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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將王冠隨手扔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我出去散散心。”
珈藍荷關切地問我:“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嘆口氣,“我想一個人去。”
下樓,走過客廳。黑人女僕為我開啟門,禮貌地問安:“菲狄安娜小姐,晚上好。”
我朝她點點頭。牆角里的鬱金香熱烈地綻放著,壁爐上方懸掛著父親的油畫像。頭頂巨大的吊燈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卻又夾雜著不可忽視的陌生。
我真的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此女主在家中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全劇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敢笑了拉美西斯和阿塔要拿箭射我了QAQ……
☆、烏瑟·塔索伯爵(一)
若說我和從前有什麼不一樣,最明顯的莫過於……我變成了考古方面的專家。
我能毫不費力地唱出一整段古埃及的禱詞,甚至用象形文字一一寫下來。我清楚瑪爾卡塔王宮的構造,清楚法老和王室成員們每天都在幹些什麼。我還知道古埃及在第十九王朝就開始利用水的浮力運送尼羅河東岸的巨石,當然了,他們還懂得用影子測量金字塔的高度。
但除了僅有的壁畫和文獻,幾乎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我所說的事實。很快,大家便逐漸將我的“夢中所見”拋置腦後。
除了我自己。
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拉美西斯。他時而站在偌大的宮殿內,對著尼羅河發呆,時而坐在花園裡的白色帷帳下,逗弄三五成群的藪貓們。有時他會低聲對誰說著話,但我能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他從來沒有笑過。
有一次,我站的位置距離他很近,他抬手翻動莎草紙的時候,我幾乎都能感受到紙張帶起的微風。我一時失神,又覺得這不過是場夢而已,便試著叫了聲他的名字。
他的動作驟然停頓,抬起頭,用那雙墨黑的瞳孔凝視著我的方向。我靠上去,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但他好像看不見我。
我又叫了一聲:“拉美西斯?”
他的視線忽然晦暗難明。他低垂眼簾,幽長地嘆息:“轉眼就已經三年了。”
三年?什麼三年?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終於開啟了那捲莎草紙。我看見上面畫著一個身著長裙的金髮女人,她懷裡抱著一隻幼小的藪貓,笑容溫和。
拉美西斯摩挲著畫卷,聲音輕得無法撲捉:“菲狄安娜……”
我倒希望拉美西斯是真的記得我。可烏瑟說過,這一切都會恢復原樣,我會做這樣的夢,大抵也是想安慰自己吧。
臨近慶典日,安德里漸漸變得熱鬧起來。曼德少爺旅行歸來,特意舉辦了宴會,向大家展示他的收藏品。
“他從埃及帶回來一塊寫字板,據說是拉美西斯二世用過的。”珈藍荷捅了捅我,“你不是對古埃及很感興趣嗎?真不打算去看看?”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真的?”
“東西就放在他們家的展廳裡,我還能騙你不成?”珈藍荷抓住我的手腕,拽起我就往樓下走。經過客廳的時候,她對著父親嚷了一句:“我們去曼德家了,午餐你們自己吃吧!”
父親正在用紫羅蘭裝飾牆壁,母親站在一旁,時不時為他搭把手。
“早點回來。”他叮囑我們。
“知道了!”
展廳裡聚集了很多社會名流。伯格家的兩兄弟,從巴黎移居過來的阿黛萊德夫人,還有那位出了名的交際花蘿絲小姐。曼德少爺穿著乾淨的白色襯衣,筆挺碩長的燕尾禮服,像眾多紳士一樣,徘徊在人群之間。
平心而論,他那副五官十分養眼。曼德夫人本就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他繼承了母親的血脈,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他臉上總是掛著優雅的微笑,那雙褐色的眼睛像一潭溫柔的湖水,總讓我無端聯想到秘燈。
“菲狄安娜小姐!”他看見了我,隔著老遠就衝我打招呼。我見他這副期待已久的模樣,心中便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估計是他求了珈藍荷幫忙,這才把我請到了他的展廳裡。
我瞪了珈藍荷一眼,珈藍荷乾脆裝作什麼也看不見,扭過頭指著旁邊的一尊雕像感慨萬千:“嘖嘖嘖,你看人家雕的蛇,還長著四隻腳……”
我無奈:“那是東方的龍。”
“……”珈藍荷拿眼角瞄著我身後,眼看曼德少爺越靠越近,忍不住推了我一把,“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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