她呢?

難道說,她這個狐狸精的名號又被傳進了一層,連這兩位雲遊海外的溫狐罌的義父義母都聽不下去了?

烈如傾在心裡直念阿尼陀佛。她一個在房間裡禁足都能把人逼成這樣,實在是愧疚。

烈如傾這樣想著,在那裡也坐不住,且他們厭她至此,自然是不願意看見她這張臉的,也只好暫時委屈玲兒,她被人欺負的仇她另找時間來報。

“好,那一掌打得好。”

在烈如傾糾結是直接偷偷走呢還是禮貌地說一聲再走,決明子突然喊了一聲,繼問她,“你希望哪他們哪一個人贏?”

烈如傾便做樣看了一眼,他們打的招式倒是好看,可她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人怎麼可能看得出。又想著那個人是負心漢,就是武功再好也是個人渣,且溫狐罌還是這兩位的義子……所以烈如傾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溫狐罌。

可現下他們一臉沉默又皺眉的,莫不是真是另外一個人的武功更勝一層?於是乎,烈如傾又故作斟酌地看著對面身形交織的兩個人,“其實吧,那個人的武功雖然比我們皇上的好,但我還是希望皇上贏。”

“為何?”

問的是木清瀾。

烈如傾答道,“因為我們皇上性情不錯啊。一個人的性情好,能勝一切。”

也不知她的話說得哪裡不對了,似乎那兩個人的臉色更加不好。

難道他們是不看好溫狐罌?

更不知她說話的聲音有多大,竟然在激烈對打的兩個人都聽見了,遠遠地停下來且都往她這裡瞧,雖然看不清什麼表情,但隔著老遠她都能感受得到一股冰冷冰冷的氣息。

烈如傾渾身哆嗦了一下,忙不低地站起來,“我,臣妾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我先走了。”

就這樣,烈如傾很沒骨氣地落荒而逃,在房間裡關了自己一天一夜。

“玲兒,你說這麼久過去了,怎麼聖旨還沒來啊?”烈如傾百無聊賴地倒趴在床上。

玲兒一臉茫然,“什麼聖旨啊?”

“就……”烈如傾忘了,昨日那對夫婦說的話玲兒沒在場聽到,可若是實話說這聖旨是要將她趕出宮的,玲兒肯定會去找溫狐罌理論,萬一她理論成功了,那她出宮可就沒望了。

左右思量下,烈如傾還是打算先瞞她一陣子。

“對了玲兒,我當初,到底是怎麼進宮裡來當了嬪妃的?”烈如傾突然很想知道,“我一個孤兒,沒身份沒地位的,能混出一個安嬪的位置可不容易。照著這宮裡的殺氣,我怎麼也得被殺了好幾刀吧?可我在這裡橫行霸道一年多了,怎麼也沒見一個上門來挑釁的?”

玲兒眼神微亂,似是閃過什麼情緒,烈如傾看不清,理所當然地以為她也是在奇怪,“你說那些人成日成夜地明裡爭來暗裡鬥去的也不嫌累,背後嚼人家舌根子就更無聊了。我倒希望她們找上門來和我吵幾句,偏偏她們見了我不是繞道而行,就是躲得跟個老鼠似的。我真這麼可怕嗎?我見過街上有人賣過狐狸,明明很可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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