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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總是下雨,鳳汐眠已經窩在房間裡數日。下午的時候紅岫拿著鴿子的手信來找她,說是鴿子有重要的訊息要告知,務必一見。鳳汐眠正好出去活絡活絡身子,便把時間定在了晚上。
臨行前,北褚突然來了南院。他對鳳汐眠畢恭畢敬,可鳳汐眠總覺得他這眼神裡藏著疏離,以及淡淡的防備,到底是隨了主子。
這兩日鳳汐眠曾去找過皇甫釋離,本想問及狩獵所需備用,不料他直接以事務繁忙給回絕了。回絕一次倒也不怪,怪就怪在她依著孫媽媽的囑咐,次次蹲著飯點才上門求見,卻無一例外都被拒之門外。之後就是遠遠見到了,皇甫釋離也只是淡淡地對她微一頷首。
要說性情能轉變得最快的,便非他皇甫釋離莫屬了。
“王妃。這是王爺新尋來的寶甲,有禦寒之用。”北褚雙手將寶甲遞上,綠鞠替為拿下,又聽他說道,“王妃要出門?”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控制住好脾氣,淡淡的不滿和怪責疏露於表,便是對上鳳汐眠淡淡的眸,他才低下頭,急急告退。
“王妃,我怎麼覺得他對我們有敵意?”綠鞠猜測道。
這個想法鳳汐眠早就有所察覺。皇甫釋離被刺客打傷昏迷不醒那夜,北冶帶人姍姍來遲,那時他看她的眼神就如冒怒火,手裡那把劍幾恨不得刺進她的胸膛。以至於她們被關在大牢的這數日裡,獄卒是連像樣的飯菜都沒給,甚至她那間牢房,還是整層大牢裡面最為透風的。
這不是仇恨,又是什麼?
雖未入冬,但鳳汐眠穿的衣服可不少。瞥見那件寶甲,鳳汐眠想著,就算要日後要還回去,現在用上一用該也無關大雅。
她才剛剛穿上寶甲,整個身子瞬間就暖和了,比那暖爐還要奏效得多。果真是神物,鳳汐眠心裡默聲讚許。
綠鞠準備給鳳汐眠更衣,瞧著那寶甲上的紋理很是熟悉,突然拍著腦瓜子說道,“王妃,這件寶甲的樣子很熟悉,我,我好像曾經在姑姑的房間裡看到過。”
鳳汐眠輕輕一怔,綠鞠已經繞到前面來細瞧,驀然一愣,驚訝得不知如何開口,“王王妃,這好像是姑姑找了多年的玄鯪甲。”
鳳汐眠亦當愣住。玄鯪甲……竟是玄鯪甲。據傳玄鯪甲取之於玄鐵,數百斤的玄鐵在熊熊烈火中不斷研磨,燃燒七七四十九天方才鑄造出一件盔物。那玄鯪甲堅不可摧,內可禦寒,固有提升內力之效,亦是療傷的好物件。只可惜,為鑄造那件玄鯪甲損耗了太多人力物力,設計玄鯪甲之人方嘯為恐後人模仿,愣是將玄鯪甲的製造方式徹底毀於大火中,江湖中人前去求教,均被他趕出門外。後來方嘯的住宅突遭大火,方嘯死於大火之中,自後玄鯪甲不知所蹤。
鳳汐眠十五歲時,宮裡的太醫把出她患了赤寒疾,並斷言她活不過十八歲。鳳皇當場發怒,將那太醫拖出去打了數十板子,揚言誰敢再說任何不吉利的字眼就和那太醫同等罪責。但宮中太醫到底對她的赤寒疾束手無措,鳳皇日日來她殿中看望,避著她偷偷抹了不少熱淚。當時鳳汐眠已經動彈不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明明心裡害怕得緊,卻還是艱難地擠著笑。
鳳汐眠就這樣在榻上躺了兩年。那兩年裡,她最好的時候也就是能坐起來,嘴巴里咿咿呀呀地說不清楚話。她總要下人把房間裡的窗都開啟,她不能走出房間,她就是想看看,看看外面的天,看看天上的飛鳥。她覺得天真高,雲真輕,她更想當一隻飛鳥,哪怕只能在天空停留一刻。離十八歲還有一年。她越來越嗜睡,怕是等不來奇蹟了。
只是突然有一天,鳳岐淵風塵僕僕地跑進她的房中,握著她的手激動地說,她有救了,她可以活了。
十八歲,不再是她的生命盡頭。
這話是一位年輕的女人說的。鳳岐淵告訴她,那是木清瀾。木清瀾走到她身邊,摸著她的頭,說:“孩子,讓你久等了。”當時鳳汐眠就哭了。這麼多年不曾掉淚的她,終究沒忍住。
木清瀾的醫術何其了得,只在她身上紮了幾針,封住幾個穴位,她那僵硬得不能動彈的身子竟然真的能動了。木清瀾說那只是暫時的,可那已經是她所有的希望。死灰復燃,鳳汐眠真想對她說這幾個字,只是喉嚨太啞。
木清瀾說,若要徹底醫治還得藉助一物,玄鯪甲。但玄鯪甲是何種神物,豈是容易就能尋回?鳳岐淵派出大量侍衛到處搜尋,時過半年,仍無所獲。木清瀾說她的病情不能拖沓,對鳳皇請命帶她進醉閻黃林中繼續進行救治。經焰石的滋養,鳳汐眠終於能動了。在醉閻黃林待上數月,在木清瀾的精心調養下,她如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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