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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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主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梵淵當先打破他們之間的平靜,微笑對他說道。
“我不早點來難道還要看著你們在細雨之中含情脈脈對視到天明麼?”李邃低聲嘀咕了一句,臉上卻是笑著的,“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去避避雨吧。”
說罷便將傘撐在顧竹寒頭頂,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顧竹寒自然不好拂了李邃的面子,她看了梵淵一眼,但見那人還是淡淡笑著的模樣,他輕輕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趕緊跟著人家國主走。顧竹寒喉頭似是被哽了一下,心中像是打翻了一壺冷茶,澀而醇,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多變的情緒,還未來得及回應,便被李邃主動牽了去,只留下梵淵一人在後頭。
顧竹寒猝不及防,自雨幕之中轉頭回望那仍舊立在細雨之中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的白衣男子,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孤寂寒涼,清冷雨絲打在他身上,溼了他肩頭一角,而他就這樣目送自己遠走,唇角笑意僵硬地掛著,教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思緒。
“捨不得他麼?”李邃在她耳側輕聲問道,臉上依然是玩世不恭的不羈。
“沒有。”顧竹寒早已回頭,抿緊了唇角。
“這一路行來累嗎?”李邃側頭看她一眼,他們的距離極近,身側女子的側顏完美地和腦海之中的幻象重合,李邃其實在下雨之前已經到了這裡,梵淵在她下車之時接著她的一幕自然而然亦是看見了,大庭廣眾之下對他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換作平時他定是不會饒恕他,然而她卻是他親手將她送來到自己面前,離別在即,又是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他又怎能恨得起那人來?
是以,他在暗處等得他們聊得差不多了,這才出現,將主動權給搶回手裡。
“不累。”顧竹寒搖了搖頭,抬眸對他笑了笑,那個笑有著三分脆弱五分狡黠再加兩分天真,“倒是抬轎的人太累了。”
“哈哈,竹子,你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兒。”李邃執了她的手腕,顧竹寒卻是輕輕避開了他的碰觸轉而摸向鬢邊的白花,李邃見她這個狀似不經意實則暗含深意的動作,手上動作當即頓了頓,她還在戴孝之中,他讓她提早過來南唐也並非是為了強迫她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就正如他換卻平日裡所穿的紅衣,和她一樣穿上白衣,就是為了奠祭她的親人。
李邃收回了手,斂了方才的輕佻風流,整個人變得深邃起來,“來了南唐就莫要多想,我會護你周全。”
顧竹寒背脊一僵,覺得自己完完全全陷入了一個名為“護你周全”的怪圈之中,她所認識的人都說要護自己周全,都要把自己留在他們身旁,然而到頭來她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而她,也沒有真正信任他們。
對於李邃,她並無太多複雜的感情,也對他並無太多信任,她僅僅是將南唐當作她避風的一個港口,等她完全平復心情了,她仍舊是要面對現實之中被她強行忽視的形勢和危機。顧驍雖然走了,暫時離開了她,可是他給她佈下的暗衛還在,薛言和葉空尋既然是像他所說那般是幫助自己的,那麼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定必會再度會面,到時候,她不得不去面對一些她不想面對的事情。
顧竹寒暗歎一口氣,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幼稚地傷春悲秋下去,都說人死不能復生,她的性命既是他們二人換來的,那麼,她應該要好好振作起來,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時刻準備著為他們復仇。
有些悲傷的情緒始終適合掩埋在心底最鮮為人知的角落,在別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才能****傷口。
李邃這回是秘密出行,又是穿著低調的白衣,是以安京中的百姓並不知道聖駕蒞臨,顧竹寒這才和李邃平靜地走了一路。
梵淵自轎輦之前和顧竹寒分別之後便再也沒有和她會面,按照李邃的說法則是“聖僧來南唐的主要任務是奉迎千年佛舍利回大蔚,以真正建立兩國邦交,你這個待嫁的新娘子既然已經來到南唐了,就沒有必要再纏著聖僧了”這樣子。
這番話在顧竹寒聽來也算是有理,當下只是點了點頭便跟隨李邃回了南唐王宮。
南唐財大氣粗她是早就有所耳聞,這個時空的南唐和她前世所知道的唐朝居然出奇地相似。不同於大蔚建築有著軍戎兵馬的粗獷,南唐的宮廷建築全是毫不遮掩的大氣恢弘,巨大斗拱罩在頭上,屋簷上的鈴鐺隨風飄搖,發出空靈似黃鶯的聲音,在闌干上極目遠望,能將整座繁榮安京給收入眼底,單是這樣看看也已經是心曠神怡,令人一掃陰霾。
“怎麼樣?對孤的安京還滿意嗎?”李邃走至顧竹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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