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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當真應了那句‘世外高人’。”
天書道:“你若能在他身上學得一招半式,咱們也就不虛此行了!”
謝曜聽他又說起這事兒好沒興趣,愀然無樂道:“若不能學到,你豈不是又要罵我。”
天書聞言不禁火大,想罵他幾句卻又不知怎麼開口,只得冷冷一哼:“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愛學不學!日後遇到歐陽鋒他們,自己挖個墳跳進去罷!”
謝曜見他又莫名其妙的大動肝火,不再作答。振臂一展,使開輕功提縱術,走上石樑。石樑凹凸不平,又加終年在雲霧之中,石上溜滑異常,走得越慢,反是越易傾跌。謝曜心下凝神,只默唸先天功法口訣,力保做到心靜如水不受深淵干擾,提氣快步而行。但這石樑忽然中斷,約有七八尺長的一個缺口,謝曜一咬牙,一鼓作氣藉著衝力,飛躍而起。
如此躍過五六個缺口,眼見對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平地上蓋有寺廟,想來正是一燈大師修行之地。石樑已到盡頭,可是盡頭處卻有一個極長缺口,缺口彼端盤膝坐著一箇中年書生,頭戴逍遙巾,手揮摺疊扇,頦下一叢漆黑的長鬚,手中拿了一卷書,正自朗誦。要上寺廟去,必須得讓這書生挪地兒,否則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
謝曜止步不奔,穩住身子,沉聲道:“晚輩求見尊師,有勞大叔引見。”
那書生搖頭晃腦,似乎沒有聽見。謝曜無可奈何,又只有搬出“王重陽門下弟子有要事相詢”的藉口。果不其然,那書生一聽王重陽的大名,才抬眼看向謝曜,道:“你有甚麼要事?”
謝曜頓了頓,答道:“此事要見了一燈大師才能言明。”
書生道:“若不是要事,你耽擱了我師父時間,又當如何?”
謝曜道:“性命攸關,豈非要事?”
書生“嗯”了一聲,道:“那的確是要事了,但你若為了求醫問藥,還是下山為妙。”謝曜生怕武三通解開穴道趕來,他飛快道:“雖然攸關性命,但卻不是讓一燈大師治我身體疾病,而且治心病。”
“噢?甚麼心病?”
謝曜嘆了口氣,道:“事情是這樣的。數日前,我準備上山回家,途中卻被一頭野驢攔住去路。那野驢毛長蹄子短,踢起人來可不含糊。但我心想,不回家我就見不到我爹爹媽媽叔叔嬸嬸伯伯爺爺奶奶,於是拿起柴刀,準備將這野驢砍兩刀,它吃了皮肉之苦自然不會攔在路中間啦。”謝曜說到此處看了眼書生,又繪聲繪色的講:“就當我準備砍這頭驢的當口,突然一位路過的番僧將我拉住,對我道:‘小施主,你這樣傷一頭無辜的驢,有違十善’。我一聽奇怪了,問:‘我怎違十善了?’那番僧道:‘十善中一不殺生, 二不偷盜,三不邪淫,四不妄言,五不綺語,六不兩舌,七不惡口,八不慳貪,九不嗔恚,十不邪見。而你用刀砍這頭驢,不就是違了第一條麼,違了第一條便會違第二條,如此下去,如何了得?’”
那書生心知謝曜將他比作野驢,但也不著惱,笑問道:“然後呢?”
“我一聽自然不樂意,我只不過摸出柴刀還沒對這驢做甚麼,這番僧老兒就嘰裡咕嚕說了一長串。於是我對那番僧道:‘那不止我犯了十善,你胡說八道歪曲事實也犯了,而這頭驢挑撥攔路更是大大的犯了。’後來這番僧說不過我,只道:‘你這小施主,若無人點化,定會折在這口業上。’”
謝曜嘆了口氣,接著說:“那野驢似乎也有靈性,隨著番僧一起走了。我雖然回到家,卻始終想不通這勞什子善惡,便想找人點化點化。聽師父說,我祖師爺有位好友精通佛法,最擅長為人排憂解困,於是我就到這裡來了,不料啊不料,幾乎又和那日的事情重疊上了。”
書生不禁追問:“你祖師爺便是王重陽前輩麼?”
“是了。”
書生忽然站起身,微微笑道:“我估摸那野驢並不是存心攔道,而是因為有的木頭沒有開竅,故意讓其等人點化罷了。”
謝曜聽他反唇相譏自己是木頭,裝作沒聽見,只拱了拱手:“相煩帶路。”
書生當下不再言語,引著謝曜向前走去。
穿過荷塘,便來到寺廟門口,一個小沙彌走上前來,和書生說了幾句話,便向謝曜道:“施主請稍候,小僧這便去稟告。”
謝曜點了點頭,站在門外等候,趁著這時間,不禁琢磨如何讓一燈大師肯將武功傳授。
☆、第49章一燈大師
又過了片刻;那小沙彌走來對謝曜施了一禮;道:“施主請隨小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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