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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郊有一處田地。”這田地乃一處花坊,種植各色鮮花植物,卻也於陰暗之處,生長了些見不得光的。
且不說孫昭不通醫理,不懂毒性。單看這雷公藤、夾竹桃、曼陀花、烏/頭/鹼,樣樣都是致命之毒。除此之外,花坊掩人耳目之下,常常夾帶些珍貴香料入宮。這鮮花與香料,乍一看之下並無不妥,配合花坊這些年入宮敬獻的記錄,倒是驚得孫昭手腳冰冷。
乾元六年四月初十;乾元九年七月初五;乾元十六年十一月初二;乾元十七年一月二十三,此四個階段數目最多。
孫昭記得,乾元六年四月,她恰好七歲,那一年京畿突發瘟疫,宮中人數驟減,每日都有屍體被抬出宮外焚燒,甚至於皇后的長子,未來的儲君也未躲過那一劫。那一年,父皇的幾位兒子中,小弟孫昱是唯一未染惡疾的皇子,一個僅有四歲的孩童,便陰差陽錯地登上太子之位。
乾元九年七夕節,貴妃林氏滑胎。母妃被貶,她被放逐出宮,小弟不得已養在皇后膝下。
乾元十六年十一月,正是去年冬狩前夕。冬狩驚/變,太子下落不明,皇帝重傷回朝。
每一次鉅變前夕,都有大量鮮花香料入宮。乾元十七年一月二十三,不就是前幾日?孫昭細細檢視,但見那筆錄之上,皆是麝香、人參、鹿茸、木香、檀香……
孫昭忽然起身,徑直走向殿內的紫銅鳳凰香爐。嫋嫋香菸早已散盡,她信手揭開爐蓋,爐內早已剩下一片細散的灰燼。可香爐灰之上偏偏有一隻手印,像是被人抓了一把爐灰似的。她沉吟道:“宮中可有擅辨香料之人?”
楚雲軒不知她在看什麼,便走至近前,卻在低頭的瞬間,看到公主側頸延伸至鎖骨之下,被衣衫遮蓋住的點點紅暈,分明是鴛鴦交頸、耳鬢廝磨間殘留的灼熱印記。
“齊驍來過?”太子洗馬平素從不主動提起鎮國大將軍。
他不答她的話,卻提起齊驍做什麼?孫昭一抬頭,便見楚雲軒的目光中漾起波瀾,一雙眼緊緊盯著她的頸項。她恨不得在他面前遁地而去,可她並不能這樣做,不論何時,含羞帶嬌,恰是她作為攝政公主不能有的姿態。
“本宮問話,太子洗馬在看什麼?”孫昭心中萬分悔恨,面上卻是毫不在乎的神情。
言下之意,倒是他自作多情了。楚雲軒收回目光,面色晦暗,“章華夫人最擅辨香,恐怕此時,大將軍已在福壽殿內。”
作者有話要說: 下集看點:
香氣有毒,大將軍潛入福壽殿內;
故人離疏,再聚首早已物是人非。
☆、帝妃風華(一)
“章華……夫人?”孫昭一字一頓,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薛航大人的遺孀,曾經教授宮中女眷讀書的章華夫人?”
楚雲軒點頭稱是。
天啊,章華夫人曾是她的老師,前丞相薛航大人的正妻,而萬壽宮殿群的一干鶯鶯燕燕——皆是後宮妃嬪。章華夫人堪稱飽學之士,又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知書達理如章華,又怎會在前夫亡故後委身於後宮?
“夫人入宮多久了?”孫昭問道。
薛航故去不過四載春秋,想必章華入宮不過幾個月而已……
楚雲軒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已有四年。”
丈夫亡故後三年內不得改嫁,楚雲軒自知章華夫人入宮於禮不和,不由面露尷尬之色。
孫昭聞言,面上不解之色愈盛,“怎會如此?”她與秦好素有書信往來,竟然不知章華被納入後宮之事。轉念一想,這不過是天子家事,縱使禮數不周,又有何人敢置喙?秦好本是母妃宮中舊人,縱使是避嫌,也應對皇帝封妃之事閉口不言。
按照楚雲軒所說,章華已經入宮四年,卻沒有妃嬪封號,恐怕也是父皇苦於流言所累,不便擅自封妃。
“楚大人怎知大將軍去了福壽殿?”孫昭凝著眸子,靜靜看著楚雲軒。
“兄長年少之時求學於薛府,與大將軍、章華夫人,皆有同窗之誼。”他輕咳一聲,轉眼望向殿外,子有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紅了臉。
孫昭只知衛則尹是前相薛航的得意門生,今日才知大學士與大將軍皆出丞相府。除去幾個人中龍鳳般的學生不說,薛相還有章華夫人這般佳人□□添香,真乃人生大成者也。可世事難料,薛相三十五而卒,人言過慧易折,不知真假。
孫昭還有一事不明,後宮乃女眷之地,大將軍何以出入自如?
福壽殿外,眾宮女奉了章華夫人的命令,在花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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