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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兩句,外面突然傳來穆宇的驚呼。

“二丫姐,你快點出來。”

穆宇已經很少再叫她二丫姐,如今聲音中這般急切,想必是出事了。宜悠馬上撩起簾子,就見門外雪地上,程氏摁著長生的肩膀,隨手握著一隻冰碴子,直接往他眼裡戳。

“你敢!”

當即她心神俱裂,想起昨日穆然教她的那套行體券,雖然只是最簡單的一招,可卻最適合這個距離。

跑起來,她踩著臺階滑到程氏跟前,半飛越過半條街寬,一拳準確的糊到她臉上。

“你做什麼!”

程氏被她踹到牆根,宜悠忙看著長生,他的眼睛被一團雪蓋住,看不清裡面究竟如何。

“長生,你別嚇姐姐。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剛想拿帕子給他擦臉,長生舉起拳頭,露出一隻熊貓眼。雖然青黑,但眼珠黑白分明,確實是沒受傷。

“我沒事,就是有點涼、有點疼。”

“誰打的?”

雖然心裡有數,但她還是得問一問。

從剛才起就傻了眼的璐璐跳起來,指著牆角的程氏:“就是她,剛才她跟發了瘋似得,直接衝到長生哥哥身邊。要不是長生哥哥摔倒,才不會被她給抓住。”

穆宇也湊過來:“長生不是摔倒的,是被春生絆著了。”

宜悠臉色更加冷峻,這風格,還真像這倆人。一個在後面放冷箭,一個在前面下狠手。

“你們都看到了?”

周圍跟著的都是薛家嫡支子弟,小孩子還不太會撒謊,如今他們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誰撒謊,就會被拉到衙門挨板子。”

宜悠沒說謊,畢竟刑訊一詞向來不只是傳說。不過作證這麼點事,她定不會直接鬧到縣衙。即便她鬧過去,也有章氏攔著她不能亂來。

即便知道自己這樣說,可能有些不好,但她還是怎麼都忍不住。長生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是她最想保護的人。她無法想象,如果因為她一時疏忽,他就被程氏戳個雙目失明,那她會作何反應。

稍小點的孩子開始打哆嗦,當日沈福海審案,不少人都去看過。縣衙那頓血淋淋的板子刺激著每個人的心魂,至今仍殘留著嬰兒止哭之效。這會再聽聞,還是從一個官夫人嘴裡說出來,眾人立刻都信了。

“別信她,咱們先生講過:你們沒有犯王法,官府定不會捉你們去打板子。”

說話的是春生,他直接走到宜悠跟前:“二丫姐,幾個不懂事的孩子胡說罷了。我娘那邊,也是看著我受傷心疼,就想說長生兩句。她那個人你知道的,刀子嘴豆腐心。”

宜悠只感覺眼前站得不是春生,而是一條吐著毒信子的蛇。比起沈福海死時時,幾個月間這個弟弟又成長了不少。最直觀的便是,當初他因幾次莽撞而落下的壞名聲,如今已經全數彌補過來。

當時她沒太注意,只當程氏手腕高杆。可如今再看這母子二人,她才明白,出主意的怕是春生。而程氏,不過是個衝鋒陷陣的打頭卒罷了。聽穆然說他在官學的成績不錯,即便是交銀錢打通關係進去的,也頗得幾位先生喜歡,來年春闈,他最有可能中舉。

她知道中舉到位極人臣,一般人需要走一生。可她還是忍不住擔憂,若是在這樣放任春生成長下去,那他必然會成為自家的一個隱患。

“哦,刀子嘴豆腐心?我還不知先前沈家的族長夫人,竟是顆豆腐心?依我看,舌燦蓮花刀子心還差不多。”

宜悠抓住春生,摸摸他已經結痂的小臉。方才她戳時多是為了恐嚇,她還沒喪心病狂到去傷害一個孩子,所以並未多用力。此刻兩點小小的血點,幾乎已經看不大出來。

“方才我與你說過,我也會不小心。”

因成親而可以養長的指甲猛力一扣,春生臉上的痂脫落。他自幼養尊處優,即便家道中落也依舊衣食無憂,哪曾受過這份疼。

他想躲開,可宜悠的手就如鐵鉗般捏住他的肩膀。眼睛朝四周瞄著,他尋找著自己的孃親,終於發現她正被穆宇和璐璐圍在牆根裡,怎麼都掙脫不出來。

“不好意思,我只是不小心。我這人脾氣急,刀子嘴豆腐心,有時候忍不住了就會直接出手,你沒事吧。”

說完她看向長生:“還不快來,給你哥哥冷敷下,傷口受了熱可是會化膿。”

長生多與姐姐有默契,聽聞此言他團了團手上的雪:“這樣算不算冷敷?”

“這麼涼,定然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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