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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鞠趕去訓練場之時,戰天棘正和其它侍衛在訓練,他們繞著場子已經跑了四十幾圈,有些個子小的支撐不住暈倒在地,戰天棘招來軍醫把他們拖到一邊,繼續帶著大家跑。
軍中的軍醫本就不多,隨和親而來的也就衛宏和陳木兩人,此時他們也累得不輕,明明是大爽天氣,他們的額頭卻都冒著細汗,後背衣裳多少都溼了一塊。
綠鞠本能地將目光一掃,在營帳不遠處果然躺著幾個人,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屍體呢。
“將軍。”綠鞠小跑過去把人攔住,“將軍,王妃有請。”
戰天棘是聽到王妃二字才聽下來的,隨行侍衛以為能抓著機會休息了,可他們哪裡想到戰天棘會突然朝他們喝一句繼續?那聲喝下,他們只得繼續拔腿前衝,只覺得雙腿又麻又痛,彷彿就要脫離身體一般。
見此,綠鞠是真真可憐他們。可瞧著他們那樣,她怎麼就有了笑的衝動呢?她以前竟不知道,戰天棘還有這樣腹黑的一面。
“王妃可有說什麼事?”戰天棘問道,語氣也有些不穩。
此時他身上就穿著一件衣服,那衣服都溼了,整片整片地貼在他的身上。臉上,脖子,手……都還有汗在流。想想都能知道他今日用了多大精力在虐自己。
“綠鞠姑娘?”
“嗯?”綠鞠忙收斂打量的目光,“王妃找您自然是有要事。將軍快些準備吧,莫要讓王妃久等了。”說完頭也不抬就走了,走著走著,臉頰不知怎麼的就發起熱來,耳朵也有點燙……
後面的戰天棘看著她慌忙的背影有些莫名,揮手抹了臉上一把汗,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臉倏地一怔,目光不由得往綠鞠的背影又定幾秒,繼淡定走進營帳換了一件乾爽的衣服。出來之時他的手下還在跑,那半死不活的慫樣……“都別跑了,休息半個時辰。”
戰天棘的話音剛剛落下,那群人都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直接就往地上躺。不遠處衛宏和陳木忙對他們大喊,“不許躺不許躺,躺了就壞事。”
可他們豈是他們一兩句喊話就能叫起來的?
戰天棘在旁邊咧嘴輕笑,朝衛宏和陳木微微頷首,“今天你們就辛苦一點吧。”
“……”兩人摸了摸額頭的汗,真想轉過頭去,不見不擾不相干。
“將軍。”
這聲音……戰天棘瞬間收住笑,回頭,“王妃?”
鳳汐眠已是一身男子裝扮,軍中卻無人不識,他們還沒在地上躺上幾秒,又得掙扎著爬起來行禮。鳳汐眠輕微擰著眉,抬手阻止了他們行禮的舉動。
戰天棘瞥了眼累得半死不活的手下,低著頭也不敢看她,“屬下讓王妃久等了。王妃,這邊請。”
訓練場的營帳不多,都是他們休息之所,擠擠倒還勉強。戰天棘帶她去的是一間小的營帳,只有那裡還算整齊,是戰天棘專門騰出來和副將們商量重要事情的地方,他還沒想過有一天鳳汐眠回親自來這裡。
“將軍,聽聞前些日子你收到信了。信呢?”鳳汐眠開門見山,也聽不出情緒。戰天棘向來猜不透她,此時也在猶豫,“王妃,那不過是臣的家書……”
“我記得將軍說過一句話。”鳳汐眠淡淡道,“你說既然你從了我,我便是你唯一的主子。不知將軍這話還算不算數。”
“自然算數。”戰天棘這樣回答,突然又覺得不妥,“王妃,您本來就是微臣唯一的主子。微臣對王妃的忠心天地可鑑,臣……”
“將軍該知道我向來不喜虛禮。”鳳汐眠的話打斷了戰天棘要下跪的舉動,復又說道,“我來之前,曾聽皇兄說邊境仍有戰況。嫁入王府的這數日裡,皇兄雖捎來不少家書,卻沒有一封提及邊境之事。將軍可知邊境現況如何?”
“王妃,軍中之事……微臣實在不方便透露。還請王妃,不要為難。”
鳳汐眠提眸看他一眼,眼神淡了幾分,“將軍的意思,是要我做好自己本分,國要我和親我便和親,至後母國的一切便和我無關,我也沒有權利再做過問了,是麼?”
“王妃……”
“還是將軍覺得,我一個女人家,根本就無權過問國家之事。我只是一個工具……”
“當然不是。”戰天棘立刻單膝跪下,“王妃何等尊貴,怎可這樣輕薄自己。屬下不願告知,是不想看王妃多心。既然王妃執意要問……”他嘆了口氣,繼續道,“邊境戰況確實有變。雖然我國和冰岐國締結友好之誼,暫時平息東南之亂,但我們和天狸國之間,始終免不了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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