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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走下去,等她殺了我,或者我殺了她的那一天。”
“神祗……怎麼可能會被囚禁?”晨曉不敢相信的說。
“未央從誕生起便被封印在了一塊玄冰之中成為了所謂的庇護者,那個時候她還不叫未央,她沒有名字,甚至連自己究竟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千珀低著頭,髮絲掩住了她的側臉,“她就那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直到那個時候。”
“她遇見了你說的那個人。”冬暮隱約想起了那時候的一個細節。
“是啊,未央遇見了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千珀臉上的表情很平靜,“那個人並不在乎她的身份,也不在乎她的狀況,甚至還為她取了未央這一個名字……就像她自己說的一樣,在那個人面前她只是未央。”
“這個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在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的時候還能以平常的心態面對我們。”苓墨對此很明白,她一直都在因為這樣的原因長時間的隱瞞自己的身份。
“可是那個人死了。”千珀冷淡的聲音在此時聽起來格外的殘酷,“那個人想要將一直封閉在玄冰中的她釋放出來,可是在那時候他被發現了,哪怕他是族長之子也最終慘死於那些人的刀下。他的鮮血濺在了玄冰上,被囚禁了不知多少年的她終於離開了那個地方,可是卻再也……再也沒有辦法和那個人呆在一起交談,也再沒有辦法完成之前一起出去走遍所有地方的約定。”
“好可憐。”夏清瓷捂著嘴。
“然後獲得自由之後她就殺了那個地方的所有人?”晨曉猜測。
“是啊,她殺了那裡的所有人。”千珀沒有任何的語氣波動,“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那樣的地方,那一片血海之中。”
“真的不是一個見面的好地方啊。”晨曉喃喃。
“那之後的幾千年裡我到了虛無,再也沒有見過她,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她原來已經成為了使者,一個人待在那片風雪之地靜靜的守候了不知道多少年。”千珀用了一種名叫做緬懷的情緒。
“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苓墨突然間打斷,“我們不是在說你們不受影響的原因嗎?”
所有人:“……”
“這個與我們的血統有關,我們不會受到所謂的壓制,所以在沒有徹徹底底的把握之前你們最好不要與她其任何的衝突,在空間的實力控制上你們還不是她的對手。”千珀輕描淡寫的揭過原因,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不論是在實力還是對空間的領悟上。”
“為什麼我我覺得我受到了深深的嫌棄。”雪塵扶額,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說這種話實在是夠丟人的。
“這嫌棄是敢再明顯一點嗎。”苓墨黑線,“我並不覺得我一定會輸啊。”
“你真的以為這麼簡單嗎?”千珀抬起頭看著她,“我們的血統註定了我們的特殊,你根本就不清楚我們的修煉方式又怎麼會知道她現在的實力。”
口氣是難得的堅持。
君尋在旁邊看著有些奇怪的漠然之感,“海薇說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修煉的,明明什麼都沒做實力卻在不斷的攀升。”
“這麼明目張膽的怨念也就她說得出來。”千珀有些無奈的感覺,“我和未央的修煉方式因為各自的屬性不同而不同,但是……你們也該好好的重視一下了。”
“你們的修煉方式還和正常的人不同?”苓墨頭上黑線三千丈,“那究竟是什麼樣的詭異方式才必須要我這麼的重視啊。”
“雖然本身就有很強的傳承力量,但是苓墨你也不能太過於小看他們了。”灰嶼在此時冷冷的說。
“嗯嗯,我知道。”苓墨很乖的點頭。
“在這樣漫不經心吃虧的可是你。”千珀又把頭低了回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根本就不需要修煉的人。我是依靠記憶來獲得力量,我擁有的記憶越多力量就會越強。”
“難怪你根本就不用去修煉,只要掠奪記憶就行了吧。”君尋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驚訝,就好像是自己聽見的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樣,根本沒有讓她有任何的觸動。
“好驚人的東西,你們的血統未免也太逆天了吧。”苓墨一臉的不敢相信。
“而未央得到力量的方法與我不同。”千珀繼續說,“她的力量來自於時間,隨著時間的變化她的力量只會越來越強,我們是在幽影生命誕生之初出現的,所以未央的存在時間幾乎是與幽影生命存在的時間等同的,因此她的實力已經是深不可測,根本就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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