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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見我呆住,沉新就又是一笑,伸手微微一彈,那株彼岸花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千年花開,千年葉落,萬年修成硃砂血。這一品紅色的彼岸硃砂,算你好運氣,拿回去跟你那一群小姐妹顯擺吧。”
顯擺?顯擺什麼?
“喲,”不待我有所疑問,他又看向正從三生臺上下來的司命,“終於弄完了?該封印的都封印好了?”
司命一笑:“你倒是什麼都清楚。”
“那是自然。”沉新好不自大地應下了司命的話,他向著岸邊看了看,“弄完了就走吧,我可還有急事呢。”
“有急事你催著我走,怎麼還有空去送別人?”
“我樂意,怎麼著。”他抱臂挑眉。
“你真是——”
“——目中無人?”我接過了司命的話。
“英雄所見略同啊。”司命驚訝一笑,看著我時頗有點知音的意味。
沉新輕切一聲,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岸邊走去了。
“完了,他生氣了。”見沉新離開,司命兩手一攤,毫無惋惜之情地笑了。
“看起來你好像挺幸災樂禍的啊?”我抿嘴笑。
“我哪裡是好像幸災樂禍了?我這就是幸災樂禍。”他笑著看向我,忽然目光一閃,似乎是瞥到了什麼東西,有些詭秘地笑了,“後面綴著的珠花是彼岸硃砂?這可是好東西,那傢伙的眼睛一向這麼毒,什麼好藥材好東西他總是第一個發現的,也真是服了他。”
我一愣,伸手撫上腦後,尚未碰到挽了一半的髮髻,指尖就觸到了柔軟細密的花瓣。
剛才沉新手中消失不見的彼岸花竟不知何時簪在了我的髮間,和我用來挽髻的瓔珞連在了一起,瓔珞綴著彼岸花長軟細密的花瓣,如同流蘇一般垂在了髮間,還真是如司命所說的那般,綴成了珠花。
那、那個傢伙……真是……
我低下頭,咬緊了下唇,卻仍舊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正猶豫著是該笑呢還是該矜持呢,沉新就在岸那邊側過了身,腰間綴著的環佩上倒映著瑩瑩的水光,在黑暗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他衝我們高聲喊道:“聽碧,司命!你們兩個還要在那裡待到什麼時候?”
“哎,來了!”我忙不迭應了一聲,小步跑上前去。
司命在我身後誇張地嘆息了一聲,也跟了上來。
行至岸邊不過片刻,我還沒來得及糾結要不要跟沉新說剛才那朵彼岸硃砂,先前那艘載著我們過河的破舊竹筏就自黑暗中晃悠悠地駛來,停在了離我們一丈之遠的地方。
“船家真是未卜先知,”看著那艘竹筏以及撐著長蒿的艄公,沉新就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我們站在這岸邊不過片刻,船家就過來了,不知船家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一手好本事?”
艄公低著頭帶著斗笠,沒有說話。
“既然你不回答,那就算了,只不過凡人魂魄入忘川即沉,神仙卻可如履平地,我們不需要竹筏,你走吧。”
那艄公沒說話,也沒有動,竹筏在忘川中隨著水流微微地搖擺。
忘川緩緩流淌而過。
“還不走?!”沉新提高了聲音。
見他竟對這艄公厲喝至此,我就悄悄後退了一步。
沉新一向對人溫和有禮,他如此對這艄公,看來是真有問題,只不過這艄公不是和那七域鬼君一夥嗎,目標應當是酆都大帝才對,怎麼會針對我們?是怕我們洩露訊息?還是——
汩汩的流水聲中,一聲輕嘆響起。
“酆都重地,原本不想鬧大的,只是師兄也未免太過咄咄逼人了些,師弟我實在是迫不得已,還望師兄……海涵見諒——”
剎那間,風雲突變。
忘川河水猛地湧起一個浪頭,帶著千軍萬馬之勢朝我們當頭打下!
這巨浪來得猝不及防,我身為龍族,自然不懼任何水浪,只是我忘記了這忘川河中溺著無數亡魂,那些帶著其主生前最深刻情感的亡魂在經過了許多年的封印後忽然被人翻出來,自然是奮力掙扎,想要從這河中脫身而出,所帶來的怨氣和戾氣也是非同尋常的厲害,我被這些亡魂一阻,那些本該被我化開的忘川河水就朝我當頭打來。
我被這忘川河水打得七葷八素,正分不清東南西北有些著急忙慌,一隻手就穿透水流,有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心下一緊,又立刻意識到那是沉新的手,這才放下心來,只是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陣哨音就破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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