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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聽風閣躺下,鳳汐眠睡得並不踏實。手背已經被綠鞠上過藥,可那傷口實在深得很,藥效過後便是刺辣辣的疼。也不知輾轉多久,只覺手突然被人握住,鳳汐眠當即警惕地睜開眼,待看清那人才略略放鬆,“王爺怎麼過來了。”
皇甫釋離輕輕握著她的手,“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
鳳汐眠輕怔,心想該是北冶送她回府的時候聽了紅岫綠鞠的話,“只是小傷,算不得大事。”
“小傷?”皇甫釋離竟用力捏了她的手背,她疼得皺眉,卻沒出聲,在想皇甫釋離這麼晚過來是因為酒後勁兒發揮了作用,還是因為其他。這樣想著,她下意識地就去看他的臉,沒想到先撞進他深邃的眸中。
兩人對視許久,皇甫釋離突然笑了,“怎麼,又要給我來一針?”
“……”鳳汐眠覺著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可惜不管她怎麼用力,似乎都不能把手拿出來,而那一用力牽扯到了傷口,已經有血流出染紅了紗布。
皇甫釋離這才肯鬆手,不過臉色似乎比鳳汐眠還要難看,“這就是你說的小傷?”
鳳汐眠噎了一口,沒再說話。突感手背一涼,原是皇甫釋離解開了紗布,他看到上面的血跡斑斑,突然抬頭又瞪了她一眼,繼拿出一個藥瓶給她上藥。那藥膏不用想也知道是上品,塗在手背一陣清涼,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大概是他的動作是溫柔的。可他為何會對她溫柔呢?嫁進王府的這些日子他都對她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她幾乎以為,他就如傳聞說的那般,性情淡漠且不近女色。當然,除開他喝醉的時候。
這樣一想,他今日也喝酒了……
“在本王面前,最好不要走神。”似是要證明他所說,他故意重重捏了她的手,不過還是避開了傷口。
鳳汐眠不知如何回應,便只有點頭。
兩人都沉默了。鳳汐眠這才發現,皇甫釋離不知什麼時候坐在她的床頭,她想起剛剛他是在給她上藥的時候坐進來的。可她向來不喜和人靠近,一時沒忍住往後靠。
然這無意的舉動還是刺激到了他,她的下巴被他的手指用力夾住,整個人被他扯進胸膛。
他和她靠得那樣近,混熱的氣息直接打在她的臉頰,很癢。
下巴被捏得生疼,鳳汐眠一聲不吭。皇甫釋離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張臉。鳳汐眠也在看著他,那雙墨如深淵的眸似乎承載著很多情緒,可不管是哪一樣,她都看不明白。她本該平靜的,然當他低頭要吻下來的時候,她還是慌亂地推開了他,“王爺……”
鳳汐眠以為他會生氣,低著頭沒去看他。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是無奈的嘆氣聲,鳳汐眠聽不明白,將被子提上肩膀。但皇甫釋離還是從被子底下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裡多了一陣冰涼。
待他走後,鳳汐眠才拿出來看,一個是方才他為她抹上的藥膏,另一樣……冰山玉蓮。
那日無憂無心開的玩笑……他竟然,當真了。
鳳汐眠受傷在屋裡養了些許時日。
其實被貓爪抓傷的傷口幾日前就已經癒合了,現在連傷疤的丁點痕跡都尋不到。但決明子時不時還是會過來給她診脈,說是奉命而為,鳳汐眠沒有拒絕的權利。但是不是真的擔心她的傷口誰又知道呢,反正他每次來眉頭都一直皺著,離開的時候也沒見舒展。
“王妃,我看那決明子好生奇怪,明明王妃的傷已經好了,他怎麼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紅岫剛送走決明子。
鳳汐眠搖搖頭沒說話。
綠鞠倒是說了一句,“決明子哪是來看貓傷的啊,他就是藉機琢磨琢磨王妃的頑疾。”可王妃的頑疾已經用藥物覆蓋,豈是他把把脈就能摸到的?
紅岫恍然大悟,嘖嘖道了兩字:“奸詐。”
奸詐……這倒是一個好詞。
鳳汐眠養傷的這段時日裡,皇甫釋離時常會在夜間悄悄溜進她的房間,起初她睡前還刻意把門封緊,窗戶上也插了橫槓,可每當她清醒過來,總能看到他坐在她的房間裡。她還記得當時他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調侃才是首要。自後她便不好再亂封門窗了,因那都是自不量力,到底也防不住他這頭狼。
釋皇甫離倒不會多待,天微微見亮的時候就會離開,至少會在下人醒來的時候消失。鳳汐眠自知普通的門窗也攔不住他,只能睡覺之前多穿幾件衣裳,又專門讓星途另拿一套被子過來佔地方。她本就怕寒,底下的人也沒懷疑。心想只要皇甫釋離沒有跨越她的防守線,他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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