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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琢磨了,等他回來你給他就行了,他要是有什麼不清楚的,給我打電話就行。”
唐恬怕自己待得太久,被蘇眉問出馬腳,便再度告辭。
這一回,蘇眉卻沒有送她。
唐恬在說謊。
如果真如唐恬所說,她來是想請虞紹珩幫忙,又因為被葉喆勸說過,怕惹她傷心改了主意;那她同葉喆直接去找紹珩就是了,根本不必多此一舉把這些東西帶給她。
她剛來的時候說得很清楚:“我有點東西要給你。”
是有東西要給她,不是有事要麻煩虞紹珩。否則,她再早一刻鐘過來,正好能見到紹珩。
她是專程來找她的,但臨時變了卦,這才急著要走,卻落下了東西。
唐恬不會說謊,渾然不覺自己的前言後語不合情理。
可是既然這件事牽涉到許蘭蓀病故的情形,她來告訴她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她有什麼必要再騙她呢?
蘇眉本能地又拆開了那個檔案袋,想著唐恬同她說的那些疑問,一行一行仔細看過,不敢漏掉一個標點。
原來如此。
她要找一輛不合規矩,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救護車。
這樣詭異的事情,這麼巧落在了許蘭蓀身上。
那一日的事,她回想起來仍然有重壓的鈍痛。
唐恬和葉喆不想告訴她也在情理之中,那他們為什麼不繞開她直接去跟紹珩商量呢?
許蘭蓀的事,即便她不開口,他也會十分盡心吧?
前塵往事如褪色的舊照在她腦海中緩緩翻頁——那是和眼前涇渭分明的另一段人生。她在記憶的河流中一步一步涉水而行,幾乎不能相信她如此輕易地走過了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她竭力會想許蘭蓀出事那天的情形,細細咀嚼著曾經不敢回顧的一分一秒,試圖尋找和手邊這疊檔案有關的蛛絲馬跡。
舅母的電話、岑寂的初雪、醫生面無表情地述說、冷淡的藥水氣味……她忽然意識到那天虞紹珩也在,比許老夫人到得還早。對,他一早就到了,她太恍惚以至於沒有留意。
也不對,她留意到了。
許老夫人一見她就打了她,她傷心怔忡之下來不及反應,卻突然有人搶在她身前扶住了老人家。她不記得他的臉,只記得眼前一片深沉蒼綠。對,他穿得是制服。在觸目冷白的醫院裡本該很顯眼的,可是她神不守舍,看在眼裡,也沒有意識到。
記憶的水流不尋而至,後來她回了家,第二天一早唐恬聽說了許蘭蓀的事便來東郊看她。
唐恬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虞紹珩。她當時就覺得有些意外,他還帶了湯。對,他說是虞夫人吩咐他來的。那時她沒有多想,現在想想,他一直都不大喜歡唐恬,那時候為什麼會和唐恬一起呢?他做事情總是很妥帖,大概是覺得一個人到她家裡來太過冒昧……蘇眉想著想著,突然有些赧然,她明明是想另一件事的,卻不由自主地想起虞紹珩來。她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羞愧,又隱約纏著一絲甜意:原來他在她記憶中的痕跡,比她以為的,要多得多。
她用手背捱了挨自己的臉,果然微微發燙。她強迫自己不在胡思亂想,重又把思緒拉回到眼前的疑問上來。她想來想去不得要領,忍不住想要立刻打電話給虞紹珩,讓他回來看一看,是怎麼回事。
然而,蘇眉剛一起身,忽然又站住了,許蘭蓀身上的確有過一件讓她震驚的事:他們的生活曾經被監聽過。
她方才是想要回憶起許蘭蓀出事的時候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她會想起虞紹珩正是因為他的一言一行雖然都有解釋,但在那時候曾經讓她覺得“不尋常”——就像在觸目冷白的醫院裡,她再心神不定,還是記住了他深沉蒼綠的制服——因為“不尋常”。
而唐恬今天告訴她的也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本來唐恬完全可以繞開她,直接去找虞紹珩,可是唐恬卻偏要百般糾結地來見她。
除非,是她信不過虞紹珩。
為什麼?
她心底有個聲音掙扎著想要說出一個理由,她卻扭過頭不願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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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說,您一回來就請您到書房去。”
有了葉喆的預防針,虞紹珩一聽便知是被唐恬上了眼藥,他心底一嘆,施施然進了書房。
蘇眉的態度卻比他預想得要好許多,緊張、焦灼是少不了,但至少沒有憤怒,不過,一見到他,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發顫:“唐恬早上來找我,她說當初搶救蘭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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