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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曾經糾纏不清的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橋蕭河心生歉意,轉過頭正好撞進任真的眼簾。他真誠的道了句:“老同學謝謝你!”

這是任真最不想聽的話,是那麼的生硬那麼的疏遠。她苦笑著望向窗外,這幾年一直偷偷打探他的行蹤,發現他同自己一樣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就沒見到過他有什麼心上人。

任真不死心,好歹同學一場聯絡方式是有的,昨天晚上的事浮現在腦海,想起來讓她後悔不已。

昨晚她本想打電話約橋蕭河第二天一起吃個晚飯,可是蕭河告訴他第二天有事。任真便要刨根究底問道:“橋大博士真有事,不會又是推託吧?”

蕭河告訴她:“真有事,一個故人明天過生日。”

“巧了”任真喜道“我明天也有個朋友過生日。”

蕭河順便問了句:“真的嗎?”

“真的,你猜猜我那朋友是男是女。”

“這個還真不好猜,要不你把名字說給我聽聽。”

蕭河本是句玩笑,任真還叫上勁,呵呵就把名字告訴他:“我朋友叫易子歸,你猜猜她是年輕帥哥,還是中年大叔。”

這還用猜,聽到這個名字蕭河就興奮,立馬回道:“我說她是個小美女。”

“神啦,你怎麼知道?”任真驚呼,突然想起什麼叫道“慢點慢點,書呆子,不愛說話,難道你就是愛捉弄她的那個‘悶墩’?”

“你怎麼知道?”蕭河心裡暗暗得意,看來子歸定是在閨蜜面前炫耀自己。

果然任真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和子歸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她可沒少在我們面前提到你,只是從來沒提到過你的名字,都冠以‘悶墩’和‘話癆’的雅稱,真是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會是你。”說著任真哈哈樂了。

“既然這樣,那明天我們就一起給她過生日唄,也好讓她高興高興。”

終於可以見到心愛的男人,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都好,任真當即應承。正好梅朵來了電話說梅媽媽想給子歸慶生,這才有了地鐵口相聚的那一幕。

任真暗暗罵自己何苦要多說一句,可她怎麼能想到橋蕭河的心上人居然是那個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易子歸,他們倆怎麼能是一對呢?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在兩人的靜默中計程車已到了市區。

就在他們離去不久,旅潔便給老胡去了電話,是這麼交待他的:“老胡,任教授要回市裡,坐的是一輛車牌為‘XY008’的計程車,你到蒼山繞城高速出口等著務必跟緊那輛車,一則要保護好她,二則如果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定弄清她的去向。”

計程車剛到出口就像旅潔安排的那樣被老胡給跟上了。

一路隨行也沒見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橋蕭河先下車,出租將任真直接送回了研究院,剩下的事又歸了葉青。

橋蕭河下車的地方是“蒼屋醫科院”的辦公大樓,去年才完工投入使用。

它的建築風格與其它的研究機構完全不同,沒有那種莊嚴雄偉的氣勢。它更像是一件藝術品,此建築由三棟樓組合在一起,左右兩樓像兩片羽毛,金黃色的羽毛,中間那棟像一根絲瓜,脆綠色的絲瓜,還帶著好看的瓜紋,到了頂部絲瓜就膨脹成了一個圓球,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外行怎麼看怎麼都會覺得它早晚會塌。

據說這醫科院是一位神秘的建築師設計的,而且有一個更神秘的地產巨頭為它出資。

院外的大閘門緊閉,橋蕭河提著他的死蚯蚓大步流星來到門衛處。

保安熟絡的向他敬了個禮道了句:“橋博士好!”然後跑出保安亭恭恭敬敬的替他開啟門。

又看見他手裡的米袋子好奇的問:“橋博士您這提的是什麼呀?”

“樣本”蕭河微微一笑,輕輕一答就急匆匆的朝中間那根絲瓜邁去。

這棟樓裡外的風格截然不同。

裡面像是白雪公主的世界,一片純白,白色的牆面下鋪著白色的地板,白色的燈架子鑲嵌著白色的燈管,白色的實驗臺上放著白色的儀器,白色的防護服裡裹著,哈哈,當然是黃面板的人,不過被遮得太過嚴實根本看不到,好在護目鏡是透明的,還能瞧見一對黑色的眼睛。

緊張工作中的醫學專家們飄來飄去,還真有點像白無常,所不同的是白無常飄得再快也是為了要人死,而他們就算立在原地也是為了讓人活。

“橋博士你手裡提的是什麼東西?”一個女助手飄了過來,著含情脈脈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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